入夜，张阳吃完晚饭后，和婷婷坐在一起谈论了一会。

这个时候男女大防深入人心，为了避嫌也是为了婷婷，张阳早早的送走了婷婷。

张阳刚关上房门，小玉就自动现出身来。

人还没落地，就略带虚弱娇滴滴的到一声“公子！”

张阳迅速的转身，惊喜的看着小玉，一把抓住玉手：“小玉你醒了，怎么样？”

小玉满脸的惊喜，先是迅速的回复，眼珠一转又撒娇的说到：“我没事儿公子，就是还有点虚弱。”

张阳这才控制情绪，但还是难掩欣喜的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等小玉接话，就又问道：“对了，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玉可怜巴巴的说到：“我……我搜寻探查了一个多时辰，什么也没等到，不甘心就又等了一刻钟”

小玉说到这顿了顿，像是怕张阳责怪一样，看了看发现张阳只是疼惜的看着自己，这才接着说到：“刚要放弃返回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鬼，道行也只比我高一点点，就想着擒住或引回来交给公子，没想到惊动了道行高深的老鬼，还好见机不对，拼着受伤才跑了回来。”

张阳静静的听着，直到小玉说完，也不责怪，只是板着脸说“这次就算了，以后不可冒险，自身安危大于一切，记住了！”

小玉眼泪汪汪的看着张阳，也不知是被严肃吓到了，还是被感动到了，也不说话，直直的看着张阳，不停的点着头。

张阳见此，也不在说小玉受伤相关的事，将话题引开。

两人，嗯……是一人一鬼，相互交流了一会，主要都是张阳安慰小玉。

小玉去修炼恢复时，张阳做起了总结。

张阳发现哪怕重来一世，有些东西也没有改变。

他虽然大部分时间做的很好，但还是狠不下心，或者叫多情。

但不是见一个爱一个，而是受不的别人的好，尤其是女人，哪怕是女鬼也一样。

这有时候是个好品质，但有时候会当误大事。

不管是现在的世俗局势，还是道门一直在面临，或者将要面临的局面，都需不要一个优柔寡断的主。

但他又反复总结推演，心、道心不可违。

“哎……”

没过多久，又似乎过了许久一样，张阳哎叹一声。

“呼……”

又经过多次翻身，似乎又经过了长时间的心里斗争一样，再次呼出一口气，下了某种决定一样。

其实张阳自己知道，两条路都没法放弃，一是狠辣到底，结果导向；二是跟随本心，过程导向。

如果选择第一条，不管是对国家、还是对道门，都是最大的贡献，但他自己的道，可能修道有终。

而第二条路，则是道无止境，相当于圆满的一条路。

最后选择跟着心走，至于走多远，那就让老天、让道祖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