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玉龙很是抱歉的看着刘文兵,“前辈,抱歉,让您受委屈了!”
“没事,这跟你们无关!”刘文兵很是不介意的说道。
“前辈,我父母知道了前辈的遭遇,已经去找总舵主了!”苟玉龙连忙的解释。“只要总舵主知道此事,绝对不会让他们胡来的!”
忠义门,并非铁桶一块。分为两个势力,一个便是这些从古蜀过来的修炼者代表的造化堂,另一个则是忠义门的本土派,也就是苟氏夫妇那群忠义之士。
造化堂是由一支来自古蜀宗门造化宗的修炼者为主,他们不仅的实力高强,仗着自己是古蜀出来的,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幸亏,总舵主还是比较公正的。
只要总舵主知道此事,那便绝对不会让他造化堂的人胡来。
造化宗?
刘文兵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师姐俞萱曾经给过他的玉符中,便提及过这个造化宗。斗天宗的附属小宗门之一,任何一个大的宗门都有着很多很多这样的附属小宗门,他们存在的意义那就是为宗门物色弟子的。
刘文兵还真的没有想到,一个斗天宗的附属小宗门造化宗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还真的是颇有缘分啊。
苟玉龙就一直在这里,他生怕造化宗的人再对他们不利,等到他的父母过来。
苟氏夫妇带着总舵主的命令过来提人,苟家三口亲自的护送刘文兵离开忠义门。
可是,刚刚到了外面的**。
便被造化堂的人给包围了。
“我们造化堂怀疑此人是修罗派过来的细作,这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调查,你们倒是自己主动的跳出来了!”
一群修为不弱的修炼者,将他们团团的围住。
领头的老头,更是一个五级武圣的修炼者。
“将这些人统统的给我拿下,胆敢反抗,格杀勿论!”这个五级武圣的老头淡淡看了刘文兵他们一眼。
“孟堂主,我们奉的可是总舵主的命令。”苟氏夫妇喝道。
“总舵主?我刚刚从总舵主这边出来,总舵主何时的给过你这个命令?”这位孟堂主哼了一声。“都已经东窗事发还敢假借总舵主的命令。”
“孟堂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就是修罗的细作!”苟夫人性情中人,她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自从你们回来之后,修罗的人便已经把我们上面的**给封了!”这位孟堂主阴冷的说道。
“你这是血口喷人!”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全部的拿下!”
刘文兵目光快速的扫了一圈,虽然敌众我寡,但也不是没有逃脱的机会。忠义门找茬没问题,刘文兵知道他的拒绝得罪了忠义门。但是现在给他的罪名,那就是要刘文兵性命的,这个时候再不动手,等着他们来杀吗?
“清者自清,我姓苟的做人堂堂正正,绝对不会背上这种骂名!”
可是,苟家夫妇根本的不做反抗。对他们来说,名声大于一切。这个时候要是反抗的话,不是心虚是什么?
刘文兵眉头一皱,自古以来忠臣不就是给奸臣玩死的吗?
可是,刘文兵若是反抗,苟家夫妇也会受到牵连。现在这总舵主根本的就没有出现,很有可能摆苟家夫妇一道的便是总舵主。
刘文兵相信,苟氏夫妇是肯定不会去做假传总舵主命令这种事情的。
为了这苟家夫妇,刘文兵也得束手就擒。
他可是斗天宗的核心弟子,这样的身份难不成还会怕一个斗天宗附属宗门的造化宗吗?
扯犊子呢。
这一次,不仅是刘文兵跟英英,连同苟家三口都被抓了起来。
而且,这一次,五个人都是单独关押。
这样,正中刘文兵的下怀。
刘文兵一进牢房,就躺下睡觉,不一会儿,鼾声如雷。这让看守他的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还真是心大,这个时候居然都能够睡得着。
殊不知,这个打鼾的,只是刘文兵的一个傀儡。
真正的刘文兵,早就已经逃出去了,一番易容,混迹在**里。
**里的守卫明显的增多了,所有的通道全都有着专门的人把守着,而且,全都是他们造化堂的人。
这造化堂的人想要干什么?
刘文兵抓了一个造化堂的人,来了一通很不人道的严刑拷打,终于从他的口中得知,造化堂抓了很多的人,都是忠义门其他堂口的核心人员。至于造化堂到底想要做什么,刘文兵抓的这个人也不知道。
不过他是觉得,造化堂这是要造反。
造反?对啊,不造反他们玩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总舵主已经带来上去拦截修罗的人了,现在忠义门的大本营实力空虚,正好为他们提供造反的良机。
打探到这些消息之后,刘文兵寻思着离开这里。
可是他的空间却根本无法穿到地面去,被阵法给阻隔了。现在的情况就有点尴尬了,他刘文兵想要离开那就只能从电梯离开了。但是现在电梯已经完全的被造化堂的人给接管了,强攻的离开吗?
刘文兵在**里转悠着,思索着有没有什么办法。
可就在这个时候,几个造化堂的修炼者朝着刘文兵走了过来。
“干毛?”刘文兵看着这几个人,有点的心虚。但他可是易过容的,这些人应该认不出来啊。
“你是谁?”
这几个修炼者凝视着刘文兵。
“所有能够进入这里的人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可是你这张面孔我们根本的没有见过!”
刘文兵猛地一拍脑袋,他怎么就傻·逼了呢。
对啊,能够进入到这里面的人,哪个他们不熟悉啊?刘文兵这随便易容成一个路人甲,简直就是在挑战别人的智商嘛!
“这个嘛……其实我……”
“齐师蜗?您是齐师蜗前辈?”忽然间,这些个修炼者脸色一变,毕恭毕敬的道歉。
我去……刘文兵瞬间懵逼,这特么的也行?
其实我,齐师蜗。
“没错,就是我!”刘文兵清咳了一声。
“前辈,您易容成这样这是……”
“这个嘛……”刘文兵又紧张了,该怎么的解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