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醒来了,我只是昏迷,又不是昏睡,”金岳霖抓着龙腾飞带着戒指的手指,满脸的得意:“龙腾飞,你小时候说要娶我的,现在兑现承诺吧!”
闻言,龙腾飞低头看向手指上的戒指,这宝石莲花的戒指图案,将他拉回了十几年前的记忆,那时有个小女孩儿,拿着纸做的莲花戒指,追着他,要他长大了娶她做媳妇。
那小女孩儿的面容慢慢的与面前的女孩子容貌重合,龙腾飞慢慢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金岳霖,叫出一个名字:“你,你——你是霖霖!”
“萧凉,你给我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金岳霖得意的笑道:“我用最好最好的谢媒酒已经收买他了!”她歪着头靠在龙腾飞的肩膀上:“滕飞,戒指你收到了哦!”
“戒指收到了,”龙腾飞却是毫不犹豫的道:“萧凉不是你能收买的,你要道歉!”
“我没收买他,他把我识破了,叫我据实已告,”金岳霖道:“对了,滕飞,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城东?”
龙腾飞蓦地想起季萧凉似是无意间说的话,他那天对他说城东的房子不错!“我不知道你在城东,是他叫我在z城定居,并且在城东买房子,你们之前不认识?”
“真不认识,”金岳霖道:“我自小出国,最近才回来,我今天也是来买房子的,我听说你在z城的时候比较多,所以打算在z城住下来,再去找你!”
“结果就看见你的车了,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倒好,给我送医院去了!”
“你预谋好久了吧?这戒指的样式,还是小时候你画的!”龙腾飞抬起手指,哭笑不得:“你也不怕我不接受!”
金岳霖嘻嘻一声轻笑:“刚才有人可是说要负责一辈子的,我还有证人!”
听见此,季萧凉安静的离开了,他的相术升级之后,能从一个人的面相看出除了吉凶之外,还能看出姻缘,再进一步,就能看前程。
不过叫季萧凉无语的是,就在刚才,他发现有一丝的金光进了他的身体,帮人牵姻缘也能有功德,难道他没事还客串一下男媒婆?
想到电视里的媒婆形象,季萧凉就是一阵儿的恶寒,这种事情,他可做不来。
季萧凉回到家时,张怡然,楚晴,赵晶晶,方曼娜都回来了,家里还有两个客人。
林子忠与陶重看见季萧凉走进来,一起站起身:“季哥!”
林子忠笑道:“季哥,小林怎么不去上学了?”
“她不想去了,”季萧凉道:“我不想为难她,等她想上的时候,再去上。”
叶子林叫道:“姐夫,你看看桃子,是不是生病了?又瘦又白跟个鬼似得。”
季萧凉打量向陶重,发现陶重血气不足:“你小子不会去卖血了吧?”
陶重嗯了一声:“有个地方,给钱大方,医疗设施也算是完善,没有安全隐患,去卖血的人还不少呢。”
“我就是最近有些困难!”
林子忠道:“这小子倔的很,我有钱,能帮他,他就不要!”
季萧凉道:“赚钱的方式有很多,这一种危害身体健康,”陶重把卖血点形容的还不错,不过他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陶重的身上有同类的气息。
需要血肉的是跳尸以下的等级,虽然用买的方式代替杀人,这种方式不错,但是其中的隐患却是叫季萧凉皱眉:“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地方?”
“你们确实是自愿的?”
“是自愿的!”陶重道:“每次人家都是限量卖血,就是我最近缺钱,所以去的次数了多了点。”
季萧凉哦了一声:“地点给我,我什么时候去看看采血的设备过不过关,这可是为你们的健康着想。”
陶重有些犹豫。
季萧凉道:“你们是自愿卖血,他们是自愿买,这本来是公平交易,我就是想看看采血的医疗设施是不是你说的那么劝劝,我不是医疗检疫,我只是去看看。”
“你快点,姐夫说了只是去看看,就是去看看,你担心个毛啊!”叶子林催促下,陶重说出了一个地址,他犹疑的问道:“季哥,你要是捣毁了这个地方,很多人都要饿死的!”
如果是同类的求生之道,季萧凉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管,看见桃子一脸担忧的模样,他只好保证道:“我只是看看,什么也不做!”
听见季萧凉的再三保证,陶重苍白消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儿笑容:“那就好,那就好……”季哥是个很厉害的人,要是他出手,他的财路就彻底的断了,那他就只有死了。
“桃子,你是小林的同学,你们关系也不错,”季萧凉道:“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陶重咧嘴一笑:“季哥,我自己可以搞定的,真的,如果我搞不定,我再向季哥求助!”言辞之中就是打定了主意不松口!
桃子不愿意别人帮助,季萧凉也不能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帮助,为此,他打定了主意,一定 要去陶重说的那个地方去看看。
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
“这小子可倔了,”林子忠抬起拳头给了陶重一拳,陶重消瘦的身体被打了一个趔趄:“都成这样了,还要死撑着,给你说了卖血不好,就是不听!”
叶子林道:“对啊,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讲的?”
陶重只是笑,并不回答。
见状,季萧凉不再管陶重,而是转脸看向楚晴,问道:“晴儿,尸检结果有定论了吗?我要查的那两项呢?”
“还能有什么结论,就两字——黑户!服毒而亡,这也没什么查的,毒药的来源更没法查!”几乎就是一个无头案,除非从季萧凉这里来问他的仇人有什么人,不过楚晴也知道不会有什么答案,因为完全无从插旗,她直接转移了话题:“对了,龙腾飞今天那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情?”
提起这件事,季萧凉忍不住笑了起来:“有可能很快可以喝他的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