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哐铛……”骤响的清脆摔碎声顿时响彻在古董店内,即刻,一个梳着大背头,有着一个蒜头大鼻子的微胖中年人即刻停下了手上倾倒咖啡的工作。
这时,蒜头鼻子男人身前的柜台外面处,一个黄发青年语气懒散的的责怪声即刻响起。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你这死女人……”
即刻,董香愠怒的从摔碎一地的碟子碎片处站起,然后,董香双手叉腰,微微弯下身来,怪声怪气的嚷嚷道。
“啊?这是对前辈说话该有的语气吗?你个屎锦!”
即刻,西尾锦也恼怒的拱起双臂,弯下自己高耸的腰身,紧盯着董香反驳道。
“呵呵,这种没用的屎烂工读生居然是我的前辈?”
说着,西尾锦开始摆出一副无奈姿态的摊手说道。
“哎,那我往后的日子可真令人担忧啊……”
另一头,双手叉腰,十足一副妇女骂街姿态的董香越发的觉得恼怒,她开始咬牙切齿的怒声说道。
“哼,我才是应该担忧的那个人才对!每当我看到你这种嚣张混蛋的狗屁大学生,居然是我的后辈,我就立马没心思干活了!”
即刻,董香为了嘲讽效果更甚,她刻薄的偏过头去,瞥眼盯着火冒三丈的西尾锦继续说道。
“所以,你可以快点辞职走人吗?”
董香话语至此,顿时激的西尾锦也口不择言的咒骂起了董香,接下来,站立在吧台里头处,不断微笑点头致意的蒜鼻头中年人——古间圆儿。
他为了不让眼前争吵互骂的两人越演越烈,伤了感情,即刻,他的一声平淡话语插入到了吧台前的争吵互骂圈之内。
“嗯……我们毕竟是从事服务业的,总之请你们两位至少别把那种脏话说出口吧……”
“混账董香!”
“屎锦去死!”
“呵呵,你这女人真奇怪?就只会这套骂人的脏话吗!”
“你管我!死锦,屎锦,垃圾锦!”
争吵到了后面,简直是用脏话互飚的两人,丝毫不在意身侧的蒜头鼻的苦笑惋惜。
“唉,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可要生气了哦……”
说着,蒜头鼻古间圆儿摆出一副看似害羞的自恋神态,语气缅怀兴奋的喃喃说到。
“呐,我想你们两个都听过过“魔猿”的传说吧!”
话语说着说着,古间圆儿忽然瞪大双眼,侧身从吧台里处,探出头来,然后冷眼望向顿时停止互骂的两人。
即刻,董香与西尾锦依旧保持着各自的叉腰骂街姿势转头望向吧台里处的古间圆儿,这种冷寂的沉默持续了不到五秒钟之后,随即……
“混账董香!”
“屎锦!”
“嘿,看吧,又来了,你就只会说同样的骂话!”
“呵呵,说的你好像不是一样,亏你还是大学生!”
两人不到五秒的中场休息后,互骂再度降临,而在两人底下,那些破碎开来的瓷制碟子碎片,已经由一个脸上戴着白色纱布眼罩的弱受青年在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收拾起了地面处的破损碟片。
等到,金木研彻底的收拾好了地面碟子碎片站起身后,争吵互骂着的身侧两人,即刻同时望见了金木研的举动。
随即,各自心里都感到有些过意不去的西尾锦与董香,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互骂,紧接着,董香哼的一声不屑过后,冷脸环插双手的准备转身离开,而西尾锦也不甘示弱的冷哼一声,随即向着相反的方向,大摇大摆的走离开去。
即刻,吧台前面处,就只剩下一脸尴尬的金木研与吧台里处的“魔猿”古间圆儿了。
而“魔猿”古间圆儿,那个被西尾锦与董香两人,彻底无视他威胁话语的蒜头鼻中年人,他难以置信的怔怔傻站在吧台处,直到他望见金木研与他视线相交的微笑笑容时,古间圆儿即刻一脸落寞的蹲身趴在吧台处,随手拿起了一块抹布,擦拭起了咖啡壶……
“唉……老了,老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欺负我提不动刀了……我就这么没有威慑力嘛……”
古间圆儿的埋怨举动,让金木研简直苦笑不得,恰好这时,有一桌客人叫喊着要买账,即刻,金木研连忙笑脸相迎的快步跑去,而就在这时,吧台附近的电视剧屏幕处,正在插入播放着一道突发新闻,而这突发新闻的标题便是……
“特别新闻!11区发现值勤中的ccg搜查官遗体,截止目前为止,这几个月来,一共已有数十名搜查官与几乎百位普通协助搜查员牺牲殉职的悲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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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昏黄的暮色下,亚门钢太郎站姿挺拔的耸立在一座墓碑前,这座碑底下刚刚摆放上去一束白色菊花的方形墓碑表面处,铭刻着用罗马音书写的一个名字。
“kureo mado。”
这是真户吴绪的姓名读音注释,按照他生前早早立下的遗嘱吩咐,他若是将来牺牲殉职的话,便请替他铭刻墓碑的人刻上他的罗马音名字读音注释……
“对不起,真户先生……”
“如果那时……我能早点赶到的话……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一直凝视着真户墓碑的亚门钢太郎痛彻心扉自责的想道。
紧接着,亚门钢太郎吸了吸骤然发酸的鼻子,然后正色望向真户吴绪的墓碑,暗自发誓道。
“真户先生!我发誓!一定会亲生将“兔子”绳之以法!”
“一定!”
亚门钢太郎在真户吴绪墓碑前,暗自立下复仇的誓言后,紧接着,深鞠一躬,随即果断的转身离开,他认为,与其在真户先生墓前哭哭啼啼的不像一个男人,不如打起精神来,替真户吴绪前辈完成他未了的心愿……
从真户吴绪墓碑处离开后的亚门钢太郎,即刻在回去的步行路上,思虑起了目前该如何抓捕兔子喰种的情报搜集方向处。
这时,一阵平缓清脆的鞋根声响忽然从远处逐渐传来,紧接着,一位身穿着黑色女性西装的女人侧身向着亚门钢太郎插肩而过,正在思虑着工作该如何进行下去的亚门钢太郎,忽然愣神的意识到刚才好像不经意间瞥眼望见了一种莫名熟悉的颜色色彩。
亚门钢太郎即刻停下脚步,微微转身的顿了一顿后,没等他仔细望见那远去背影的具体模样,随即,亚门钢太郎便觉得自己应该是多虑了,即刻,亚门钢太郎困惑的摇了摇头,随即继续踏上了离去的步伐。
而与亚门钢太郎离去方向距离越来越远的那位身穿黑西装的女人,逐渐缓步走向真户吴绪墓碑处的她,手上捧着的,正是与亚门钢太郎送上到真户吴绪墓前一样的白色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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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觉得自己是被利世操纵了吗?”
伊鸟一脸惊讶的拉动起圆凳座椅,凑近到金木研身旁喃喃问道。
“不……该怎么说呢……”双手手肘交叠横放在“狼狈”酒吧吧台处的金木研,他神色低沉的喃喃说道。
徐良离开古董后,金木研顿时少了那个可以倾诉隐藏心声的人,而那些事情,又不方便找其他人详谈,更别提一直被自己蒙在鼓里的挚友——永近英良了,金木研始终对他隐藏着自己已经成为喰种的事实,所以,关于喰种方面的烦恼苦水,金木研是不可能会找永近英良开解烦恼的。
所以,从古董下班后,金木研满怀心事的逛着逛着,便来到了伊鸟的狼狈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