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灵儿,这东西对我很有用,我们后会有期!"蝶舞拍了拍灵儿的小脑袋算是感谢了,脚踩马蹬骑上马望着马下又有点眼泪汪汪的小精灵,挥了挥手,狠下心挥动马鞭,马儿吃痛的窜了出去。
如果自己还是婆婆妈妈的,那么她们两个只会更难受。
扬起一番尘土,蝶舞的身影就那样消失在树林的深处。
没有灵儿的牵绊,蝶舞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不过又有些不习惯,因为身边少了什么。
那应该是一种孤独感吧!来时的时候是和楚南城嬉笑打闹回去的,回来的时候又有灵儿陪着她,这回灵儿也回家了,只剩下她孤身一人,心里空空的。
望着夜幕降临的夜空,星光点点的闪着微弱的光芒。蝶舞忽然开始想念那些去了战场的朋友了,还有那个总是嬉皮笑脸,见色忘义的痞子,现在的他们应该快到云端要塞了吧!
而此刻,蝶舞心里想的那个人,现在正梦在被窝里和周公谈未来呢。
离念和影洛,两兄弟坐在草地上,架起了一个火堆,一个手里还都拿着一个红薯。纵使天气冷的让人发抖,但是有火就不用畏寒了,更何况他们这些人各个武艺高强。
"南城呢?"解决了人生三急的端木城,一边继腰带一边左顾右盼的张望某人的影子。
"和周公畅想未来去了。"影洛闻了闻红薯发出来的香味,馋的直流口水,不过看颜色还没有熟,也只能耐心忍着了。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睡得着?我还想要不要喊他一起讨论接下来的事情呢?"端木城取下腰间的酒袋,猛的喝了一口,递给离念。
除了内力,烈酒也是冷天的防寒必备之物。
每个人都喝了一大口之后,物归原主。离念回头看了眼身后南城的寝帐,略有所思。
那天蝶舞和他说了心事之后,被他拒绝的失望离开了,就连送别的时候,她也只是简单的叮嘱小心之类的,别的只字未提。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南城竟然说了和蝶舞相同的话,他说来找自己,就是想问自己有没有那个想法,当时离念虽然没有答复,只是说给他些时间想想。到那时现在眼看就要到了...
人就是这样,没有想过的时候,他从来不想那些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可是一旦有人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之后,他的心里就会产生动摇,或许第一个他会拒绝否定,但是有第二个人说的时候,他的心境就彻底的变了,那种不该有的欲望缘来缘强烈。
"你怎么想?"红薯已经考好了,端木城吹了吹还是咬了下去,烫的直咧嘴。
他们刚刚在讨论接下里要怎么办,再过几天就到云端要塞了,这救人的计划还一点没有呢。
影洛的意思是直接不去管,反正造孽的凤云念,又不是他们。可是又一想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不管还不行。
但是端木城是带兵打仗的人,他也是个好长官,知道心疼自己的士兵,因为只有你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兵,为他们谋福利,他们才会铁下心的跟随你走下去。
虽然他也觉得凤云念该死,就是死伤千百次,不难辞其咎。但是那些被困的士兵们是无辜的,他们是帝国的正规军,为了帝国才会被困沙场的。
"老三,你想什么呢?"影洛离念没有反应,踹了他一下,问道。
"啊?你们在讨论什么?"他问。
"..."影洛和端木城互看着彼此,无语的摇头,这位仁兄最近好像总是走神,他被楚南城那厮传染了吗?
"你这家伙最近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有什么事情还有我们哥几个不能说的不成?别忘了我们从小就是系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影洛说话向来直白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离念为难的叹气,"这话叫我从何说起啊?我的想法我自己都觉得很卑劣,可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算了,散了吧,等到了云端要塞再说吧!"
丢下手里的红薯,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纠结的背影让端木城和影洛相对物语,不过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有情况,还是大事!
和北国的冰天雪地比起来,四季如春的枫林山,可以说是温暖的天堂了。
这里一年四季没有荒凉和衰败,绿色始终都是这里的代表。
回到自己住处的蝶舞换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衫后,并没有去看望她的师傅,而是一头扎进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话早晚都要说,也不差这一时,反正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但是却梦到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可是醒过来之后再一想啥也不记得了。
当她迷迷瞪瞪的爬起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床头有人影晃动,声音中带着些许溺爱:"睡够了没,睡够了就起来吧!"
久违的自由感又回来了,抹去嘴角残留的口水,慵懒的笑了笑,"睡醒了,您找我?"
视线慢慢的清晰了,那个从小就对蝶舞宠爱有加的美丽女子,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挑了挑柳眉,朱唇敲了敲,伸出两根手指在蝶舞的眼前晃了晃,"两天两夜,丫头,适可而止吧,再睡就傻了。"
蝶舞揉了揉迷离的眼睛爬起来,"睡了这么久啊?"
美丽的女人把手里一摞整齐的衣服塞在蝶舞的手里,"快点起来,我们去后山走走,把你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给我好好的交代一边?"
蝶舞不舍的看了眼自己的枕头,真的好想一头栽到接着睡到下一个自然醒。不过被师傅抓了个现行,也只能爬起来交代事情了。
没有错,那个说话温柔,美若天仙,总是喜欢调戏蝶舞的女子就是枫林馆的掌门人,同时她也是凤凰帝国曾经被评为第一美女的云锦。
别看她皮肤吹弹可破,内白如水的,就像个玉人一般,事实上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具体多大没有人知道,蝶舞只知道师傅接掌枫林馆已经三十年了。
好像是和他父亲凤天逸是同一辈的吧!当然在枫林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打听他们师傅年纪的弟子曾经都被整的很惨,可见美女整人的手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