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功运气,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因为将自己的气度入另一个人体内,往往需要远超对方的雄厚内力,还有就是丰富的经验以及过人的精力,否则,度功不成,反而会被反噬,所以通常,度功运气,都是功力深厚的师傅才会对弟子进行的入门引导。
而显然的,云飞雪如今的实力远称不上功力深厚,哪怕他修炼的培元功,以绵长雄厚,气量比修炼其他练气诀要多上三五成,但凭他才一段巅峰的培元功,却还差的远,不过冷子岳并非是新手,他的体内已自生成有气根,并且在体内经络中运转,只不过是运转出了岔子,导致走火入魔而已。
云飞雪还有了一个偷巧,那就是之前他使截脉封住了冷子岳体内的周天循环,让其内气被一段段的分开,也就是说,他只要稍加引导,冷子岳在密切的配合,他就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最关键的是他那一段来自四百年前的刻骨铭心的记忆,这可是了不得的经验,也是他的底气。
当即,云飞雪手指化剑,对准了冷子岳的小腹的位置,手太阴肺经中焦穴开端,度入自己的内气,将留存在穴位中,充当门神的自己的气吸收,顿如开闸放水,引动冷子岳的气缓缓而动。
佛门的练气功夫,走的是炼体养气,化精为元,运功路线为手之三阴胸走手,手之三阳手走头,足之三阳头走足,足之三阴足走腹,是为一个大周天循环,尽管人体内的穴位并不是什么秘密,随便买上一张经络图,就能一目了然。
但这经络图却是有差的,并非是说穴道有差,而是说运行的经络有差,这就如同,关卡跟道路的关系,关卡是固定的,但通往关卡的道路却并非一条,而人对经络的了解,远没有那般详细,所以一旦走错线路,就会引发意外的后果,而这也是入门需要师傅带的主要原因。
自己摸索,总会出错,而有师傅引领走上一遍,就等于开辟出道路,不会走上弯路,逐一的打开穴道,气脉引导,时间也是滴答滴答的流逝而过,门外的春节联欢晚会已进入了尾声,而引导也进入了关键,足三阳,要通过头,而这也是冷子岳出了问题的一关。
呼,云飞雪长呼了口气,集中了精神,道:“跟紧了,一次冲关,你应该知道开脉的痛楚,守住本心,控制好自己的内气别走回旧道。”
“嗯!”
冷子岳答应着,云飞雪扬起手,手指印顿拍在对方的头顶,人的头顶有诸多大穴,密集而精妙,而冷子岳之前走的岔脉,是容易麻烦的,因为内气会循道而行,就如同一道河水,会沿着水道而行,而改道的难度就要困难的多。
开脉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如蚂蚁爬身,针尖刺心般的疼痛,最容易让人本心失守,而云飞雪却没有余力去矫正,所以机会只有一次。
滴答,滴答。
天边从一望无际的黑暗,到泛起一丝鱼肚白,骄阳冉冉的从东天地平线露出头,下了大半夜的雪,让京城的天空如一块雪白色的画板,褪去了夜的灰暗,挥洒着红艳的霞光。
咔嚓!
云飞雪打开了房门,这一次的周天运转可以说耗时足有四个多时辰,但为了不出岔头,这付出却是值得的,冷子岳依旧在打坐运功,他还要稳固自己之前的周天运行,不过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运行会更加的顺畅,耗费的时间也会加倍缩短。
“嗯!”这一开门,顿时一个软趴趴的**顺着门就倒向了他的腿,云飞雪低下头看向这堵门偷听的赵芊芊,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晨曦,一片白腻的冰肌顿映入眼帘,这女人八成是半夜睡不着,就跑来扒门缝,而身上,自是穿着舒适的睡装,上身一件吊带衫,下身一件贴身弹力热裤。
吊带衫里并没有穿胸衣,加上尺寸超级贴身,而赵芊芊胸前的一对玉兔也是养的肥硕饱满,顿隆起一道诱人的雪丘,而透过轻薄的布料,还能看到两点傲人的凸起,弹力热裤更是裹着翘臀,这么居高临下看去,居然好似没穿一样,露出一双雪白大长腿,横陈在地板上。
也亏得这供暖是地热,倒不怕着凉:“喂,喂!”云飞雪抬起腿,轻轻的踢动赵芊芊,但结果,人没醒,反而伸展了下玉臂,居然抱上了云飞雪的大腿,脸颊在云飞雪的腿上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嘴角留着晶莹的口水,浑然没有要醒的意思。
赵芊芊这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却是让云飞雪顿一柱擎天,本就是清晨,阳气最重的时候,哪经受的起这摩擦,尤其是眼帘里,还有这么一个抱大腿,却春光乍泄的美女,果然还是睡觉的时候,最淑女。
云飞雪弯下腰,解开对方抱大腿的玉臂,但这赵芊芊上一辈子肯定是八爪鱼转生的,下一秒,手臂就抱住了云飞雪的脖颈,还将云飞雪往怀里揽,阵阵的处子幽香沁入鼻息,云飞雪那十八岁的阳刚身体,也不由得热血翻腾,恨不能就势的扑入对方的怀中。
拦腰将其抱起,送回了卧房,将赵芊芊放在床上,但赵芊芊抱着他脖颈的手却是死不撒开,而在之前,为冷子岳度气运功,却是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精神力,而软玉温香的诱惑,更是让他有些兴不起力气,顺势的,居然就倒了下去,趴在了赵芊芊丰盈的温柔中。
窗外,灰暗还没完全散去,云飞雪趴在赵芊芊的怀中,鼻息间,那恬淡的馨香气味就如同最好的紫檀香,让人放松心房,昏昏欲睡,而那两团饱满的温柔,好如玉枕让人全所未有的放松,于是,云飞雪缓缓的闭上了眼。
心跳声,清晰的在耳中回荡,就如同悠扬的鼓点,轻微的喘息在安静无比的卧室中,清晰可闻,似乎这好梦熟睡的状态会传染,云飞雪居然睡着了。
晨曦的光透过窗,作为唯一这一间房子唯一的女士,小霸道的赵芊芊自是霸占了向阳的主卧,而被大雪清洗过的天空也是一片清明,让阳光直照射入卧房的床上。
嗯!赵芊芊从熟睡的状态,渐渐复苏,尽管大脑依旧一片浆糊,但已开始活动,感觉胸前似乎有点闷闷的,迷糊的伸出胳膊去推,什么东西,还是圆圆的,刺刺的,赵芊芊睁开迷糊的眼,眼帘中,顿浮现出一个人头。
脑中那一团浆糊,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几乎潜意识的就张开口:“啊!”一声尖叫顿打破了卧房的宁静。
沉沉睡去的云飞雪在听到这一声尖叫,顿如一只警觉的兔子,麻利无比的一个后跃跳开,而赵芊芊也完全清醒过来,看着站在床边的云飞雪,又低下臻首看了下自己,刚才,刚才这混蛋好像趴在她的胸口,还有一只色手,抚在她的小腹上,皮肤上似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灼灼的烫。
“姓云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赵芊芊的娇靥几乎如红苹果一样,娇艳欲滴,不过羞涩中更多的却怒色,咬着樱唇,如冷月般的双眸闪着怒光,瞪着云飞雪,云飞雪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自己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怀里睡着了,而且还睡的没了半点警觉,果然,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怎么了,芊芊!”就在这时,次卧内,赵强坐着轮椅车推开了门,还有冷子岳,两人站在门口,看着卧房内床上一个,床下一个,而自己妹子似乎有点衣衫不整。
赵芊芊看到卧室门被推开,连忙抓起被子,盖住自己,欲盖弥彰,杏眼不由得又瞪向云飞雪,似在责怪云飞雪居然不将门关好,但事到临头,赵芊芊也不是那扭捏的女子,顿恨恨的道:“你问他!”
“云飞雪,我想你该给我个解释!”赵强看着云飞雪,道。
“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我会负责的!”云飞雪十分干脆的回道,当然他这般说,完全是下意识使然,在他脑中的价值观,明显偏向四百年前的普世价值,女人的贞洁是很重要的,而既然他“睡”了对方,那负责好了,大丈夫,三妻四妾,似乎没有什么可婆婆妈妈的。
“负责?谁让你负责了!”云飞雪答的干脆,赵芊芊却不干了,顿一下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姓云的,你敢再更无耻一点不,占了我便宜不算,还想得了便宜卖乖,我呸!”
“那你想怎样!”
显然,云飞雪的观念跟这个时代的观念明显是两个截然不同,他的负责,在赵芊芊耳朵里,却是推卸,没诚意,下流无耻的象征,当本姑娘是没人要的么,哼!
“不怎样,你让我揍一顿,不准还手!”赵芊芊看着云飞雪,却有点哑口,是啊,怎么办他?让他负责?那岂不是便宜他了,要赔偿,貌似不是她的风格,“睡”回来?貌似赔的还是她,脑中闪过诸多念头,看着云飞雪那张欠揍的脸,终于想到了。
云飞雪看着胸前**颤巍巍的摇晃,大长腿完美的暴露在阳光中,紧绷而泛着野性的美感,心里居然有种扑上去的冲动:“抱歉,我没挨打的习惯!”
说着,倏地转身,不能再看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