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又是一个放学铃响起,站在讲台上讲课的语文老师听到这铃声,顿时放下手中的粉笔,转过身,道:“那今天就先讲到这,剩下的下节课在讲,下课!”说着,连多呆一会的心思都没有的踏出了教室。
“嗯,放学了?”老师还没走出教室,教室里一个瞌睡虫打着哈气,伸着懒腰,还有点迷糊的问道。
“常不醒,你继续睡,还有一节课才放学呢!”一旁一个女生却是搭着话头,说道。
“还有一节课?不能吧,难道我睡的没到位,那我再睡一堂课的!”那睡眼萌萌的样,顿惹的四周几人笑出声来。
“我说你睡懵了吧,放没放学不会看看天啊,他们说你也信,还在睡一堂课的,你干脆睡到明个上课得了!”
“什么,你们敢骗我!”常不醒顿一拍桌子,哇哇大叫的站起,一擦眼睛,看了眼四周的同学,两女生惹不得,一个壮的跟头牛,打不过,最后,目光落在旁边,一个战斗力比他弱了那么一点点的白小个,道:“白小个,你敢笑我,看你常爷爷的王八神拳!”
“常宇,我顶你个肺啊,老子招你了!”
“你就招惹爷爷了,受死!”
两人一打成一团,旁边几人看着扭打起来的两人,顿又哄笑起来,而就在这时,踏着高跟鞋的苏筱筱,苏大班主任昂首挺胸,器宇轩昂的走进了教室,直踏上了讲台:“都等会收拾书包,常宇,白松竹,还不松开,那么想打,去我办公室里,让你们两个打个够怎么样!”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两个闹着玩哩,是吧,小竹子!”
看着两人松开,坐回了座位,苏筱筱习惯性的探出葱白的玉指,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道:“给大家传达下,学校下发的最新指示,还有十来天就是新年元旦了,今年咱们高三……!”
“苏班,不会又没咱们什么事了吧,还有没有点人权啊!”
“就是啊,运动会没咱们事,国庆就放了两天,还有一个是本该放假的星期天,这上高三,还让人活了不!”
这一有人开头,下面顿时群声抱怨起来。
蓬!
苏筱筱顿一如来神掌拍在讲桌上,顿时教室瞬间安静:“都给我闭嘴,别的班的人抱怨两句,我还听听,你们这帮废物点心,还敢给我要人权,而且,我的话说完了么,再敢打断我说话,哼哼!”
看着一群噤若寒蝉的二代学生们,苏筱筱傲娇的一挺酥胸,不过当目光落在云飞雪的身上,顿时心里头冒火,继续开口,道:“我继续说,鉴于广大师生的愿望,今年校领导决定,今年的元旦,打算办一个大的晚会,时间安排在三十号晚上!”
“等会再给我兴奋,这次晚会会在咱们的去年落成的礼堂里举行,不过为了不影响咱们高三的学习,所以主力以高一,高二为主,除此外,咱们高三年级组也不能一个节目不出,所以就安排咱们十六,十七,十八三个艺术特长班,每一个班提交两到三个节目,代表咱们高三年级组!”
“至于咱们班,张少寒,你不是弄了个乐队,你们给我搞一个节目来,有问题么?”
“没问题,老师你就瞧好吧,我们飞翔天乐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张少寒没开口,而一旁,也算是乐队一份子的陈亮却是大包大揽的点头接了下来。
“嗯,这事给你们给我上点心,还有一个节目,云飞雪,你也给我弄出一个节目来,有问题么!”
云飞雪看着苏筱筱看过来的目光:“我?算了吧?”
“就这么定了,张少寒一个,云飞雪一个,另外下面还有谁想上去演个节目的,自己准备下,到时候给我报一下,节目在月底二十七八号给我准备好,我要检查,这次元旦晚会,可是咱们高三的学生在一高最后一次大型的活动,都给我用点心,要是在晚会上掉了链子,丢的可不是我的脸面!”
“放学!”苏筱筱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看着云飞雪说的,说完,一挥手,转身就朝教室外走。
云飞雪却蹙了下眉,好么,好不容易平静两天,这报复就来了,元旦晚会,准备节目?对于元旦联欢会,他倒不陌生,初中,高中过了好五六次,但他却从来都是坐在下面看节目的,这上台演出?还是高中三个年级一起的大晚会,这怕不下两千多人。
“哈,寒少,你刚才看到云飞雪那张脸没,整个都黑了,这下可有好戏看喽!”
张少寒却是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道:“别说那些没用的,这次的晚会,苏班这么重视,咱们也都多用点心,还有十来天,咱们好好筹备一下!”
“嘿,没说的!”
“哼,有骨气,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搞不出节目,看我怎么收拾你!”本还有点期待云飞雪会追出来,求饶的苏筱筱,看着云飞雪居然径直擦身而过,下了楼梯,顿时脸色有点阴晴不定,半晌,吐出一口气,不忿的道。
就算跟她开口,怕也会自找不痛快吧,她这明明是铁了心要看他的笑话,否则也不会单点了他,云飞雪摇晃了下头,站在教学楼下,迎着吹来的北风,清醒了下,没走正门,而是朝着后巷小道走去。
比起走正门回家,走后巷小道要少绕三四百米,取舍自然一目了然,亦如之前,踏着斑驳的影,直出了小巷,但迎着路边的路灯投下来的斑驳灯光,一颗大树下,一个女子却等候在巷子口。
“嗨,云飞雪,还记得我么!”女子伸出手,很是熟络的对着云飞雪打着招呼道。
云飞雪在看到这个女子的瞬间,眼瞳中微的一缩,心里想到,阴魂不散,目光看着这从树影中走出来的女子,头上戴着针织的帽子,还耷了两个绒毛球在面颊两侧,被风吹的红扑扑的面颊,仿佛寒冬腊月里的梅,淡淡的梅红,泛着雪色的白腻,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鼓鼓囊囊的如个肥鸭子,而下半身,却穿了一件短裙,双腿上套着贴身保暖裤,看着十分轻薄,将一双长腿完美的呈现出来,而脚上则穿着一棉的长筒靴,达到膝下。
这打扮,倒是有几分时尚女青年的哈日装,还真让云飞雪诧异了下:“郁警官,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云飞雪说着,顿时挪动目光,转身踏着人行道,不理会的走着。
“看到我,你似乎不太高兴啊,没想到你倒挺神通广大的,这才几天的功夫,居然从军营里跳出来,上了东城重点一高!”
“而且,你现在还住进了一个现任少将,京城军区副司令王红军的家里,我可是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法术,不知云同学,可否为我解惑?”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当然不止,我想问你的很多,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让我想知道了,不过想来你也不会说,所以问个你会说的!”
“想知道,自己去查,你不是刑警么,查这些不是你的专业么!”云飞雪却没什么好心情的道。
郁冰切了一声,道:“查一个现役少将,你以为我脑袋跟你一样被驴踢了!”云飞雪听了,身子停了一下,“怎么,这就生气了,哼,你干的事,是一个正常人会干的么,说你脑袋被驴踢了都是轻的,喂,你到底说不说!”
“这个重要么?”云飞雪扭过身,眼角瞥向郁冰的道。
“哼,别以为你找了一个大靠山,我就会放弃了,你不说也没关系,你就算找到一座大靠山也没关系,只要你敢犯事,被我抓到你的尾巴,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郁冰看着云飞雪,这个比她少了好几岁的大男生,却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他,她都忍不住气愤,分明一小屁孩,却弄的跟个中年大叔似的,冷静的让人发指。
最可气的是,他那挑衅的目光,每一次看到,都仿佛在对她说,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抓我啊,抓我啊,心里知道他是一个犯罪分子,但是偏偏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抓他,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跟猫挠似的。
“呵,我可还真没看得出,你哪不好惹!”
“你!”
没等郁冰发火,吱嘎一声,两辆面包车一前一后疾驰而至,一个长长的刹车,面包车停在路边,哗啦一下,面包车的门被拉开,而从面包车里,一群拿着棍棒的混子鱼贯而下,瞬间,就将两人给围了个圈。
“啧啧,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小妞,啧,这条够顺啊,腿够长,盘也够靓,极品啊,本以为是趟苦差,没想到搂草打兔子,赚了,怎样样,小妞,陪哥几个耍耍!”
“你们这帮混子胆子挺大啊,知道这位女同志是谁么,你们也敢惹,我告诉你们,她可是警察,刑警队的!”
“呦,还是位女警官,报告女警官,哥几个那里痒,你是不是帮着解决下,人民警察为人民么!”
“是么,那我给你治治!”
郁冰说着,飞起一脚就奔着这斗鸡眼混混的裆踢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