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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元年, 十三被胤g从养蜂夹道放出,仅仅十年的功夫把他磨练的十分苍老, 唯一不变的唯有那幽深眸子中的光亮一如当年。

不久为避皇帝名讳,众皇子皆改“胤”为“允”, 唯有胤祥格外破例,而且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一下子提升为和硕怡亲王,赐双亲王俸禄总理朝政。胤k老十不服,胤g而后将宜太妃的移往别处居住,抬胤t为廉亲王,开王府。

一抬一打,政令发出丝毫不差, 外朝内隆科多和年羹尧虽有不和但有胤祥权衡, 雍正元年对于胤g来说,虽处处危机,但并不妨碍他处理康熙末年朝政萎靡的决心。

宝络曾去过一趟内务府,里头除去为康熙丧礼的银两, 区区不足几十万两白银, 皇帝的私库如此可见国库也宽裕不到那里去。

而后宫的开销用度一缕以先皇驾崩,新皇登基为由减缩,这本是新皇登基,太后下懿旨,但德妃从来不肯承认这个身份,一切以康熙朝德妃身份自居,宝络无奈只得越过她下达内务府。至此阖宫便知新皇与太后关系不好, 恂郡王才是太后所钟爱。

胤g也并非一个慈悲的人。元年四月,康熙梓宫运往遵化景陵安葬后,胤g谕令允_留住景陵附近的汤泉,不许返回京师,并命马兰峪总兵范时绎监视他的行动,兄弟两人间的矛盾到达最高点,德妃亲自上门求情的情况下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德妃为此病情加重,于同年五月崩逝于永和宫,但临死都不肯承认这个儿子的皇位,也不肯接受他赐的太后身份。

她的逝去并不能改变什么,可以说从胤g自打娘胎出来德妃便没有抱过他一次,反而是佟皇后陪伴他度过了很长的一段童年,所以胤g上台后对佟家多番优待,首当其冲的便是隆科多舅舅。

宝络对此深表压力很大,众所周知隆科多和年羹尧不和,年氏一族在宫中有一妃,而佟氏一门却无亲女进宫,在一次接见诰命夫人的宴会上,隆科多的夫人表示希望宝络能替她进言。

当场容玉脸就黑下来,这丫头偏心,特别偏着自己的额娘。自打她出生起就见自己的阿玛日日与额娘住一处,便认定阿玛是额娘的,到大了一些去五王府看佳佳时,发现五叔竟然不和五婶住一处顿时觉得晴天霹雳,醍醐灌顶,至此让她有了危机感,对一切靠近胤g的女人都带着敌视的态度。

夜里胤g还在批阅奏折,内务府的太监送来绿头牌,恰巧容玉进来,她向胤g请了个安,便俯视的盯着那太监的红顶戴冷冷一哼,吓得那太监差点手软。

宫里也就这么一个公主出自皇后娘娘的肚子,又偏生是皇上最爱的孩子,这一哼可不是什么顶好的事儿。太监跟做错事的猛地缩回手,盘子举得愣低,那头比盘子更低。

胤g放下毛笔,松了松领口,慈眉唤她过来,苏培盛看着容玉坐在半边龙椅上边知晓这后头也没内务府太监的事儿了,连忙扫了下浮尘,示意他同自己一起出去。

“怎么去参加一次宴会便这般不情愿的,难不成有人给朕的小公主气受了?”胤g笑问,将她的手包到自己掌心内,重重的抓了又抓这才放手。

那力道不重不轻,是以前还在四王府时每每他晚上回来看她睡着后都做的动作。这让容玉脸色缓和了不少,她想了想,抬起头认真问:“今天隆科多夫人进宫来请安,她跟额娘说要送一位姐姐进宫来侍候您,皇阿玛您要吗?”

胤g安静的听她说:“你皇额娘是什么态度?”

“额娘没说,就是笑笑的。不过年妃脸色臭臭的,我不高兴,皇阿玛您真的要再接一个娘娘进来!”容玉不死心的再问,胤g皱了下眉毛,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你先回自己的寝殿,这事儿明儿个再说。”

胤g四两拨千斤,侧面迂回。容玉不甘心,还要再问,但见胤g态度坚决,也只能无奈让苏培盛送她回乾西四所。

但她最讨厌阿玛每次话都说一半了!

乾清宫隆禧馆内,宝络换下沉重的皇后礼服,换上一套轻便的寝衣坐在镜台前。隆禧馆是重新布置过的,屋里摆设简单之中透着贵气,唯有和四王府不同的是无论是帘帐还是纱幔清一色都是明黄,看久了也不觉得刺眼,只当是与平常颜色没什么区别。

胤g进来时宫人正将她沐浴过后的浴桶搬出去,满里站在宝络身后正给她鬓头。

胤g挥退众人,看着镜中的宝络,拿起木梳一下一下从头顶梳到发尾,问道:“这些年你好像都没怎么变过?一样这么的年轻,上次早会时张廷玉险些把你认错,以为年妃穿着皇后的冠服,老头子正怒着,苏培盛才告诉他这是皇后娘娘,他还不肯信,到我跟前仔细询问了一番才叹道皇后娘娘保养有方,连大阿哥都二十许多的人了,可娘娘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你说,这些年你怎么不见老呢?”

可他却老了许多,和她在一起越发怕自己老的快,就怕抓不住她的手。

宝络不自在被他侍候,转了个身起来笑着回道:“正说着这事呢,今日隆科多的夫人进来也问了我这话。又问我皇上您可有意思从佟家选一个贵人进宫?”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带着促狭。胤g哼着冷下脸,在妻子面前保持着丈夫的威严,严肃问:“皇后也是这个意思?”

“臣妾不知,这事关前朝一切但凭皇上做主。”后宫多养一个也不嫌多,少养一个也不嫌少,她在乎的倒不是这个。

然而胤g问这话的意思,纯粹是自虐,他在乎宝络的意见,希望能听到宝络不同意的声音,如今她这番说出一时有些下不了台,又不忍心责怪她,只得唬着脸将矛头对准隆科多怒道:“胡闹!朕说过要替先皇守孝三年,怎么纳妃?隆科多是越来越放肆了!”

一夜到此暂无话,只是夜里宝络被胤g狠狠压在床上从里吃到外,到了一更天外头的奴才都喊:“请皇上保重龙体。”了,胤g还在埋头苦干,宝络下面被磨得干干的,多行一步都是折磨,但也不知他今晚发的是什么疯就这般不依不饶,往日到底也要顾着她身体一些。

迷迷糊糊中,只见他翻在自己身上,嘴巴还停留在山峰处,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她问:“以后还敢不敢再叫朕纳妃了?”

宝络稍稍迟疑了下,炮火已经对准家门口,吓得她连忙道:“臣妾不敢!唔……再也不敢了!啊——”

说了也是白说!等她最后一句话出口,胤g已挺身入内,疼得她牙都冷不住打抖。

到嘴的鱼不吃那便不是猫,女人都压在自己身下不吞入腹中那便不是男人。宝络在这次意外中终于总结出这条道理,但明显是太迟了一些。

翌日,各妃嫔请安时明显感到皇后进来的步伐有些怪异,也不似平日里那般端庄坐着,眼眶下泛着青但脸色却明显滋润了许多。齐妃等人都是经过人事生养过孩子的如何不知期间发生什么事儿,一边酸溜溜的猜想一边又暗暗自己拿劲儿,唯有几个年轻的脸色绯红。

到下午隆科多夫人奉旨入宫时,又提到昨日的话,容玉也在宝络身边坐着,但瞧自家额娘原本红润润的脸庞瞬间苍白了起来,连着摇手道:“这事儿本宫昨儿个已经问过皇上,先皇刚刚驾崩,宫中不纳妃不选秀女,这事儿本宫无能为力。”

为了别人的事儿折腾自己,宝络再也不敢这种赔本生意了。容玉对这种结局很是高兴,追着宝络直问昨晚皇阿玛到底是怎么做的。连着问了两遍宝络都答非所问,遮遮掩掩只用去问你皇阿玛来解决。

这厢还没完,容端又进宫了,这丫头自从知晓自己是怡亲王夫妇的女儿,要出宫陪着亲生阿玛额娘住一段时间那是哭的肝肠寸断。好不容易哄出去了,这下是彻底没了踪影,今日是难得的进宫。

骑射场上,一群白鸽展翅飞过,唰唰唰六只羽箭直飞而去。

“皇额娘,六哥比三哥厉害多了,您说是吧!”容端兴奋的跳着直拍手,宝络这才回过神点头:“嗯,是不错。”

两个太监各拿着鸽子在手上,弘c射出的三个箭头全中把心,而弘暖只中了两个。

弘晖看了冷冷一瞪丢下两个字:“丢脸。”说完扭头摸了摸弘c还不太高的个头赞许道:“六弟不错,不能骄傲。”弘c很喜欢这个大哥,很努力的点头。

“大哥您说什么呢?”弘暖扛着弓,痞子气的喊问。他觉得就算是丢人也要丢的有骨气,怎么说他也射死了两只,做人不能太不知足吧。

“你说呢?”弘晖反问,嘴角那抹嗤笑是分外的明显。

他是故意的!

弘暖怒极,胸膛猛地上浮,手指向他,许久:“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他吐了口气。

众人皆默然。

弘暖是康熙四十年生人,今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性子有些荒唐,不知最近怎么了每日都爱穿些轻佻颜色的褂子,每日还不待重复的,弘晖在他这个年纪都娶了福晋,而这小子却总是以为先帝守孝为由不娶妻不纳妾,每日就爱在自己贝勒府折腾一些事儿。

昨儿个刚宫外刚传来消息,这厮要改变信仰,一路往耶稣基督的大道上奔驰。宝络真怕他不靠谱,几日下来胤g看不过去,把弘暖叫进宫狠狠训斥了一顿,警告他不许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滚回贝勒府闭门思过。

语气十分严厉,不带一丝客气的意思。弘暖沉思了几日,倒是不再和洋人多有来往,只是热爱上了园艺。不过性格是众兄弟姐妹中算是比较好的一个。

弘晖冷冽,严肃,平日里一丝不苟,和他阿玛是一模一样,就是没那么的斤斤计较,偶尔喜欢捉弄一下弘暖。众所周知他是内定的未来储君,众兄弟之中也唯有他一个被封为亲王,其他如弘暖也不过是贝勒,这虽只是两个级别的差距,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宝络为此除了担心也怕君臣父子间起了嫌隙,私底下叫过弘晖,但这孩子明显已经是政治上的老手,只告诉她:“君臣之礼,儿子明白。”

“皇额娘,您一直看着大哥做什么?”容端连叫了几声不见宝络答应,有些急了。

宝络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知觉自己走神,临时想了一个借口笑道:“容端,额娘身子有些不适。”

正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突然忆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胤g处,但见他穿着五爪龙的黑色常服坐在龙椅上,一双黝黑深渊的双眸直盯着自己,眼神颇是——暧昧。

“皇额娘哪里不舒服?容端帮你揉揉好吗?”

“……”宝络顿了顿:“其实也还好。”

她想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

中午闹了一个下午,到宫中落匙的时候,怡亲王亲自进宫来接容端回府,宝络陪在乾清宫和胤g,胤祥,容端吃过饭便回到隆禧馆。洗漱完毕,苏培盛过来道,皇上今晚歇在西暖阁,就不过来了。

宝络松了一口气,正不知怎么面对他,这下好了。她松快的沐浴更衣,满里给她点了安神香再在床上多安放了两个软垫让她靠着。

昨晚明明不是她在上面,但腰还是一抽一抽的酸疼,反复的滚在床上怎么睡都觉着难受,宝络干脆找了一条长长的软云枕过来垫在腹下,整个人趴着睡。

只觉郎朗清风从窗户中缓缓吹来,月色明明洒落在地上,夜来香的香气从院中缓缓飘散而来,混合着身上花香闻着惬意极了。

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轻柔的按摩力,宝络哼了一下,舒服的叹了口气。

“还这么酸懒?”胤g突然道。

宝络猛地睁开眼,看清上头的人,显然吓了一跳,若不是胤g扶着她的腰,今晚怕是得折了。

“皇上吉祥。”宝络行了个礼,见他大喇喇的坐下,自己稍微往后靠了靠,胤g长臂一挥,将她拉了过来,亲昵的靠近她,从裸露出的雪白脖颈开始,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宝络透明的耳垂处,轻轻咬上一口。

刺激大发了,宝络打了个抖。

胤g淡淡一笑,眼中促狭味道十足,他在她耳朵边吐了一口气慢条斯理问:“可还敢叫朕纳妃?”

“臣妾没有——”宝络觉得压力很大,尽量避免跟他有过度的身体接触,昨晚的还吃不消,今晚还是算了。

“是吗?朕觉得朕的皇后贤惠的很。”暧昧的吹气声还在耳边,胤g拉长了声调,给人一种销魂到了极点的感觉。很显然宝络的回答并不让他觉得满意。

“臣,臣妾再也不敢了。”连人带枕都在他手掌心,不低头能成吗?

宝络只觉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连保持中立的话都不能说了,果真是伴君如伴虎。

得到满意的答案,胤g闭上眼,嘴角扯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至此雍正一朝皇后果真再无提及纳妃一事,而隆禧馆内的帝后谈话不知被谁放出了风声,到雍正四年,先帝孝满也无人再敢提及。

无论前朝还是后宫皆知,皇帝独宠皇后一人。对于皇后,储君的生母,嫡长公主的生母谁还敢再有异议让皇上纳妃?

纳妃,也不过是绵延子嗣的选择,但后宫已有多位皇子公主,也没人愿意顶着挨庭板的教训插上一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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