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你傻了?我说的是香气,又没有特指那香气是女人身上的香气。”
魔钺冷哼一声,“站在崖顶上闻到一股香气,这香气会是啥香气呢?”
路飞笑道,“嗯哼?你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有关于香气,类型有很多,有甜美清新的花香,有甜得发腻的果香,还有性感诱人的女人体香。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香气,这种香气,咱们人类每天都会闻到,而且至少闻三次。”
魔钺皱眉,“呸!扯淡吧。什么香气,还每天至少闻三次?”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大笑,路飞和魔钺惊讶地回头一看,发现村长就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地齐声道,“哟,村长,你不会是全都听见了吧?”
村长笑着点点头,“嗯,我就听见你解说那几种香气,其余的都没听见。”
路飞这才放下心来,抚着胸口,叹气道,“哦,那就好,那就好啊。”其实,路飞想说的是,没听见前面的话,就好啊。
村长见路飞神色古怪,禁不住又起了疑心,“嗯?怎么回事?你什么呢?那就好啊?”
路飞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了,怔住,说不出话来,只是捂着嘴巴,不住地摆手,“没什么,没什么的。”
村长听见路飞说没什么,疑心更重了,厉声道,“喂,你个小娃娃,还是个念书的小雏儿,咋就不学好,净说一些半截子话来忽悠我?你还是给我说清楚,你刚才究竟想说啥来着?你说的就好啊和没什么,究竟是啥意思,说啊!”
此时,村长涨红了脸,一副急眼了的模样,目光中满是苛责和不信任。
魔钺见状,急忙出来打圆场,“唉,村长啊,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这个路飞呢,今年刚满十七岁,还是个小孩子来的。他还没有成年呢。面对这种没成年的孩子,他说的话,你有必要去计较吗?”
村长冷哼一声,“嗯?我干嘛不去计较呢?他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他必须跟我解释清楚。”
路飞想要辩解,魔钺给他使眼色,让他别说话,自己立刻笑吟吟地迎上去,“唉,村长啊,路飞刚才不是正在解说香气,看你样子,好像知道路飞所说的还有一种香气是什么香气?”
村长点头,“我当然知道,这种香气,我每天至少闻三次,你说我怎么会猜不到这是什么香气呢?”
魔钺惊道,“嗯?居然连村长都猜到了,话说我咋就没猜到呢?”
路飞笑道,“那是因为你脑子木。”
魔钺怒道,“啊呸!这得说你的问题有多挫,自己说一个特别挫的问题,别人猜不到,居然还有脸说别人木?你是在开玩笑吗?”
路飞笑道,“是你脑子笨,明白不?否则,你看人家村长怎么一听就知道是什么香气了呢?”
魔钺不满地道,“我就不信村长能猜到,那好,村长,既然你说能猜到那香气是什么香气,那你现在告诉我,那是什么香气呗。”
村长笑道,“我说丑八怪”
魔钺听了,气得满脸通红,“村长,我是有名字,麻烦你叫我魔钺,谢谢。”
路飞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被魔钺狠狠地瞪了一眼。
村长笑道,“好的,魔钺,既然你不知道那香气是什么,那我就干脆告诉你好了。其实呢,这种香气每天至少闻到三次,路飞已经提示得很明显了。”
魔钺皱眉,“每天闻三次的香气?这我还真的猜不到是什么香气呢?”
村长摇头,“唉,看来你真是蠢的可以啊。每天闻三次的香气,当然是饭菜的香气了。”
魔钺这才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唉,人每天是要吃三顿饭的,既然是吃饭,当然是会闻到饭菜的香气了。唉,我真是蠢透了,这都没想到。”
路飞哈哈大笑,“说你蠢,你从来都不承认,现在你发现自己有多笨了吧?”
魔钺不满地道,“呸!你没事就喜欢故弄玄虚,说什么香气,还解释了一大堆,你直接告诉我们,那些考察团的成员在崖顶闻到是饭菜的香气不就结了?”
路飞装模作样地咳咳两声,“嗯哼,这个听故事呢,就得多拐几道弯,才会显得有趣,否则都是一句话简明扼要地概括,那岂不是几个字几句话就给说完了,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地去描述吗?可是那种几句话就把故事说完的方式,你听起来,还能有趣味可言吗?”
村长点头,“嗯,我同意路飞的说法,的确是这样,如果只是几句话就能说完的故事,我也没兴趣听,既然是故事,自然是迂回曲折,才能够引人入胜。”
魔钺冷笑,“够了,我说不过你们,那么现在,麻烦你们告诉我,崖顶怎么可能有饭菜的香气?”
村长立刻转向路飞,“嗯,这个崖顶有饭菜香气的原因,只能由这位小同学来解释了。”
魔钺朝着路飞勾手指,“过来。”
路飞皱眉,“又干啥?”
魔钺冷笑,“过来就是了。”
路飞只好顺从地走过去,魔钺哈着腰,把嘴巴贴在路飞耳边,低声道,“喂,老大,你又穿帮了。”
路飞皱眉,“嗯?我哪里有穿帮啊?”
魔钺苦笑,“路飞啊,不是我要挑你的毛病。你在之前就已经说过,考察团一行人被困在深山老林里,这座山里荒无人烟,所以考察团的人才沦为每天张网捕兽逮鸟的原始人生活,要不就是在河边钓鱼。考察团的人当时过得几乎就是原始人的生活了吧?当然,根据你的描述,考察团的人之所以沦落到原始人的地步,完全是因为山里没有人烟,他们得不到救助,才不得不过着像原始人一样捕兽逮鸟的苦日子,而且你还说,这期间,他们很久没有吃过主食了。所谓的主食,你该知道的,就是咱们平常吃的米饭馒头之类的粮食。”
路飞皱眉,“嗯哼,你分析得蛮有道理,只是你为啥说我穿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