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个傻牛儿,是不是魔怔了。一下下就开始发呆,然后思维很快就跳回到之前的状态去了。说真的,我现在是真的搞不懂他究竟是咋想的。”
魔钺笑道,“我说路飞啊,你还真是不嫌累,连个傻子的思维,你都要琢磨的吗?”
路飞苦笑,“我倒是没有琢磨,只是感觉他的思维跳得好快,一下下就跳到之前他跟大叔对峙的状态当中去了。啧啧,话说,他的思维是如此的收放自如,真是让我这个智商正常的人都自叹不如呢。”
魔钺笑道,“他那不叫收放自如,那叫思维没有定向性,随意地乱跳,他的思维就跟他本人一样,一刻也安定不下来,总是想着到处飘。一般来说,精神病人和傻子都会这样,因为这两类人具有一个共性,就是无法集中精力。所以在正常人看来,他们的思维是跳跃性的,其实不是因为他们思绪发飘,而是因为他们无法集中精力。”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先别讨论了,还是听我接着说下去吧。大叔听到这种回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指着那头静静卧在猪圈里的母猪,惊得合不拢嘴,很好,真是太棒了。你真的就认为那是你的女人,然后,你居然要为了一头猪打我?而且之前,你还亲口承认我是你的长辈?你是真的打算动手打长辈吗?傻牛儿叹气,按理说,我虽然智商不够高,我也懂得做人的道理。那个长辈是不可以打的。可是刚才,你动手打了我的女人,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曾经发过誓的。傻牛儿说到这里,转身,一本正经地看着那头静卧在猪圈里的母猪。母猪眯着眼睛,眼神中居然流露出一丝怜悯和慈祥。大叔看看傻牛儿,再看看那头母猪,火气又上来了,啊?你发过誓?你跟谁发誓的?傻牛儿转身,伸手指着那头母猪,跟它发誓,就是它,看见了吗?我发誓要好好照顾它,保护它一辈子。大叔听完,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孩子,你真是疯了,跟猪发誓,要照顾猪一辈子?你该清楚的,它只是一头猪,它并非一个女人。而且任何一头猪,到了最后,都脱不了被人类杀死吃掉的命运,这一点,你该非常清楚的。傻牛儿叹气,嗯,就是因为我清楚这一点,所以我才要保护它,免得它被你们杀死吃掉。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它,陪伴它一辈子,直到它最后老死,要让它颐养天年。大叔,我知道我的想法异于常人,恐怕无法被众人所接受,但是,我不求被大家接受和理解。我只是想为它做点事,我想,它既然能为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就该为它负责人,为它做点事。责任?你懂吗?就好像男人对女人所做的那样,大叔,你是个成年人,你该清楚我想要表达什么。这些话,傻牛儿倒是激动地说下去,而且是越说越兴奋,恨不能跳起来的那种,把大叔气得几乎七窍生烟,不得不扯开喉咙打断他,够了,你闭嘴吧,别再胡说了。我真的受够你的那些蠢话了,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现在再告诉你一遍,它只是一头猪,不是一个女人。世间万物,不论高低贵贱,只有人类才有颐养天年的权力,其他的生物都没有这样的幸运,因为其他生物需要在艰苦的自然环境中苦苦挣扎,求得生存的权力。而那些被人类饲养的生物,尤其是猪这类生物,它们一生下来,就已经注定了自己的命运,它们长大之后是要被人类杀死吃掉的。所以说,你要保护一头猪,简直是在说笑。还想让一头猪颐养天年?你要知道,咱们人类养猪,就是为了吃肉的。你说你的这种希望它颐养天年的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些?我实话告诉你,没有哪个养猪场会留着一头猪不杀的。这头母猪,如果它将来老得不能下崽了,我自然是会把它杀了的。因为不能下崽的老母猪,养着也是浪费饲料,还不如早点杀了它,省得越养,它的肉也会越老。你知道的,猪老了之后,肉都炖不烂的,所以,及早杀掉不能生育的母猪,才是明智的选择。傻牛儿怒道,不!我不许你那么做。大叔冷笑,你不许我怎么做啊?不许我杀掉它吗?傻牛儿点头,对的,绝不许你杀了它。大叔冷笑,那真是太抱歉了。猪是我的,我有这个权力,我一直尽心尽力地饲养它。所以我有权力决定它的生死。傻牛儿怒道,不!它是我的,是我的女人,我绝对不许你伤害它。大叔苦笑,那我只能再次跟你说抱歉了,因为我每天很辛苦,我不可能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饲养一头不能下崽的母猪。而且任何一头母猪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一旦等它们不能下崽了,都会被人类给杀了吃掉的。这个就是它们的命运猪的命运。你明白吗?傻牛儿使劲摇头,不!这是不正确的,我必须纠正这一切,它们虽然是猪,可是它们也有颐养天年的权力。大叔冷笑,纠正?你究竟在说什么?人类养猪就是为了吃肉的,你却让猪颐养天年?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傻牛儿怒道,那是因为你们对猪有偏见,其实它们也是地球上的生物,它们也有生存的权力。你们这样做,完全是打乱了它们生存的轨迹,硬生生地把它们安排在你们所指定的轨迹上度过自己的一生。你们实在是太残忍了。大叔冷笑,你真是太可笑了。不过,以你的智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觉得毫不奇怪,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想法,你只要记住,人是人,猪是猪,既然它们这辈子做了猪,就得安于猪的命运。傻牛儿怒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它们是猪,就活该被人吃掉,对吗?大叔叹气,你可真是个傻子,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你明明是人类,却偏偏站在猪的角度上,替它们说话,我实在是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