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个教书先生实在是差劲,明明是他自己引诱一个十三岁的女生,现在倒好,他居然倒打一耙,说那个女生勾引他。我真是无语了。”
魔钺笑道,“唉,所以说呢,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一笔烂账。已经发生的既成事实,谁能说得清究竟是谁在勾引谁?至于是谁先开始的,谁引诱了谁,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路飞皱眉,“那他也不能说是那个女生主动勾引他呀,那个女生毕竟是旧时代的女性,有这么开放的吗?”
魔钺笑道,“哦,那谁说得好呢,个性豪放的女子,不论什么年代,都会出那么一两个的,所以,也说不准真的是那个女生在勾引他。”
路飞苦笑,“如果事实真的像教书先生说的那样,是那个女生在勾引他,那事实真相还真是有点令人惊讶了。”
魔钺笑道,“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有关于男女之间的烂账,压根就没有真相,真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然而现在,当事人中,只有教书先生在场,那女生没在,所以,只能听教书先生白话,当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了。记住,男女之间的事,永远没有真相。”
路飞笑道,“那么,我现在问你,你觉得事实究竟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小女生在勾引教书先生这个大叔吗?”
魔钺摇头,“不知道,对于我来说,各种可能都有。我已经告诉你了,男女之间的破事,永远都没有真相。”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不要讨论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道士笑道,你们夫妻俩还真是有趣啊,尤其是你的丈夫,明明是他勾引那个女学生,却偏偏颠倒黑白,说成是那个女学生勾引自己,我也真是醉了。妻子捂着脸,嚎啕大哭,够了,你别再说下去了。那件事就是我心里疮疤,我的伤口已经结痂,还没彻底痊愈,你一定要揭开那个疮疤吗?道士紧张地摇摇头,不,当然不想让你重温那些不美好的回忆。不过,我想提醒你的是,对于一段恋情,其中肯定有不少温馨甜美的片段,当然更有许多不堪的回忆,我建议你还是尽量回忆那些温馨美好的片段,少去触碰那些恋情中不可爱的部分。记住,只要有爱,就会有伤和痛的存在,凡事都不会是孤立存在的。爱也是如此,与爱伴生的,便是伤和痛。所以,请不要抱怨你所爱的吧,因为你不可能只截取爱,而把伤和痛割舍。妻子惊道,啊?为什么我不可能只得到爱而绕过那些不可爱的伤和痛呢?道士笑道,爱虽然很美好,是人人都想要的。但是,爱跟伤和痛却是一个共生体,而且是你永远都无法割舍的共生体。算了,别再扯这些了,你还是接着说下去吧。我很想知道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妻子擦去眼角的泪水,叹气道,好吧,我接着说下去。尽管我不想再想起那天的事,可是,那天的不堪回忆却时不时地从我脑海中跳出来,那些可怖人的画面时不时地提醒我,那天发生了很不好的事。道士惊道,啊?你究竟在说什么啊?话说我听了半天,听到这里,可是没有半点可怖人的感觉啊。你那天不就是被丈夫拖到那个破屋跟前吗?难不成是那个破屋里有啥可怖的东西让你感到触目惊心,以至于你到现在都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妻子长叹一口气,是的,那个破屋,就是那个破屋啊。现在想想,我真的不该跟丈夫一起去那个鬼地方。道士惊道,可是根据你的描述,那天你正在家里做饭,然后你丈夫忽然跑回来,拉着你就跑,你似乎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啊。妻子点头,是的,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就被丈夫拉着跑了出去,而且丈夫一路上是在不歇气地往前跑,一直跑到河堤上,跑到那个破屋跟前,才停下来。其实那天,我满可以摆脱他的,现在想想,如果我及早挣脱他,就不会看见后来的那些可怖场景了。说完,再次捂着脸,嘤嘤啜泣。道士急得直跺脚,我说你,别再哭了吧。你还是把那天的事说一下,你这么哭,哭得我心里毛毛索索的。妻子哭道,那天,丈夫抱着我的腿,哭个没完,他不停地说,不停地道歉,我听他说了半天,反反复复的,就是在表达同一个意思,也就是他一直强调的,他跟那个女学生之所以搞到目前这种地步,都是因为那个女学生在勾引他的缘故,而非他在勾引那个女学生。他来来回回地就这么几句,听得我心烦意乱,我知道,此刻如果我不说点什么,他的车轱辘的话都说到明天去。就在他又一次的解释之后,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咳咳两声,打断他,够了,你别再絮叨了。你说得不烦,我都听腻了。我现在问你,你跟她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你居然就能向她下手吗?丈夫哭道,你是不了解她的,她虽说是个孩子,可是她对那种事,并不陌生。我听了感觉奇怪,不由地怒道,你又在瞎说什么?她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对那种事不陌生呢?丈夫叹气,老婆,你先不要着急,听我说下去,你就全都明白了。这一切得从她的家庭说起。她家也是个大家族,虽然说不上特有钱,可是她父亲开了个米店,还是比较来钱的。说起来,也算是家道殷实,否则她家也不会有余钱送她念书了。他父亲娶了五个太太,她母亲是五姨太,五姨太年纪最轻,也最漂亮,是他父亲最宠爱的女人。她因为母亲受宠,也在家里倍受宠爱。原本来说,她的生活富足快乐。可是在她十岁那年,却发生了一件令她完全想不到的尴尬事。就是那件尴尬事使得她的人生轨迹偏离了正常的轨道。道士惊道,什么尴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