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皱眉,“整件事里,最让人想不通的就是老尼姑的表现了。”
魔钺苦笑,“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路飞笑道,“很简单,那对狗男女都是年轻人,而老尼姑是个老太婆,看起来她应该是跟那对狗男女完全没有关系,但是,这个老尼姑为啥一听见那对狗男女野合的事,就特别慌张呢?”
路飞笑道,“这我怎么知道?”
魔钺笑道,“我就知道,以你的智商,完全猜不到是怎么回事,老尼姑之所以慌张,就是因为她是知情人,尽管她肯定是当事人,但是,她一定是知情人。”
路飞笑道,“嗯,这个,我也知道。老尼姑肯定是知道内情的。”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别瞎猜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小五苦笑,整件事进行到这里,还是之前的德行,老尼姑一听见王永胜提到那对狗男女的事,就立刻变得很紧张,这是几个意思?秦玉凤冷笑,还能有啥意思?自然是心里有鬼呗。钱公子咳咳两声,好了,你们别吵,听我继续说下去吧。那老尼姑虽然被王永胜窥破了心事,可是嘴里依旧强硬,这位施主,你屡次出言不逊,究竟是为哪般啊?王永胜冷笑,庵主婆婆,我只是想搞清楚这一切事件的真相。老尼姑冷笑,施主,真相就是你眼花,看错了。王永胜哈哈大笑,我呸,婆婆,看你一把年纪,我就不当着人说脏话了。不过现在,我真他娘的想骂人,你太能装了。看来你们全都打算糊弄我,是不是打算联手糊弄我,说呀?王永胜扯开喉咙,怒吼,众尼姑见他真的发火了,谁还敢说话?全都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王永胜一把抓住那个瘦小尼姑的手臂,用力一扯,那小尼姑这会儿正在发愣,哪里注意到王永胜会忽窜过来,一把抓住她,居然被他给抓了个结结实实,再一带,那小尼姑嘤咛一声,一头扎进王永胜怀里,那王永胜左手一拨拉,瘦弱的小尼姑哪里是个儿,竟然被他顺势一带,给夹在了左腋下,这下,王永胜右边胳肢窝夹着静心,左边胳肢窝夹着小尼姑,然后他忽然举起双手,使劲往上一挑,两个身轻如燕的小尼姑立刻腾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尼姑哪里禁得住摔,跌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哇哇大哭。这次,王永胜没有理会静心,反倒走到那个身材瘦弱的小尼姑身边,抓住她的衣襟,把她给拎了起来,那小尼姑正坐在地上抹眼泪,猛地被王永胜抓住,拎起来,吓得不住地尖叫,庵主,救我啊。老尼姑怒道,这位施主,我们这里是尼姑庵,又不是妓馆,你不但对我的几个徒弟呼来喝去的,还对她们动手动脚,实在是太无礼了。王永胜冷笑,我知道我不该对女人动粗,但是,在你的尼姑庵里出了这种丑事,而且很明显的是,那对狗男女中的一个就是你徒弟当中的一个。我说的没错吧?老尼姑怒道,你简直一派胡言。王永胜冷笑,那我现在问你,如果那对狗男女当中的女人不是你的徒弟当中的一个,你为什么要惊慌呢?老尼姑冷笑,你这年轻人简直是一点礼貌都没有?还是说,我老了,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变成这副德行了吗?施主,我看年纪轻轻,社会经验不多,也就不想跟你计较了。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哪里有慌张?王永胜冷笑,庵主婆婆,你就不要狡辩了,你的慌张全都写在脸上了,我看得出,你心里有鬼,不过,你个老婆子坏的很,满嘴的谎话。换位思考一下,我也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毕竟尼姑庵是清净之地,出了这种事,很不名誉的事,自然是想着掩饰一下。因为这种事关系到庵里每个人将来的命运。庵主婆婆,我相信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如果那对狗男女的事被周围村子的村民们知道,相信你庵里的尼姑全都难逃一死。你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对于这里的民风应该很了解的,你们应该知道那些村民们抓住偷情通奸的人之后会如何处理,至于是浸猪笼还是骑木驴,我就说不好了。老尼姑怒道,你个混小子,少吓唬我们了。王永胜冷笑,我可没吓唬你们。我说的都是大实话。附近村民的风俗,你们该很清楚的,一旦被他们知道这种事,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休想活命。几个小尼姑吓得哇哇大哭。老尼姑冷笑,施主,那些威胁我们的话,你就不用再反复强调了吧。其中的厉害关系,我比你更清楚。你现在干脆告诉我,你下一步的打算吧?王永胜冷笑,婆婆,我现在只想搞清楚真相,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我真的会到周围的村子里替你们做一下宣传,那些闲得无聊的村民相信会对这类事情很感兴趣。老尼姑怒道,够了,别再说这种话了,我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你干脆直接说你下一步的打算吧。王永胜拎着小尼姑,咳咳两声,我要问她几个问题。老尼姑惊道,问她?这孩子才刚才庵里,待了不到三个月,你问她,还不如问我们呢。而且她年纪最小,什么都不懂。王永胜冷笑,不!就因为她年纪最小,所以我要问她,不问你们。老尼姑苦笑,你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她一个新来的小尼姑,又懂得什么?你还偏偏要问她,这不是难为她吗?她还只是个孩子呢。王永胜摆摆手,示意老尼姑闭嘴,然后咳咳两声,问道,小姑娘,你法号是什么?多大了?哪里人?那小尼姑早就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看着王永胜用那双铜铃般的眼睛怒视着她,吓得瑟瑟发抖,只得据实相告,回施主的话,贫尼法号静圆,今年刚满十三岁,虚岁十四了。我不是本地人,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带着我嫁到了这里,谁知,母亲也是个短寿的,前年去世了,母亲去世之后,养父又娶了一个妻子,那新娶的婆娘不但好吃懒做,还心肠歹毒,自从她嫁进来之后,每天变着法子折磨我,我待在那个家里,不是缺吃就是少穿,而她自己带来的儿子却吃得肥白大胖的,穿着上好的绸缎做的衣服。而我呢,却穿着寒碜的补丁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