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惊道,“啧啧,糟糕了,看来,这个仔仔目前是命悬一线,随时都有可能摔下石台啊。”
小刘苦笑,“所幸,那石台并不高,估计摔下去,也没啥大碍。”
路飞皱眉,“小刘,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就可见你刚才没有仔细听。仔仔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从两米多高的石台摔下去,如果是头朝下摔下去,真的会有危险的。”
王媒婆点头,“是喽,小娃娃的头壳薄,哪里禁得起摔碰?两米多高的石台,真的会摔死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魔苦笑,“话说那个傻蛋也真是傻的可以,还真的动手想杀自己的好兄弟吗?”
小刘笑道,“那还能是假的吗?那人的儿子不是说,那个女生是他的女神吗?既然是自己的女神被侮辱了,为了捍卫女神的尊严,动手杀死自己的好兄弟,也不奇怪呀。”
魔苦笑,“小刘,看来你跟那个糊涂蛋一样,也是一个容易被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的家伙,只要有美人青睐,甚至于连自己的好兄弟也可以不要了。”
小刘笑道,“那就得看,那个女人长得美不美了,如果真的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爱上我,那我当然会为了她,做出众叛亲离的事。但是,如果只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人,那就算了。其实我这个人还是挺看重外表的,如果只是相貌普通的女人,想要支配我,那简直就是在做梦呢。”
路飞苦笑,“看来,咱们的小刘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好了,咱们现在还是继续讲那个案例吧。那人的儿子说出以上那番话的时候,激动地满脸通红。仔仔看着他,却是哭笑不得,我说兄弟,我真是佩服,我都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到现在还能认为那枝花是我送给她的?那人的儿子冷笑,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不是你送的,那是谁送的?很抱歉,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送花给她的人。仔仔笑道,我说兄弟,你想不出第二个把花送给她的人,也不代表那枝花就是我送的呀。而且我刚才又仔细思考了一下,鉴于那个贱人跟咱们的秃头教导主任有着不正当的亲密关系,所以我感觉,那枝花最有可能是教导主任送给她的。那人的儿子听了,立刻勃然大怒,什么?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咋还是胡说八道呢?我都跟你说过了,她就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女生,她跟那个秃头大肚子的教导主任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明白吗?仔仔苦笑,兄弟,你到现在还愿意被她蒙在鼓里,我是真心地佩服,我都跟你说得很清楚了,现在,真相大白了。那枝花就是教导主任送给她的,没错,百分百是这样。兄弟,老男人跟咱们这些毛头小伙子是不一样的,咱们追女人隔座山,而老男人追女人,只隔着一层纱,因为老男人有钱,老男人买得起女生想要的礼物。咱们没有钱,买不起女生想要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枝花,咱们也买不起。兄弟,相信我,这次,我的推测绝对没有错,那枝花就是那个秃顶的老家伙送给她的。那人的儿子看着他,哈哈大笑。仔仔被他笑毛了,惊讶地道,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笑?难不成是不相信我吗?那人的儿子冷笑,兄弟,我是在笑你啊,你甩锅的手段,简直是一级棒啊。我现在明白你为啥非得说她跟教导主任有私情了,原来你就是为了把送花的锅甩到教导主任身上,才故意那么说的。我现在明白你的目的了。你这人实在是太阴险了。为了成功甩锅,而故意说她和教导主任有染。看来你不光文化课比我好,在心机方面,更是胜我一筹,在下真是佩服之至啊。说到这里,他居然用膝盖抵住仔仔的膝盖,做了一个古人抱拳的姿势。为了非得用膝盖抵住仔仔的膝盖呢?很简单,目前,仔仔的身体几乎处于悬空状态,只有后背和栏杆这么一个窄小的接触面勉强撑着身体,如果不是他揪住仔仔的衣襟,恐怕仔仔立马就会掉下去,现在他松手抱拳,自然是要先用膝盖抵住仔仔的膝盖,以免仔仔掉下去。仔仔苦笑,对于你,我是真的很无语。那人的儿子笑道,兄弟啊,真是看不出,你肚里的小九九还真多呢,为了甩锅给教导主任那个老色魔,你还真费了心思了,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居然连她跟教导主任有私情这种故事,你也编得出来,真是太无语了。仔仔苦笑,兄弟啊,醒醒吧。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哪里是在编故事啊?就她跟教导主任在办公室里发出的****,不是一个人听见,好多人都听见了。据说新来的扫地阿姨,连她都听见了呢。那人的儿子怒道,我去你妹的扫地阿姨,你还敢胡扯吗?仔仔苦笑,我哪里有胡扯啊?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忽悠半句。她跟那个老家伙就是有一腿,你不用再替她洗白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是无论如何都洗不白的。那人的儿子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警告你半天,你完全都不当回事吗?仔仔觉得很冤枉,继续辩解,可是我说的都是真话呀,你为啥就不信我呢?那人的儿子冷笑,真你妹啊,你还是给我去死吧!说完,抓住仔仔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掼,仔仔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沉,双腿上翘,似乎马上就要摔下去了,禁不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不要啊,不要松手啊,我不想摔下去呀。所幸,他并没有松手,仔仔暂时还没掉下去,不过,此时的仔仔,脑袋冲下,脚朝天,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着实不大舒服。仔仔努力抬起脖子,想看清他的脸,可是,正午的骄阳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脸照得油光锃亮,就连他脸上的粉刺都在反光。仔仔抬起脖子,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泛着油光,带着邪恶笑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