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皱眉,“妈呀,这个老道士的童年居然如此的凄惨。”
路飞笑道,“这有啥奇怪的,老道士都六十几岁了的人了,他们那个年龄的人经历了太多的变故,据说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时候,还有过大饥荒,那时候,人人都吃不饱,什么树皮草根都有人吃。那个时候的孩子,别说是念书了,饭都吃不饱。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现在那些六十几岁的人,看看他们有多少是上过学的,我估计他们当中的大部分都没念过书。因为没机会念书,家里也供不起,别说是那个时代的孩子了,就说现在那些生活在贫困山区的孩子,仍旧是念不起书的。因为穷,落后,发展不起来,所以一切人生正常的脚步,全都跟不上。”
魔叹气,“唉,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们人类仍旧在解决一个穷字。”
路飞笑道,“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穷字可是解决一辈子的难题。现代的都市人虽然不需要再为温饱发愁了,可是房子车子,这类大物件呢,可是得付出一生的努力去奋斗,尤其是房子,现在应该有一大半的人,不得不过着租房的生活。被迫过着随时搬家,四处漂泊的生活。好了,这些话题有些远,咱们还是继续讲故事吧。刚才说到,壮汉认为每个人都活在压力当中,非常需要解压,而饲养宠物则是最好的解压方式,老道士苦笑,傻孩子,你觉得现在还有时间讨论宠物的事吗?壮汉看着老道士,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劲,有些慌乱,皱眉道,大师,又发生什么了?你看上去很紧张啊。老道士叹气,我能不紧张吗?猫灵在咱俩说话的时候,一直恶狠狠地瞪着你呢。壮汉苦笑,我说了,它对我没有恶意的,你尽管放心好了。都这半天了,如果它想再次折磨我,恐怕它早就出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了。老道士叹气,孩子,你太天真了,我看见它一直目光阴冷地盯着你看,那模样恨不能一口把你给吞了呢。你居然还说它不会害你?壮汉点头,是的,我相信它。还是那句话,如果它真的打算害我,也绝不会等到现在的。话音刚落,猫灵再次张大毛绒绒的嘴巴,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老道士惊道,孩子,那畜生又在笑,它明明是在嘲讽你啊。看来你真的是看错它了。壮汉依旧摇头,不,大师,看错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绝对没有看错它,它一直都是我亲爱的咪咪。说完,再次深情地伸出双手,柔声道,咪咪,来吧,到我怀里来,我非常想念你。这次,猫灵对于壮汉的深情呼唤,仍旧是张大嘴巴,嗷呜一声,吼完之后,再次对着地板上的冰溜子吹了一口气。老道士发现猫灵吹气,立刻惊呼道,糟糕了,它又开始吹气了,谁知,话还没落地,地板上的冰溜子立刻有了动静,之前,它们还只是直立在地板上,不安分地晃动,发出刺耳的咔嚓声,现在它们居然聚拢来,所有的冰溜子全都聚集在一起,就好像是士兵集合那样,一根根地紧紧挨着,每根冰溜子之间,几乎连缝隙都没有,由于那些冰溜子全都挤在一起,并且全都在不安分地晃动,相互之间的摩擦碰撞就更多了,由摩擦和碰撞引起的咔擦声也不绝于耳。可是,此情此景,壮汉并不觉得有多恐怖,反而蹲下身子,饶有兴致地仔细观察,不时地嘿嘿傻乐,呵呵,有点意思啊,这是什么?士兵集合吗?老道士看见壮汉的蹲下身子,像是在研究什么东西,不由地紧张起来,再次喊道,孩子,你在看什么啊?壮汉笑道,还能看什么?当然是那些冰溜子了。老道士惊道,孩子,那些冰溜子现在又咋样了,我刚才看见猫灵又在吹气。壮汉无所谓地笑笑,没咋样啊,它们只是集合在一起了,紧紧挨在一起,就好像士兵集合那样,然后一起在地板上晃动,我感觉很有趣,就是那咔擦咔擦声,实在是太刺耳了。搞得我耳朵有点受不了。老道士抬头看看猫灵阴冷的眼神,再看看壮汉天真到近乎痴呆的表情,实在忍不住了,再次喊道,孩子,听我一句话,赶紧远离那些冰溜子,快!壮汉笑道,大师,你究竟在说什么胡话啊?我现在被猫灵困在旋风里了,这股旋风本来就不大,你叫我往哪里躲?老道士着急地道,孩子,那你也尽量离它们远点,我感觉猫灵很快就会再次下手了。壮汉摇头,大师,你多虑了,咪咪绝不会害我的。你大可以放心了。说完,再次笑眯眯地观察那些冰溜子,哟,大师,你说,这些冰溜子全都是齐齐整整的匀溜个儿,就跟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似的,多好看啊。说真的,我就喜欢整整齐齐的东西,看着舒服。长短不一的东西,真的叫人看了,感觉别扭,大师,你说我说的对吗?这些冰溜子就是好看。老道士冷笑,你个笨蛋,扎进你的身体更好看。这话,老道士自然不敢大声说,不管怎么说,壮汉是他雇主的儿子,看在钱的份上,老道士还是会积点口德的,老道士此刻正紧盯着猫灵,他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猫灵应该会马上行动了。因为猫灵的时间并不多,它得赶在天亮之前,把它的小主人彻底溶解,否则今晚它就不能吞噬小主人的精魄了。可是猫灵看上去并不像老道士想象得那么着急,猫灵继续撅起嘴巴,朝着下方吹气,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地板上的冰溜子在猫灵的操纵下,也只是聚在一起,在地板上不住地晃动,同样是安闲自在,而壮汉呢,睁大眼睛,仔细盯着那些冰溜子,也是一副很专注很悠闲的样子。此时,唯独老道士,不时地抬头,看看猫灵,再低头看看全神贯注的壮汉,以及不断地想象着那些冰溜子此刻的状态,一副如坐针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