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皱眉,“路飞,你可真能墨迹,说了老半天,你还是没说那盒子里装的是啥东西。”
路飞笑道,“你急什么?这中间差着好些情节呢,你不是喜欢跳着情节听故事吧?”
魔鉞叹气,“当然不想了,跳着情节听故事,指定是听不懂了。好了,你还是赶紧说下去吧。少吊人胃口了。”
路飞笑道,“众人听完那人的话,议论纷纷。发起人上前劝道,我说兄弟,既然不是吃的东西,就无所谓了。大家都是老爷们,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值得你这么掖着藏着?壮汉冷笑,是啊,咱们都是一起光屁股洗过澡的人,还有啥**可言?那人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们这些人都是些粗人,真没法跟你们说理去。壮汉哈哈大笑,好好好,我们都是粗人,那你干脆就把你的宝贝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你这个细致人藏着啥稀罕东西。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人知道自己藏不住了,才叹口气,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啪地一下,放在地上,苦笑道,这可是我的宝贝,你们看了,不许笑话我。壮汉笑道,笑啥,都是大老爷们,没啥可笑的。说完,立刻弯下腰,捡起那个小盒子,感觉盒子很轻,掂在手里,几乎没啥分量,不觉狐疑地道,这不会是空盒子吧?那人摇头,自然不是空盒子了。壮汉皱眉,那是啥玩意?咋轻飘飘的,一点分量都没有呢?那人低头叹气,不言声了。众人着急了,催促道,别再问了,现在盒子在你手里,你直接打开看看,不就全都明白了吗?壮汉点头,说的也是。打开一看,发现盒子里塞得满满登登的,塞的是啥呢?是一种肉色的、像是塑料袋一样的玩意。当然那东西的材质比普通的塑料袋要厚的多了。壮汉怔住,这是啥玩意啊?正想伸手把那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那人忽然紧张了,跳起来,打算把小盒子抢走,壮汉早有防备,一挥胳膊,喊了声,走你。胳膊肘正好撞在那人的鼻梁上,那人立刻捂着鼻子,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与此同时,壮汉伸手抓住盒子里像是肉色塑料袋的东西,猛地往外一扯,那东西就从盒子里被拽出来了,还是很大的一张,壮汉皱着眉头,把那东西展开一看,不禁哑然失笑,那东西居然是人形的,有脑袋,有身子,脑袋上鼻子眼睛嘴巴,头顶还有头发,整个形体就跟成年女人一模一样。壮汉笑道,这不就是一个充气娃娃吗?那人涨红了脸怒道,我呸!这是小泽玛丽亚,是我的女神,你懂吗?壮汉冷笑,也只有你这种白痴,摸不着真人,才把这种塑料玩意当成真人来意淫。那人怒道,呸!这是树脂的,不是塑料的。你真是个文盲,连材质都看不懂吗?壮汉笑道,你真能在我面前装文化人,别的,我不清楚。可是这树脂和塑料是啥关系,我还是门清儿的。树脂和塑料的成分是一样,树脂只是高级一点的塑料罢了。实质上,也是塑料的一种。那人惊道,是吗?这我怎么不知道?壮汉笑道,所以说呢,你这个什么小泽玛丽亚,就是一个塑料娃娃。那人懊悔地低下头,嗨,我这点**,都被你们给看光了。壮汉笑道,我说你小子,每晚睡觉都得支一个帐篷,一人在帐篷里哼哼唧唧的,闹了半天,是在跟充气娃娃干那种事呢。发起人笑道,就他那哼哼唧唧的动静,我也听见过,我还以为是他在说梦话呢。壮汉叹气,哼,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咱们这么些人,每晚睡觉的时候,都是咱们所有人睡在一个帐篷里,唯独他,非得自己一人待一个小帐篷里。这就很有问题了。发起人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他晚上得干那事,当着大家的面,不好意思呗。众人一起起哄,哈哈大笑。那人羞得恨不能钻地缝,够了,你们别说了,我这就够现眼的了。壮汉笑道,我说兄弟,你大可不必紧张,其实这种玩意,我也有一个,不过,我从来不随身带着。我一般都是藏在家里的壁橱的最底层,等老婆一回娘家,我就把它拿出来,偷偷地玩。那人苦笑,你玩那种东西,还需要背着你老婆吗?壮汉笑道,当然了,如果被我老婆知道我在玩这种东西,她不骂我变态才怪呢。我老婆可是个传统的女人,非常古板,平时我跟别的女人打个招呼,被她看见了,都要骂我半天,如果被她知道我还有个充气娃娃,她肯定会跟我闹翻天了。发起人皱眉,你俩可真是有怪癖,明明都是有老婆的人,咋还偷偷地玩这种东西啊?壮汉笑道,我是玩心重,老婆又管得严,只好拿这种东西解解闷了。那人苦笑,我和我老婆闹离婚呢,她已经有半年不让我碰一下了。我是无奈啊,才买了这么个玩意。壮汉惊道,啊?你居然要离婚了吗?之前你不是跟我们说,你跟你家的那口子恩爱着呢,那人苦笑,那是以前了,半年前,她好像有了外遇,跟他们单位一男的好上了,从那时候开始,她对我越来越冷淡,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我的感受了。壮汉怒道,啊?这对狗男女,杀了那俩狗日去。那人长叹一声,杀?去哪里杀?我老婆现在已经跟那男的同居了,家都不回了。我就是想杀她,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壮汉怒道,那去她单位找她,我就不信她还能不上班了?那人笑道,没用,她单位我早去过了,她和那男的都辞职了,现在去向不明。我知道他俩的算盘。壮汉苦笑,他俩能有什么算盘?那人笑道,他俩早就盘算好了,夫妻分居半年就可以起诉离婚了。他们正在等半年的时效呢,一到半年,她准保会去法院起诉离婚。现在,我每天都看着日历,我和她实质上的分居已经是5个月零20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