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苦笑,“我说这俩警卫也挺搞笑的。不就是被虫子蜇一下嘛,至于这么害怕吗?还你推我,我推你的。按照你的说法,下属对司的做法,应该无条件地服从,那他俩指定是逃不掉了,不如眼一闭,牙一咬,挨一下,完事了。”
魔鉞笑道,“你说得容易,那是因为挨蜇的不是你,是别人。如果换做是你,你愿意这么被虫子蜇一下吗?”
路飞皱眉,“嗯,你刚才不是说,那是队长的意思嘛,既然是队长的意思,作为下属又怎么能违抗,只能是接受呗。”
魔鉞笑道,“是的。你还是耐心听我把故事说完。队长宣布两分钟已经到了。两个警卫更加慌乱了。笨警卫赶紧说,队长,我们还没商量好呢。队长冷笑,好吧,我就再给你们两分钟,如果再过两分钟,你们仍旧没有结果的话,那我就只好强行指定一个人了。两个警卫使劲摇头,别强行指定,我们再商量一下。队长笑道,好吧。记住了,你们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之后,必须给出我一个人选。两个警卫苦笑,没问题。队长继续逗弄手里的小虫子,戏虐地笑道,小虫子,马就要蜇人了,开不开心啊?嘘别挣扎,别乱动,你这肉呼呼的小玩意。既然是要蜇人了,你该开心点才对啊。那条小虫哪里听得懂队长的话,自是兀自地拼命挣扎,试图摆脱他的控制。当然,它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两个警卫看着队长跟那条虫子之间的亲密互动,吓得牙齿打颤。队长冷笑,看什么看?赶紧商量去,计时已经开始了啊。两个警卫吓得赶紧走到一边,继续商量。帅警卫抓住笨警卫的手,使劲摇晃,好兄弟,拜托你了,这次只能是指望你了。我这人,你知道的,一看见虫子就头晕恶心,如果你不希望我一会儿晕倒的话,就自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给承担下来。笨警卫惊道,什么?我记得之前告诉过你,我小时候可是被这种虫子蜇过好多次的,这种虫子蜇人就跟蝎子蜇得差不多,先是红肿,然后是奇痒难耐,那肿包好多天都下不去。我这住到城里之后,好久都没被这种虫子蜇过了,我可不想再被蜇一下。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帅警卫皱眉,我说好兄弟,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晕倒吗?我是真的害怕虫子啊,尤其是这种虫子。笨警卫道,我明白你害怕,可是你也不能让我顶缸啊。话说我这当年被虫子蜇过,都有阴影了。你总不能看着我再给蜇一次吧。帅警卫苦笑,我说兄弟,正因为你被蜇过,你才有承受力,哦,对了,你不是说自己被蜇过好多次吗?既然被蜇过很多次,那你对这种虫子的毒性一定有了抵抗力了,有了抵抗力,就不怕再被蜇了。而我,从来没有被这种虫子蜇过,我对它们的毒性是毫无抵抗力的,所以说,我要是被蜇了,铁定会晕过去。好兄弟,看来这个事,只能是由你来完成了。我是无能为力了。笨警卫苦笑不得,果然是平时的好兄弟,关键时刻成了甩锅大侠啊,你这样把锅直接甩给我,真的忍心吗?帅警卫笑道,兄弟啊,拜托你了,你不是真的希望看着我晕过去吧?”
路飞听得不耐烦,不由地啧啧两声,“这两个人也太不爷们了。不就是被虫子蜇一下,墨迹这半天啊。”
魔鉞笑道,“路飞,如果换做是你,那就不用推让了,而是大大方方地挨一下呗。”
路飞皱眉,“那个,如果换成是我,我肯定也得”
魔鉞笑道,“那就行了。这种事,落到谁的头,都得琢磨一下的。那种直接把胳膊伸出去,眼一闭,牙一咬,挨一下的事,说说行,真落到自己头,又有几个能做到立刻挽起袖子呢?所以说,路飞同学,别忙着嘲讽那两个警卫,先好好想想自己能否做得到吧。”
路飞嘿嘿一乐,“怎么说都是你有理,行了,那你就继续往下说吧。反正故事都是你讲的,怎么说都是你对。”
魔鉞笑道,“两个警卫一个劲地推让,队长在一旁看着,等得着急了,立刻抬起腕的手表,冷笑道,够了,你们别再推来推去了。时间已经到了,现在你们必须告诉我,那个自愿出来挨蜇的人是谁?两个警卫面面相觑,然后同时举起一只手,指着对方的鼻子,齐声道,是他。话刚一出口,队长早就乐得直不腰来,我说你们俩啊,真是能逗乐,商量了半天,原来就是这么个结果啊,你说是他,他说是你,我现在再问一遍,究竟是谁?两个警卫依旧指着对方的鼻子,齐声道,是他。队长冷笑,你们俩这样,我是很难办的。我记得你俩不是好兄弟嘛,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连替对方挨一下虫子这种事都要推来推去呢?帅警卫笑道,好兄弟归好兄弟,可是这种事还是得分清楚,这个事该是谁来扛,就是谁来扛。很明显,这种事,还是他比较适合。笨警卫听了,着急了,哎呀我说,你还真给推事儿呢,就这么着,红口白牙的,愣是把这种事推给我了?话说我凭啥要背这个锅呢?帅警卫笑道,就凭你之前被这种虫子蜇过许多次,你对虫子身的毒素有很强的抵抗性。而我呢,我刚才说了,我没被这种虫子蜇过,我压根没有抵抗性。再加我对虫子过敏,所以我自然是无法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了。笨警卫怒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我认识你这么久,今天总算把你给看清楚了,原来你就是这么一个在关键时刻溜肩膀、出卖朋友的家伙。帅警卫哈哈大笑,我说兄弟,你不是溜肩膀,你比我男人,那你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给承担起来呗。你说说你,跟我这里推了半天,依我看,你的肩膀也不怎么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