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酒吧依旧跟平常一样热闹,老板娘笑咪咪地坐在柜台后面,看着待在酒吧里**的男男女女,服务生忙着招呼客人。
一切都跟平常一样。
吴盈盈穿着她那标志性的红裙子一走进酒吧,立刻引得几个男人围了上来。
“啊哟,醉鸡来了,醉鸡,我请你喝酒啊。”
吴盈盈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你们这些无聊的臭男人,全都给我滚到一边去。我是来找老板娘算账的。”
吴盈盈说完,立刻大刺刺地朝着柜台走去了。
这帮男人一听吴盈盈要找老板娘算账,知道一定有好戏看了,赶紧跟在后面。
还有人起哄道,“醉鸡,你找老板娘算哪门子账呀?你又没老公,不存在男人被老板娘抢了的问题。再说了,你的身材长相甩老板娘三条街,我要是你爷们,即使出轨,也绝不找老板娘这样的。”
“就是啊,老板娘的水桶腰大象腿跟你的水蛇腰锥子腿,简直没有一点可比性。”
“醉鸡,我宁可死在你床上,也绝不看老板娘一眼,老板娘长的实在太对不起观众了。”
吴盈盈不耐烦地吼道,“你们这帮臭男人,全都给我滚!”
然后她径直走到柜台前,指着老板娘,厉声道,“老板娘,你干的好事。”
老板娘被吴盈盈的架势给吓住了,满是赘肉的脸上一脸的惶恐。
“啊?醉鸡,你又喝多了吧?没事跑我店里发什么酒疯啊?”
“老板娘,你就说实话吧,你往酒里掺了啥东西?”
“掺东西?醉鸡,你瞎说什么呢?这酒吧我开了十多年了,还从来没人说我往酒里掺东西的。你这样瞎说八道,毁我清誉,我可不干。”
“如果你没往酒里掺东西,我喝了你的酒,咋一直吐呢?”
老板娘皱眉,“喝多了一直吐?这不是很正常吗?哪个人喝多了不吐呢?是个人都这样,你要是担心喝多了吐,你呀,干脆把酒戒了得了。我保你不吐。”
众人听了,一起起哄。
吴盈盈道,“老板娘,喝多了马上吐,是正常反应。可是我是刚才吐了。按说昨晚喝的酒,不可能到了今晚还在吐啊?而且我现在胃里还一直冒酸水,我还想吐。”
吴盈盈话刚说完,旁边立刻有人犯坏,“醉鸡,你一直吐又泛酸水,不是怀孕了吧?”
吴盈盈脸上挂不住,立刻吼道,“滚!不要脸,瞎说什么?你老娘才怀孕了呢。”
那人哈哈大笑,“没事,我是光棍,如果你实在找不到接盘侠,干脆我就牺牲一下,做一个便宜老爸好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吴盈盈骂道,“快滚!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烂货。”
“醉鸡怀孕了,醉鸡怀孕了。”
众人一起起哄。
老板娘咳咳两声,“醉鸡啊,你一天到晚的,找男人鬼混,说不定真是你怀孕了呢。”
吴盈盈道,“不可能,我每次都戴着套子呢。怎么会怀孕呢?根本不可能啊。”
老板娘冷冷地道,“你每次都喝得醉醺醺的,倒地一睡,跟死狗一样,恐怕连被谁上的都不知道吧?像你这样的女人,即使真是怀孕了,也没啥稀奇的。”
此时,正好一股酸水再次涌出,吴盈盈立刻趴在柜台边的垃圾桶上,哇哇吐了起来。
也许是胃里的东西被吐得太多,吴盈盈的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在那次不幸的婚姻里,她曾经怀过一个孩子,可是因为俩人已经决定离婚,她就毅然去医院拿掉了那个孩子。
尽管那可怜的孩子不能存活下来,可是那次怀孕的感觉跟现在一模一样。
就是这样,胃里一直咕噜噜叫唤,不断地有酸水冒出,总是恶心,想要吐的感觉,没错的。
难不成是真的怀孕了吗?
她仔细回忆,因为交往的男人太多,以至于她实在想不起自己是哪次不戴套就跟男人发生了亲密行为。
原本打算跑到酒吧来蹭免费酒的吴盈盈,好心情一扫而光。
她跑到柜台边,抓住老板娘的胖手,惊慌失措地大喊,“老板娘,我怀孕了吗?我究竟有没有怀孕啊?”
老板娘嫌恶甩开她的手,扔给她一包纸巾,“醉鸡,去把你嘴角的秽物擦干净,再跟我说话。”
吴盈盈撕开纸巾的包装,拿出一张纸巾,擦去嘴角的秽物,哽咽道,“老板娘,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服务生同情地递给她一杯清水,“醉鸡姐,喝杯水,漱漱口吧。”
吴盈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感激地道,“谢谢你。”然后她转向老板娘,“喂,老板娘,你是生过孩子的人,你跟我说,我是不是怀孕了?”
老板娘面无表情地伸手指着大门外。
“什么意思?老板娘,我可是你的熟客,一直当你是好姐妹,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不是赶你走,我的意思是,你出门左拐,有个私人门诊,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不!我不要去,我知道你说的那个门诊,那是治疗性病的,还治什么不孕不育,就是个江湖骗子开的黑诊所。”
“我又不是让你找他看病,让他给你看看怀孕没有,只是小事一桩,相信不会花几个钱,你赶紧去吧。”
老板娘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一副送客的架势。
这时,旁边的酒客又在起哄。
“啊哟,醉鸡去看性病啊,我陪你去吧。”
“你算了吧,你不是打算亲自给她瞧性病吧?”
“你们全都靠后,醉鸡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
喝多了的男人们继续拿着吴盈盈打趣,可是此刻,吴盈盈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连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朝老板娘点点头,“好吧,我现在就去那里看看。晚点,我再回来。”说完,立刻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酒吧。
男人们看着她离开,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然后继续饮酒作乐。
服务生皱眉,“老板娘,醉鸡姐今天怎么了?”
老板娘冷哼一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