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为什么会出现俩张寡妇呢?
这事还得从张寡妇身上说起。
张寡妇跟丈夫相恋七年才刚刚结婚,丈夫便出车祸死了,留下儿子小宝,张寡妇一人带着孩子,日子很不好过,尽管婆婆经常过来照看小宝,可是过日子的事,还得全靠自己,因为公公常年卧病在床,婆婆不能长期跟她住,因为公公离不开人。
照顾儿子小宝的重担全都落在她一人身上。
那么,张寡妇又是怎么招惹上狐狸的呢?
丈夫死后,家里沿袭了土葬的习俗,把丈夫埋在山上。
埋的时候,张寡妇还跟婆婆絮叨,“妈,埋在那里行吗?那边可紧挨着一大片清朝的老坟,跟那片老坟埋在一起,怕是不妥当吧?”
婆婆道,“咋不行?那块地方可是我专门花钱请风水先生给瞧的,说是旺风水福荫三代,老好了,放心埋吧。埋在那里,将来咱们小宝绝对出息大了。”
得,婆婆发话了,张寡妇这做媳妇的哪里还敢再多嘴。
于是乎,张寡妇亡夫的遗体就埋在那片坟地里了。
要知道,那片坟地可是狐狸的根据地,狐狸没事就去那里溜达一圈。
有一天,张寡妇独自上坟,被那狐狸撞见。
狐狸躲在墓碑后,打量张寡妇半天,最后琢磨,这小寡妇长的有几分姿色,就这么每天哭哭啼啼地惦记死去的丈夫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我勾搭勾搭她。
于是狐狸便立刻幻化为清朝老鬼李广志的模样,出现在张寡妇面前。
那张寡妇正跪在丈夫坟前掉眼泪,一抬头,看见一个清朝装扮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不觉吓了一大跳,叫声妈呀,正打算拔脚就跑,没曾想被那男人一把拽住。
“姑娘,你跑什么啊?”
张寡妇吓得一头冷汗,惊道,“你究竟是人是鬼啊?”
“当然是人喽,鬼是不能在大白天出来的,而且鬼是没有影子的,你看地上,我是有影子的。”
张寡妇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地上有影子,那就说明这人是人喽,才稍稍放宽了心。
女人毕竟是多疑的东西,张寡妇紧盯着狐狸的脸,皱眉道,“可是你为什么穿成这个模样?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哪有穿长袍马褂的呢?话说这长袍马褂不是清朝的服装吗?”
狐狸暗骂自己见了美女失态,居然忘记换衣服就立刻现身了,于是它脸上绽出笑容,不慌不忙地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一向喜欢清朝的装束,一旦得闲,就会穿在身上。”
张寡妇不好意思地笑道,“原来是你的装扮癖好啊,我还以为你是鬼呢,正好这里又有一大片清朝的坟地,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呢。请你原谅我刚才的唐突吧。”
狐狸道,“不要紧,你摸我的手还是热呼呼的呢,如果是鬼,手应该是凉冰冰的。”
张寡妇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抓着对方的手不放,不禁羞红了脸,立刻松开手。
狐狸紧盯着张寡妇脸上的红晕,不觉更是动心,恨不能立刻抱住女人,按倒在地,可是面上还得假作斯文。
“姑娘,你在这里是为了祭拜丈夫吗?我刚才看见你在墓碑前哭哭啼啼的。”
张寡妇点头,“是的,我命苦啊,刚结婚,丈夫就赶上车祸去世,留下我一人拉扯儿子。看着别人一家三口和和美美,而我却孤身带着一个奶娃娃,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啊。为什么别人都能幸福生活,而我却偏偏要活得那么辛苦?”说完,不觉心酸,抽抽噎噎地落下泪来。
狐狸抓住她的小手,安慰道,“姑娘,你还年轻,路还很长,不要把自己捆在一个死鬼男人身上。人是要往前看的,死去的已经死了,不要每天把自己浸泡在思念他的泪水中。你还年轻,该有自己的生活。”
张寡妇点头,“嗯,多谢你的安慰。”
狐狸道,“其实你应该忘记亡夫,重新选择一个男人开始新的生活。以你这么年轻漂亮,要想找个男人一起生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张寡妇道,“说的倒是容易,可是谁能看上我呢?如果光是我还好说,关键我还有儿子小宝。大部分男人都不喜欢拖油**。我要是再选男人,首先得考虑这个男人爱不爱我的小宝。如果这个男人不爱我的小宝,就算他再爱我,我都不会嫁给他。丈夫死后,我的生活重心全都转移到儿子身上,现在,小宝就我的命根子。”
狐狸道,“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跟你做个好朋友,分享你的一切不开心。”
张寡妇道,“你愿意跟我做朋友?那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就缺的就是朋友了,自从我恋爱之后就疏远了所有的闺蜜,现在弄到一个朋友都没有的地步,很多时候,连个说心里话的对象都没有,真是很寂寞啊。”
“不要紧,今后你的心事全都说给我听好了,我不但可以帮你排解烦恼,还可以给你当军师。”
“真的吗?你真是太好了。”
张寡妇自然是一副遇见知音的感觉,而狐狸感受到的则是鱼儿上钩的前奏。
狐狸见时机成熟,立刻笑道,“方便给我留个电话吗?这样咱俩没事可以好好聊聊,你心里有啥郁闷事都跟我说好了。从今往后,我愿意做你忠实的听众。”
张寡妇笑道,“当然方便。”立刻大大方方地把电话号码告诉了狐狸。
看着张寡妇孤独离开的背影,狐狸暗自得意,又一个美女上钩了。
接下来,狐狸立刻主动出击,约张寡妇吃饭看电影,每次约会,张寡妇都带着儿子小宝,狐狸不但不嫌弃,还主动帮小宝换尿布,这让张寡妇很是感动。他又经常给小宝买玩具零食,小宝也很喜欢他。
随着俩人见面次数的增多,张寡妇终于没能守住底线,跟狐狸有了实质上亲密关系。
狐狸对付女人,有着丰富的经验和手段,很快就让张寡妇深深地爱上了他,没用多长时间,俩人便好得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