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不知道苏白背后所代表的能量,但是并不代表他也不清楚。
“我会和上面反应这件事情的,他们一定会如实进行调查的。”
苏白脸色平静地说道。
陈队长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一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能够怎么说?
看着远去的警察一行人,苏白回到了现场。
现在,他得想办法把这现场处理干净了。
左右看了可,确定没有了其他人之后,苏白一个龙息术,强烈地高温在一瞬间将林玉成的尸体汽化,化为虚无。
他并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好好处理这个尸体了,也只能这么将就着了,虽然是一个敌人,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会想要就这么让人死无全尸。
突然,苏白眉头一皱,转过身来,看着在巷子口站立的两道身影。
“看起来,这件事似乎和你们又有关系了。”
苏白的语气里带着确定。
本来还不大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看到这两人出现在现场,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没跑了。
“我记得我之前提醒过你的,虽然我们可能不会在乎,但圆环并不是只有我们说了算,你在拒绝加入我们的时候,就应该要抱着这个打算了。”
江袁天悠悠然地说道。
“真的是小儿科的手段。”
苏白冷笑着说道。
“只不过依旧不会停止。”
苏白不由得感到心里烦躁。
早知道这么麻烦的话,直接把黄壁庄当场杀了,反正后果没有什么大差别了。
“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白直接了断的问道。
“我知道你并不大想加入圆环,只不过如果我给你这么一个机会,让你彻底解决现在的麻烦,你准备加入吗?”
苏白不由得生出了一丝的警惕心。
看起来,在自己身边转悠了半天,也许一开始江袁天就抱着这样的想法吧。
“你在一开始,就准备让我这么做吧?”
盯着江袁天看了一眼,苏白发出了一声冷哼。
江袁天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回话。
只不过,如果能够一劳永逸的话,他也不介意就这么被利用一下,他有着系统,将来还有着不少的事情,可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你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了,我会通知你的。”
听到这话,没有丝毫停顿的,苏白转身离开了现场。
他没有去问倒是会怎么联系,他相信江袁天自然有办法联系到他。
“你们是又有着什么计划,就是从来不和我说吗?”
在一边的林由衣吃的嘴边都粘着油渍,带着不满地说道。
“那我现在说你想听吗?”
江袁天笑着问道。
“算了,真是太麻烦了。”
江袁天笑了笑,两人也离开了现场。
回到武馆中,现在已经是晚上的时间,学员们也早已经回去休息了。
“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突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空荡的武馆之中回荡着。
在武馆二楼的位置,一道身影正靠着栏杆,向着下面看过来。
“多谢帮助,顺利解决了。”
苏白露出了一个微笑,感谢地说道。
这次他确实帮了自己不小的忙,否则说不定会很麻烦。
他的等级在稳步提升,对于暗地里的手段,他并不是非常担心,只不过在官面上的手段,他的确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处理。
“那就好。”
安忆回答道,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又开口说道。
“对了,过两天我父亲会召开门派回忆,到时候就把你的事和大家说说。”
苏白一愣,开口问道:“会有麻烦吗?”
“会有一些,”安忆一顿,有些不屑地回答着,“到时候你负责打就好了。”
直截了当,简单粗暴。
“我喜欢。”
苏白笑着回答道。
回到了屋子里,苏白拿出了炼妖壶。
看似小巧的炼妖壶,现在里面正装着两个妖物。
一只有着几十年道行的鬼煞,和一直经过拜龙教高层精心培养的七翅冥虫。
对于七翅冥虫,苏白没有什么很好的控制方法,但是鬼煞,麻衣派可是有着足够的手段。
道门有着各种赶尸,炼妖的手段,麻衣派在这一方面略微输了一筹,但麻衣派的驭鬼之术,也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
不同于道门,麻衣派的驭鬼之术,并不会将鬼物的煞气净化,而是尽可能的保留着原有的水准。
鬼物的力量本就源自与各种的执念,这样的驭鬼术,可以让鬼物拥有更强的力量,但是同时的,如果控制的人意志不够坚定,则是很有可能会反过来受到鬼物的影响。
这可不是个例,不要以为修炼之人的意志就会有多坚定,在过去,受到鬼物影响而神智不清,做出各种疯狂的事情的人不在少数。
这也是相师总是被道门的人认为是旁门左道,而不能成为正道的原因之一。
除却那些传承不足的,其余的即使有着相对完整的传承,但法术总是有着各种较为激进的思想,或许威力是大了,却会有着各类千奇百怪的后果。
苏白的表情一肃,打开了炼妖壶,从里面抓出了那只鬼煞。
一时间,几乎快化为实质的怨气充斥着整个房间,凄厉的叫声响起。在他的脑海之中,一股刻骨铭心的仇恨在盘绕不止。
“哼!”
苏白放空着脑袋,保持着思维的清明,手里却在不断地动作着。
手指灵活的变幻着,做出了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手印,这些动作的难度之高,甚至超出了人体所能做到的极限。
黄泉咒!
苏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鬼煞,手里的动作在不停改变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在他的身边冒出,衣服无风自动,啪啪作响。
鬼煞在不断地挣扎着,身体左右摇摆着,想要突破苏白的控制。
作为一只厉鬼,虽然它已经没有了神志,但却依旧保留着对于危险的预感,或者说,正是因为没有了思维的扰乱,它对于危机的预感,比起一般的人而言,要更加强烈得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