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单单只是为了活人的风水,同样也是为了逝者的风水。
煞气是相当负面的存在,被煞气沾染的鬼,甚至会变成厉鬼,不得超生。
那么,又有什么人真的会愿意让自己在死后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吗?
他也不大相信这只是一个因为地震产生的意外。
毕竟,这一切如果只是意外的话,那么处在最上面位置的篝火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还是那些绿皮怪物制作的?
这种说法实在不能够让人信服。
苏白看着那具尸体,脸色显得有些古怪。
这个尸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疑惑归疑惑,好消息还是有的。
那个篝火正是苏白之前所预料的引导作用的,现在在失去了篝火之后,所有的煞气都凝聚在了这具棺材之中,再也没有丝毫的逸散了。
也就是说,他甚至什么都没有做,这一切就已经解决了。
而那些陷入幻境之中的人,也不难解决。
在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苏白才发现,这些幻境并不是认为形成的。
在明风破解了篝火之后,那引导出来还未来得及逸散的煞气,直接爆发了出来,首当其冲的他们,也最先的受到了影响,即使是苏白,面对着这大量的煞气冲击也不能够避免。
大量的煞气总会引起重重的负面反应,还算幸运的,他们所展现出来的,只是陷入了自身构架出来的幻境之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构筑出一个和那尸体一模一样的幻境。
对于这一点,苏白依旧还抱着一丝的疑虑。
虽然能够轻松解决掉这些麻烦,似乎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这么虎头蛇尾的感觉,苏白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感到高兴。
苏白转过头,看着周围的其他人。
如果是普通人在一次性接受了大量煞气的冲击,说不定都会直接死去,但是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不管是体内蕴含着气息还是血气沸腾,都会逐渐的驱逐着煞气。
苏白之前能够逃出幻境,也并不是因为打败了里面的人物,只是在达到敌人的一瞬间,正好煞气也随之涣散了。
听起来似乎有些巧合?
苏白的眉头微微地皱着,看着那具尸体。
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着,不多时,赵煌首先恢复了神志。
他抬起头来,眼神显得有些迷茫,过了好片刻,才慢慢地回过了神来,然后注意到了正站在一边四处观察着的苏白。
他虽然不懂得风水,但是体内的大量气息让他对于煞气有着良好的抵抗性。
看着他疑惑的目光,苏白对着他做出了解释。
紧接着,就是明光,他体内沸腾的气血能够逐渐驱逐着入侵的煞气,而最后恢复过来的,则是那吴景天了。
他的实力虽然不弱,但是与其他几人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这么看来,这样的情况似乎也完全处在意料之中。
看着他们醒了过来,苏白对着众人做出了解释。
听着苏白的解释,众人的表情似乎也显得有些古怪,这样的情况确实显得有些奇怪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一切在经历了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总算是全部解决了。
当然,还不能够说是完全解决。
根据苏白的说法,这地下肯定还有着煞气泄漏的情况,只是这些煞气暂时算是完全被棺材吸收了而已。
不过这种吸收是有所限制的,容量不可能有无限大的,如果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那么今天的情况随时都会有可能再度重演。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苏白前来的目的只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根治问题。
苏白相信,只要让明光空出了手,依照他的水平,他肯定更加愿意自己过来进行尝试解决,而不是靠着别人。
而苏白也不愿意尝试解决这个问题。
他并不能够保证如果在棺材揭开,自己能不能够解决这问题,煞气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大到在不确定的情况之下,苏白都不愿意多做尝试。
这里面的情况,明风也差不多了解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强求的意思了。
过了不久之后,在查探的唐江也返回了。
既然一切都解决了,众人就顺着来时的路向外走去。
进来的时候显得极为艰难,路程看似十分的漫长,但是等到出来的时候,这一切似乎就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当一路上顺利的时候,他们的路程也不过只有几公里的长度罢了,依照众人的脚步,也就是几十分钟的时间罢了。
快得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了。
等到他们从地宫门口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是一片黑夜了。
“如果你们之后查探这个地宫有什么发现的话,可以和我说说吗?”
走在路上的时候,苏白对着明风说道。
因为这一切还不能够说是完全解决,那么白山观就不可能就这么放弃这个地方的探查,恰好苏白对于这个地宫的疑虑相当的多,虽然他算不上是什么爱寻根问底的人,但是如果有机会多了解一些,他也不会拒绝的。
“当然了,”明风笑着回答道,“这就交给我了。”
苏白相信,要是真的有什么大问题的话,恐怕他们也不会就这么说出来的。
回来的路也耗费了他们不少的时间,但是好在没有任何的意外,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山观的大门也展现在了众人的门前。
这个时候夜色已深,白山观可没有什么巡夜的说法,所以在这个时候静悄悄的一片,完全没有了丝毫的人烟。
众人走进了道观之中。
“这次真的是多谢各位了,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诸位先回去稍作歇息,其余的情况,我们明天再行讨论吧。”
连续差不多一天多的时间,还是在这样绷紧着神经的情况下,明风的建议倒也正常。
当然,众人也是明白,明风这么说的目的,更加重要的是为了能够和明光事先沟通一方罢了,而他们这些外人,自然也就没有像他那么急了。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