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一照,这一照,冷的浑身都哆嗦,张彬急忙给她度入灵气,道:“这镜子不能乱照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日照阳,夜照阴的。”
“什么日照阳,夜照阴?”张巧巧迷糊的问道。不光她迷糊,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张彬解释道:“简单的说,这镜子白天照了,身体会暖洋洋,不惧怕寒意,可晚上照了就会浑身冰冷如雪,懂了吧。”
一听这么邪乎,张巧巧问道:“这种害人的东西造出来干嘛?”
张彬摆手道:“这个东西部害人,只是咱们一开始不会用而已,向二堂姐白天照了,她白天精神就格外的好,可是睡前忘记照了,所以才会燥热难当,燥热过头才会流鼻血的。”
听是这样,张慧慧也道:“难怪我今天一点都不累,感情是白天照了镜子的缘故啊。”
张大为问道:“彬子,这种东西照多了会不会有害处?”
张彬摇头道:“不会有害处,有好处才是,只是他要早晚各用一次,不能少一次,不然就容易出现二姐的情况,那样就是有好处了。”
大家不禁点点头,心里都明白一个道理,虚不受补的道理,人如果补了,却不懂得调理,就容易补过了头,没病反倒有病了。
张巧巧追问道:“小弟,你快说说这个东西有哪些好处?”
“这个我还没查清楚,得让我搜搜资料。”
张彬说着看向了镜子的背面,那两个象形文字,他怎么看都觉得是阴阳二字,只是一时还不能确定。
“如果真是阴阳镜,那岂不是封神榜了,难得这东西能够让人死了活,活了死?”张彬心里暗暗纳闷起来,这镜子实在是太古怪了……
第二天,张彬一天都闷在了房间内上网查资料,终于是让他找到了字体比对,还真的是阴阳二字。
“阴阳镜,好笑了,不知道你在我的灵气催动下,会是个什么样子。”
张彬大胆做起了尝试,他找来了一只鸡,捆绑好,然后拿着镜子去照,灵气透入其中,这镜子的灵气陡然大增,在外看来这镜子比平日里亮堂了好几倍。
面前的鸡很快便乱叫起来,很快浑身便燃烧起来,最后化为了灰烬。
“这也太可怕了吧。”张彬惶恐的收起灵气,实在是对着镜子的霸道感到恐怖,这简直是杀人利器。
到了夜晚,月色下,张彬做着同样的实验,不过这次鸡直接被冻成了冰雕。
张彬本想去把鸡给砍了,忽的有了个奇怪的想法,于是就把冻鸡给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他脸都没来得及洗便冲到了冻鸡跟前查看,发现冻鸡上面的冰渣一点都没有消散,他拿着冻鸡到阳光下照耀,发现也不会融化,不禁奇道:“这鸡上面的冰居然不融化,当真邪门。”
张彬觉得奇怪,于是拿着镜子冲鸡上面一照,顿时叫他吃了一惊,迅速解冻,而且解冻后鸡居然喔喔的叫了起来,居然还活着。
“这么神奇?”张彬诧异万分的打量手里的阴阳镜。
这时候屋内传来了父亲的声音:“这东西怎么放在冰箱内还会坏,看来这冰箱不制冷了,等修修了。”
听到这话,张彬顿时联想到手里的镜子,诧异道:“不会它是用来储藏东西的吧。”
古代夏天时候,虽然皇宫有储备地窖,但是却无非保存稀有东西,就比如荔枝这种东西,要保存新鲜感才好吃,所以得用特殊的法子保住新鲜感。
张彬是越看手里的镜子越觉得这玩意就是皇宫用来储物保鲜的。
“造他的人要么就是想用它来害人,要么就是就想着用来保鲜,不过却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杀人。”
张彬想通这些,也就不去钻研它了,至于它还有什么隐匿的功效,也没兴趣深究了。
把东西交给二姐,告诉她怎么用,张慧慧一听这样,欢喜的不得了,可也担心道:“不成啊,万一谁不小心拿去照一下,那不是害人吗?小弟,要不咱们把它埋了吧。”
“好,埋哪好?”张彬问道。
“墓地如何,那儿阴气重,想必不会有人敢去。”
张彬听后觉得有理,于是拿着铁锹,姐弟二人埋东西,不过却被一个混子,名叫郝癞子瞧见了,这人就是个流氓,不学好,瞧着这姐弟二人神秘兮兮的,于是偷偷跟着过去瞧,见他们埋了什么东西,回头等人一走就去挖了出来。
一见是一面铜镜,郝癞子嬉笑道:“这两个二货,古董都埋。”
郝癞子拿着镜子照啊照的,忽的惨叫一声,他全身上下冒起黑烟来,随后整个人好像被火烧着了一般,冒着火光。
不过这并不是火光,而是灵气汇聚形成的灵光,类似火光一般。
郝癞子痛叫狂奔起来,一口气跑了回去,大家见到一个火人,吓了一大跳,嚷嚷叫救命起来。
百姓急忙赶来,见到人都着火了,急忙打水来浇,可怎么也浇不灭火,反倒有大涨的气势。
张彬也过来一瞧,这一瞧吓了一跳,再见到他手里拿着镜子,顿叫糟糕。
郝癞子见到张彬,嚷嚷喊道:“都是你,是你害了我,我被烧死也要拉你做垫背。”
郝癞子冲了上来,一把要抱着张彬。
张彬这一刻很是纳闷,这被火烧成这样了,怎么意识还这么清楚,当即伸手一推郝癞子的脸。
发现手上并没有高温的灼伤感,反倒是有着股浓郁的灵气钻入体内,这股灵气阳气很重,让人精神大振。
郝癞子拍开张彬的手,还要抱上来,张彬站着不动,让他抱。
村民一件郝癞子杀人了,吓的急忙要拿水浇来,张彬急忙喊住:“别浇,别浇,这不是火,烧不死人。”
张彬这么一说,大伙这才发现,张彬身上的一片衣角都没烧着,反倒是郝癞子身上的火焰光芒在慢慢的消失。
张彬全力运功吸食这些灵气,助郝癞子恢复了原状。
郝癞子惊讶的张开双臂,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惊奇道:“我不是被烧着了嘛,怎么会没事。”
张彬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镜子,哼道:“不会用就少乱照。”
百姓看着张彬离去,纷纷惊奇这是怎么回事了,有人怀疑张彬是天神降临,所以火烧不死他,迷信的人对张彬的敬佩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回了家,张彬对这镜子开始犯难了,扔了一次,结果彻底惹了大祸,留着吧,似乎是个累赘,最后张彬决定交给陈博士去研究。
和家里说了下,张彬去了研究所
到了国安局,张彬见到毕富春来自己,笑道:“你小子怎么来了?我好像没告知你们我的行踪吧。”
毕富春苦涩道:“小姑父,我是特意来见你的,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有事,别是工作上的事情,马上要过年了,我可不想再去外地跑路。”张彬打好招呼道。
毕富春连连摇头,凑到张彬耳边道:“那个,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是私人的。”
“哦?说说看。”
“那个我有个女朋友,怀孕了,可我不敢和家里说这事,怕老爷子不许我们在一起。”
一听是这样,张彬眼前一亮,赞道:“行啊你小子,这么快就要生胖小子啦,边走边说,怎么就不敢在一起了?咱们这种家庭,就算不能娶进门,但是在外面养着总成吧?”
毕富春苦涩满脸:“可问题是人家家室背景和咱们家差不多,你让我怎么可能把她包养了。”
张彬一愣的,急忙问道:“你弄了谁家姑娘,可别告诉我是陈家的女娃,咱们两家是世仇,可不能结亲,我靠,你小子不会是真的吧。”
张彬看见毕富春比苦瓜都苦涩的脸,惊叫一声,实在是对二人的爱情感到吃惊。
要知道毕家和陈家是世仇,两位老爷子从文革开始就在斗,斗的那叫一个凶,这场斗争持续到了下一代中。
不过这些年好了些,两家都消停了,都选择在自己的领域发展,一个发展军事,一发发展政治。
陈家的长子,陈永源,如今就是国务院总理,那叫位高权重。
总体上来说,毕家现在是稍逊一筹,不过明眼人都知道,掌握政权的关键在军队,毕家那是真枪实弹的实力,不容撼动的。
毕富春苦涩道:“小姑父,你帮帮我,我可不想被老爷子抽死。”
“帮你,你可真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张彬哼哼道:“废话少说,先带我去见陈博士,我有东西要交给他。”
“小姑父,你帮帮我吧,我……”
张彬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道:“你的事情回头再议,我找陈博士是有大事的。”
“哦。”
毕富春把张彬带去见了陈博士,陈博士一见到张彬,眉开眼笑的:“张彬,是不是又弄什么好东西来了,快点给我瞧瞧。”
上次搞的技术可是让这位博士开心不已,所以见到张彬,那叫一个开心,恨不得张彬天天找他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