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龙来到郊外的一片空地站好,先是将混元之气从头到尾走一遍,使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从谷道排除,也就是从粪门放出去一个屁,然后打开了地上的笼子。
这笼子里装的是九只活蹦乱跳的大老鼠,是干爹老刘头让他练天罡踏斗的步伐用的。老刘头说了,要是想练就天罡踏斗的步伐,就要有能力把九九八十一只老鼠放出去再一个不落抓回来!刘小龙现在能抓回九只,只是初级功夫!
九只老鼠争先恐后地往出跑,他立马开追,手里一只袋子,追上一只捉一只。
五分钟不到,八只老鼠被他捉回了袋子,剩下最后一只体能不错,它已经和他练过很多次天罡踏斗迷踪步了,体能增长的比他还快,这功夫火烧屁股一样地跑。
刘小龙也不示弱,拎着袋子就追。
这老鼠从空场跑进一片瓜地,此时瓜苗还小,遮不住它曼妙的身姿,刘小龙一招蹬萍度水,飞身就到了它身旁。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窜出一条泰迪狗,一口叼住那只老鼠,回身就跑。
我操你个狗娘的,敢抢老子的练功器械?刘小龙撒腿就追。
他认得这狗,是村长王迷瞪的宠物,不过刘小龙可不惯着它,别说它主人是村长,就算它是村长抢我老鼠也不好使!
这条狗步伐还挺灵活,在刘小龙就要追到它的时候忽然路线一变,钻进一个看瓜人的窝棚里去了。
刘小龙大喝一声:“哪里跑!”抓着窝棚的一角,用力一掀,整个窝棚被他掀飞了。
在这一瞬间,窝棚里白花花跳起两个人影,吓得刘小龙一跳:“我靠,成精了!”
“小龙你个小兔崽子,你找死呀?”村长王迷瞪的声音。
刘小龙定睛一看,不是狗和老鼠成精了,是村长王迷瞪和寡妇李大漂亮没穿衣服从草堆里跳了起来。
刘小龙还盯着李大漂亮胸前悠荡着的一对乃子看呢,王迷瞪已经悠荡着一大串葡萄跳过来打他了。这老小子总是自称十八厘米,今天刘小龙算看见了,十八厘米那是瞎扯,八厘米肯定是有的!
“我让你小子偷看!”当他鞋底子挥过来的时候,刘小龙把手里的口袋扔给了他。
八只老鼠从口袋里掉出来,就听王迷瞪吓得“嗷”一声,李大漂亮“妈呀妈呀”直叫,虽然俩人光着腚狂跳乱蹦的姿势很难得一见,但是刘小龙也不敢多看了,回身就跑。
快到村口的时候刘小龙有点犯难,九只老鼠都丢了,老刘头肯定骂人,这老小子吝啬得很,到镇子里找个廉价小姐临走还得偷人一双拖鞋呢,九只老鼠一起都丢了,晚饭都不能让吃,就得让自己出去抓来还给他。
刘小龙正准备在村口找找,看看能不能抓到几只老鼠回去交差呢,身后王迷瞪气喘吁吁追了上来。
“小兔崽子,你站住,我保证不打死你!”
刘小龙赶紧又跑,不过可没敢往家跑,王迷瞪要是追到家里一告状,老刘头肯定以为自己故意偷窥村长慰问寡妇呢!前几年偷看二妞姐洗澡被抓住,干爹老刘头没少揍他,直到后来老刘头趴东院王光头家窗户,偷看人家两口子造人运动,被刘小龙给撞见了,他才不再提刘小龙那件事儿。
刘小龙一回身,直接奔村长王迷瞪家。
王迷瞪在身后叫住刘小龙:“你站住,上我家来干啥?”
“找我玉兰婶救我!”刘小龙说。
“停,死到普!”王迷瞪惊慌失措地用很不纯正的英文叫到,“讲和了,我不揍你了,别上我家!”
刘小龙就知道这一招好使,玉兰婶要是知道他和寡妇搞破鞋,不把他裤裆那八厘米揪下来才怪!
刘小龙得意洋洋从王迷瞪身边走过去,这时候刘小龙就见王迷瞪的眼睛直了,并没有看他,他回头顺着王迷瞪看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夕阳之下,从西边匆匆走来一个少女!
这少女和刘小龙年龄差不多,顶多十八,腰细胸大屁股圆,关键是穿的很新潮,低腰裤低到不能再低,露脐装露到不能再露,脚步匆匆,波涛汹涌。
这少女到了跟前,叫到:“王村长,你们村是不是有个老刘头能看邪病呀?”
王迷瞪点头:“你是西村山杏丫头吧?去城里打工回来啦?你妈挺好的呀?”
王迷瞪惯例,见到小孩不超三句话就打听人家妈,像刘小龙这从小没妈的他理都不理。
“好啥呀,”山杏说,“我妈中邪了!要不咋找老刘头呢!”
“中邪?有多邪呀?”王迷瞪问。
“昨天晚上我妈到后山给我爸上了个坟,结果回来就病了,躺在那里胡言乱语。找了村医淑敏姐也没看明白,还差一点咬着人家。今天更加过分了,不穿衣服就往出跑,我和淑敏姐俩人都按不住,幸好邻居铁蛋叔帮忙,才把她抓回来了。”
“妈呀,病的不轻呀!现在还不穿衣服呀?”王迷瞪舔舔嘴唇,咽了口唾沫,他心里想啥长眼睛就看得出来。
“没穿呢,我们没辙了,我和淑敏姐把她绑上了。淑敏姐说了,我妈这是得了邪病,她看不了,让我赶紧找你们村的老刘头,说他会看邪病!”
刘小龙赶紧答应:“对,俺干爹可邪了!我带你去找。”
“躲一边去,我带她去,走吧丫头。”王迷瞪伸手挽着山杏往刘小龙家走去,一边走一边买好:“山杏你看,我从县里回来家门还没进呢,就忙着你的事儿,你说王叔够意思不?”。
刘小龙正跟在后边欣赏着山杏扭来扭去的小屁屁,忽然王迷瞪一个蔫吧屁呲出来,熏得他赶紧躲开了。
一进家门就是一股肉香扑鼻,老刘头正蹲在灶坑旁边烤着什么呢。
“老刘头,出大事儿了!”王迷瞪进门就喊老刘头,接着快言快语替山杏把她妈的病情说了。
老刘头用一根筷子把灶坑里的东西扎出来,放嘴上啃了一口说:“那快走,这病可不是闹着玩的。”回头对刘小龙说,“小龙,拿家伙!”
刘小龙进屋就把老刘头的行头取出来了,是一个洗的发白的大书包,老刘头说这个书包是黄布做的,但是现在看不出一点黄颜色了。
老刘头啃着他烤的东西,吃的花白胡子直抖,嚼得“咯吱咯吱”直响。
王迷瞪出了名的馋,小孩薯条他都抢,这时候闻着这股子香味直咽唾沫,说:“刘老八,你吃啥呢,给我吃一口!”
老刘头撕下一大块给他,这小子塞嘴里就嚼,点头赞许:“外焦里嫩,咸淡正好,再放些孜然就更好了!”
老刘头说:“这老鼠我从小养起来的,天天喂粮食,肉能不香么!”
“老鼠肉?呕……”王迷瞪赶紧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旁边的山杏都捂着嘴直恶心!
几人一起出来,直奔西村,到了山杏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刚一进院子,就听屋门咣当一声响,一道白光,山杏妈光着屁股,身上就几根散乱的绳子缠绕着,披头散发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