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呼?’‘只要抽他、抽他、抽他、抽他、抽他、再次抽他,再待几年,你看他脸肿的。。。哈。”
静了片刻,宝姑娘又回味似的念叨。
“呃。”张夜道:“这只是我随口乱说的,既不成对,也不押韵,自是入不得宝姑娘法眼,你别笑我啊。”
宝姑娘轻声道:“要什么押韵,要什么成对。人间万象,锦绣华丽之言,风花雪夜之句,我宝姑娘没见过千万,也见过八百万。但仅凭一句‘抽他再抽他’,我却说它是珈蓝百年来第一雄句,谁个才子敢不服?”
一不小心被表扬了,张夜十分高兴。
随即,张夜发现自己的“法宝”依旧被那张口咬着,不肯放出来。只得问了一句:“你到底把不把我的法宝吐出来?”
“嘿!”
宝姑娘陶醉了一下,依然闭着眼道,“不许说话。我要静一静。”
张夜心想,这个家伙才是没来由的霸道呢。
不过按照习惯问题,吞进去的东西,一般不容易被轻易吐出来的,也倒是不能责怪宝姑娘。
说不得,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呢。
意淫许久张夜这才发现,原来宝姑娘非常激动,就连上身的内衣也没有脱,而此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张夜的手竟然在她衣服里,拿住了一团又肉圆的大白兔。
张夜暗暗觉得有些害羞,悄悄的把手缩出来了。
“不许动,把手放回我衣服里,摸着你刚刚摸的地方。”宝姑娘又发话了。
张夜却是也只得照着做了,把手又放了回去,摸摸,捏捏,也觉得蛮好玩的,又发现开始有点悸动了。
下面的法宝虽然被吞了,却依然没有阻断精神上的联系,有些蠢蠢欲动了。
“来了。。。嗯。。。。”背着身子的宝姑娘**了一下道:“快,快说给我听,抽我抽我抽我抽我,再抽我。”
张夜一阵气恼,寻思,小爷也不是那么好指挥的,既然你要送脸下乡,也别以为我不敢抽人。
抽抽抽抽——
今趟大获全胜,宝姑娘被嘿咻得蛮屋子乱跑,兵败如山倒,最终缴械投降了。。。
这次维持着姿势,休息了许久。
张夜又郁闷了下,法宝还是没能被吐出来。
可是却又有血肉相连的感觉,这就说明,没有被全部吞掉。
张夜很当心,上面的“精神印记”被吞噬掉,就永远收不回来了。
“喂,你是不是在拖时间,炼化我的法宝啊?”张夜担心了问了一句。
扑——
闭眼陶醉的宝姑娘笑喷了。却也照样不回答他。
如此过了一会儿,也没啥子搞头,张夜不敢得罪她。悄悄的,又把摸着她胸脯的手收回来了。
“不许动,把手摸在刚刚待的地方。”宝姑娘又喃喃轻语。
这次在识海里埋伏了许久的紫衣终于不淡定了,叫道:“她有完没完!”
张夜进入识海好奇的道:“之前你怎么不提醒我‘有诈’,怎么现在才来说?”
紫衣第一次失去了高傲的态度,“这次我失算了。这个宝姑娘非常特殊,和龙兰一样特殊。原本我想成全你和她的际遇,所以没干涉,没想到这家伙得寸进尺了,以后咱们会栽她手里的。”
张夜回忆了一下,倒也发觉,以往紫衣喜欢干涉自己和美女接触,只有几个人例外,艳惊,张慧,谭思琴等。
其余的,比如苏青许莹珊瑚什么的人,只要暧昧一些,她准跳出来干坏事。
貌似想来,紫衣也是老奸巨猾之辈了,无利不起早,对张夜没有好处的暧昧坚决反对。
想着,张夜不及说点什么,又听宝姑娘轻语道,“敢不敢再抽我一次?”
“啊?”张夜失声道,“还抽啊,你还嫌屁股不够肿啊?”
“你只说敢不敢?”宝姑娘扭动了一下诱人的身体。
乖乖~
她就是做男装的时候在台上讲书,都仿佛能够带来一种幻阵,就别说此种时候的呻 吟了。
一听到立马来电,XXOO——
又追着宝姑娘狠狠的嘿咻一回合,把她抽得尖叫着到处乱跑。。。
张夜气喘吁吁的道:“知道厉害了吗,我都说过了,但凡送上门来的,我是抽了又抽,你别以为我不敢下手。”
“你有种。。。就再抽我一次?”宝姑娘还是背着身子轻声道。
@#¥。
这次张夜宣告投降了。
古都——
宝姑娘的屁屁比小宝乖些,张夜投降后,“它”就把吞了的法宝吞出来了。
张夜低着头检查了一番,放心了些,还好零件没有少,也没被腐蚀。貌似法宝上还有一些黏糊糊的口水什么的。
他打算清理了一下,宝姑娘却忽然道:“让它们留在上面。听话。”
“哦。”张夜也不多想,赶紧把法宝藏了起来。
两人捣鼓了一下,穿戴好衣服。
宝姑娘的造型变化了,靠在窗口,一副风情万种的成熟美女像,注视着张夜。
张夜道:“我该回去睡觉了。”
“叫我宝姑娘。”她道。
张夜愕然道:“为什么,咱们都很熟悉了,宝姑娘是陌生称呼,叫名字才亲近呢。”
“我改名字了,从今天起我姓宝,名姑娘。”宝姑娘微笑道。
张夜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叫了声:“宝姑娘你好,宝姑娘再见。我走了。”
嗖的一下,张夜就从窗口了出去。
宝姑娘于窗口处,静静看着张夜的背影自岸边远去,却没有出声挽留。
最后,她对着寂静处低声道:“明天见。”
。。。
缓步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夜回忆了一下,很留念宝姑娘身上的味道。
刚刚那一战,似乎等于把一片荒废的田开垦了出来,张夜从此开始喜欢这种形式的“种田”了。
那种激动的时刻,甚至比以往突破层次还要爽快。
只是过了之后有些疲惫,感觉每次都被抽走精气神一般。
“不错。她很特别,抽走你的精气神的程度比想象的多得多。”适时的紫衣出来说了一句。
“真的啊?”张夜还以为自己多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