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努力了，就会有一定几率的得到收获。
柳川的努力，虽然算不上多么正经的努力，但他还是得到了收获。
通过自己掏腰包，请黑客，请刷子喷子，以及扩大《世纪刑警》在公众视野的曝光率，成功的拖低了《南方车站》的上座率，不多，有百分之二。
如果不考虑柳川，这种数据的浮动也是在正常的范围，把柳川考虑进来，或许就是和柳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特别是柳川本人，看到这些数据，很满意。
反观《世纪刑警》的上座率，略有提升，但网上的评论，对《世纪刑警》一点儿也不友善，通过刷子们帮忙，非常艰难的挽回了部分不断下跌的评分。
看到这样无可奈何的评分，柳川甚至是想玩一波大的。
让刷子们跟着观众们一起打低分，造成一种这部片子烂出天际的效果，增加观众的猎奇心理，从而收获一波票房，但那样做的话，危险性实在太大。
确实可惜吸引一波观众，如果这般，可能会损失更多的观众。
“没事儿，我们慢慢来，宁译谦。”
柳川目光冷凛道：“现在和你相比，我可能唯一获胜的地方便是兜里钱多！”
……
距离《南方车站》上映，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
宁译谦忙忙慌慌，对《南方车站》进行宣传，很多网上的数据，还没有太多的关注，不是不想，而是那些数据都是实时的，看了之后就会忍不住去刷新。
想要看到更好的成绩。
当初《心墙》上映，宁译谦就莫名的养成了这样的坏毛病。
如今只好绕路走。
连续奔波，宁译谦身心俱疲，今天还有最后一场宣传，带货网红的直播间。
结束了这里，宁译谦对《南方车站》的宣传，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还有半个小时，直播就会开始，宁译谦坐在这里等待，工作人员给他倒了一杯水，表现的还算礼貌，工作人员也忙，即便想和宁译谦多聊会儿也没机会。
很快，作为直播间主角的叶岚，从外面走了进来。
“宁导，对不起，我迟到了。”叶岚面带笑容，快步走向宁译谦，临近时张开双臂抱了一下，现在热天，穿的本来就不多，颜值女神，温婉大气。
周围见状，心中难免愤然，当目光和宁译谦碰触的时候，他们就会立马恢复自然，宁导那么帅，这里也只有叶岚才配和他拥抱，好像貌似是这么一回事。
“这不是还没开始直播吗？怎么能够算是迟到？”宁译谦简单一笑。
从戛纳电影节回国之后，对《南方车站》的宣传，宁译谦全部都是单枪匹马，一方面是剧组其他人也忙着自己的事，不空，一方面是其他人就算来了，好像也产生不了什么实质性的用处，毕竟《南方车站》剧组流量比宁译谦高的人，真的没有。
“不怕宁导笑话，平时我都会提前四十分钟过来准备。”
叶岚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宁译谦道：“宁导，你比视频上帅多了。”
这样的话，对现在的宁译谦来说，早就快听腻了，他盯着叶岚看了会儿，笑着说道：“视频上的你，可没有今天的你漂亮，今天的观众有眼福了。”
叶岚掩嘴轻笑。
她算不得宁译谦的粉丝，但被这样一个大帅哥夸赞，谁又不会心花怒放呢。
叶岚带着宁译谦到平时直播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就是现场搭建起来的一个像是房间的房间，周围都是一些直播设备。
平时直播的时候，大家都会发现，叶岚的直播间，画面超级清楚，从来不曾出现卡顿，因为在她背后站了一个专业的团队，十几位的工作人员，加上圈内最顶尖的设备，直播效果自然无话可说。
毕竟她身为带货主播，出门在外，别人询问工资收入的时候，都不敢轻易的答复，正常的说呢，怕显得太高吓着对方，说的低呢，又怕对方那什么看人低。
所以每次别人问叶岚收入情况，她都会说上，在解决自己温饱问题的情况下，每个月可以存款一千。很谦虚，很低调。
“宁导，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叶岚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宁译谦。
宁译谦视线环视，很快给出答复：“很不错啊。”
房间的大小比例是按照普通住宅的卧室风格打造，这样可以给观众一种主播在家里直播的缘故，其实每天直播，叶岚都要出门开车半小时，走路三五分钟。
房间的主色调是小女生喜欢的粉色，整体偏向于少女风。
“宁导，距离直播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先去外面坐一下吧。”
叶岚面带微笑道：“说真的，我这段时间忙着直播，宁导的《南方车站》上映了我并没有来得及看，但朋友圈和网上，到处都是《南方车站》的信息，我觉得根本不用进电影院，稍微认真点就可以大体把《南方车站》的故事情节厘清。”
“确实如此。”
“不过，宁导，在我朋友圈，很多人都表示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一周的时间，《南方车站》的评分，会狂掉这么多，电影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叶岚道。
宁译谦皱了皱眉，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朝旁边走去，摸出手机。
豆瓣和微博上，关于《南方车站》的恶评有很多很多，在微博上，宁译谦的粉丝为了维护《南方车站》甚至不惜和喷子们开骂，在豆瓣上，宁译谦随便点开了几个喷子的头像，标记看过的电影寥寥无几，显然这些号都是新注册的号。
“被刷子盯上了！”
宁译谦直接得出结论，他以前也收到过私信，那个发私信给他的人，知道他在豆瓣标记的电影很多，所以给他开价，多少钱标记一部指定的五星电影。
这算是刷数据了。
宁译谦作为一个有原则的人，这样的事情，他当然没有干过，但扩展了他的认知面。
他并未和谁结仇结怨，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雇佣这么多的刷子来针对自己。虽然他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人的名字，但他还是处在了将信将疑的状态。
迟疑了一下，宁译谦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