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是这样的?婷婷他爷爷的尸体已经变成僵尸,之前我问过九叔了,九叔说那僵尸今晚有可能再来,你也知道我们都不是僵尸的对手,如今只能靠你了。”
任发此话一说李煜就知道他想干嘛了?肯定是想让自己做他的保护伞。
“表姨夫,这僵尸倒是不足为虑。主要是亿这僵尸后面可还有着超控它的人。”在昨晚李煜就已经发现了,按理说僵尸是没有自主思维的,可是任老太爷不追众人,单独去要杀任发和任婷婷。
这点可以用吸食自己亲人的血液后僵尸的实力可以再一步提升,可是发现自己不是李煜一招之敌后拼命逃跑就让李煜确定了一件事情。
这僵尸的后面应该是有人超控的,而超控僵尸之人李煜已经猜出来七八分了。
应该就是当初给任老太爷看穴的那个风水先生了。
“怎么可能,大侄子你是说我爹他……被人控制了?”李煜的话如惊雷炸响,此时的任发脑中一片空白。
到底是谁干的?谁会那么缺德,连死人都不放过?
“表姨夫,老太爷死前有没有跟一些类似九叔的人有过节。”见任发陷入沉思李煜决定给任发提个醒。
“是他?他居然还没死。”李煜的话如醍醐灌顶一下子让任发看见了事实的真相。
“大侄子,怎么办?你能不能帮我把我爹的尸体抢回来?他老人家已经离世多年,想不到连死也不得安生,我这个后辈真是不孝啊!”任发说着两行泪珠自眼角滑落。
“表哥,你就帮帮我爷爷吧!不能让爷爷的死了都让任人摆布,只要你帮我把爷爷的尸体抢回来,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另外一边,听完事实的真相后婷婷早已泣不成声。
“好了,我答应帮你们就是了。”李煜最见不得女人哭泣了,这到好,一个女人加一老头在自己面前哭泣李煜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
果然,在李煜答应事情以后二人便不再哭泣,二人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好像演绎过了无数遍一般。
“想要找回老太爷的尸体很简单,只要我顺着昨晚上它离开的气息一路追下去,找到老太爷的尸体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李煜说着语气一顿。
“但是,即使找到老太爷的尸体并将其带回来安葬后谁能保证后面的人不会出来再控制老太爷的尸体。”
“那怎么办?”
“我们要先把老太爷后面的人找出来,然而这也是最难的。昨晚我已经打草惊蛇,后面的人知道不是我对手以后应该隐藏得很深,想要将其找出来更是难上加难。”
“主要是我不知道此人的任何信息,不然要将其引出来也不难。”说道这里李煜叹了口气。
“大侄子我知道那人的消息,听说那人20年前是任家镇最有名的风水先生。”在任发的解说下李煜知道了一段超出剧情以外的故事。
原来20年前的风水先生名叫石玄,周围十里八乡的人不管得了什么病,只要将其请回去办一场法式保准药到病除。
而石玄也知道大伙都是穷人根本没什么积蓄,所以石玄帮人办法式只要一只鸡就够了。
而大多数的鸡就是当场杀了办法式,杀死的鸡在人家里就做着吃了,也算是给这些个穷人打打牙祭。
因为请石玄办事的人越来越多,所以石玄便越来越出名。
最后就连城里有名的大员外都来镇里面请到石玄。
对于穷苦人家石玄分文不取,可对于那些大户石玄可是莽足了劲儿的宰。
一开始大户人家请他需要一百块大洋,后面越加越多,越加越多,最后任老太爷请他看风水的时候足足花了一万块大洋。
奇怪的事石玄收的钱越多,请他办事的越多。
老太爷请石玄帮自己找一处风水宝地,谁知道石玄就指了指自己的那块地。
当任老太爷问他要多少钱的时候,石玄狮子大张口要10万块大洋。
任老太爷前半身可是军武出身,见石玄对自己狮子大张口便只给了其500块大洋,这地就被任老太爷强买下来了。
奇怪的是,自任老太爷买下这座墓穴以后,石玄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听完任发的话后,李煜一脸邪笑:“这石玄还真有意思。”李煜在任发的故事中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石玄。
比如说十里八乡的人莫名其妙的得病,这种怪病就连医生都束手无策而请他去做场法式就没事了。
这事怎么解释,当然是那些人得的病全是石玄做的手脚了。
说什么帮穷人免费看病,那是他知道这些穷人根本就没有钱。
其表面上是分文不取的给穷人看病,实则是为了将自己的好名声打出去宰那些有钱人的钱。
他当然可以在那些土财主身上动手脚,再自荐去给其看病。
但是那样一来有两个弱点被人抓住了。
第一,你自荐去的话不好跟别人谈价钱,毕竟自荐就表示低人一等。而别人求上门来的话就不一样了,这样一来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想要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第二,自荐的话容易引人怀疑,我这身体才刚刚不舒服你就来了,能猜不到这是你下的手脚。要知道在这个民国时期站有一席之地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
而让别人找上自己,第一就得自己先有名声。
之前石玄只是一个的普通的风水先生,又哪里来的名声?
所以第一步免费帮穷人看病就是石玄打响名声的第一战,果然他成功了,要不是遇到任老太爷的话,未来的石玄刚会统治这里的所有财主。
“表姨夫,有这消息还不够,你先派人按我说的做。”李煜附耳在任发耳后轻声道。
“大侄子,这是不怎么好吧!要知道……”任发欲言又止,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表姨夫,你按我所说的去做就行了,放心吧!有我在,他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李煜对任发做了个放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