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被两个侍卫押架出来,样子狼狈不堪,看着青木受气的样,白羽柔强忍住喝彩一番的冲动,让你个小老头骗我。
“青木可以交给你带走,但是淑妃娘娘还身负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你不能带走她”
“你觉得你说了算吗?”
“你若带走淑妃娘娘,在下没法儿向陛下交代”
幕林子对白羽柔称在下,俨然对白羽柔的身份已经深信不疑。
“吼”
白羽柔再次催动龙魂神力,金龙幻影直冲幕林子而去,力量霸道,幕林子本能的反抗“噗”一口鲜血喷出。
“国师”
他身后的侍卫首领陈华新惊呼一声。
“唰”
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白羽柔。
“住手”
只有幕林子自己知道他伤得有多重。
“这交代”
“你满意吗?”
“请”
幕林子侧身让道。
“老头儿,走了”
“哦”
青木回过神来跟上了白羽柔,路过幕林子身边时得意的道“老匹夫,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得意什么,打败我的又不是你”
“但是”
“打败你的是我的师侄,你有这么厉害的师侄吗,你没有,哈哈哈”
“幼稚”
面对老小孩儿一般的青木,白羽柔都看不下去了。
“嗯哼”
“老朽先告辞了,等哪天老朽有空了,再带师侄来拜访你”
青木瞬间端起了正儿八经的国师架子,他与幕林子,一妖为妖界国师,一人为人界国师,一妖一人,私交甚笃。
“你们俩不走吗?”
白羽柔转身看向黑衣人和他怀中的囚犯。
“啊”
“走”
..
白羽柔将重伤昏死过去的白紫苏交给青木“老头儿,她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吧,别让她有事”
“嗯”
青木携白紫苏赶回妖界。
“多谢妖神大人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
“妖神大人,在下穆央,您可要记得我啊”
黑衣人怀中的囚犯看着白羽柔,虽然他脸上俱是秽物,但没能掩住他那双美得过分的眼睛。
“我年纪大了,记性一直不好”
白羽柔凭空消失。
..
白羽柔回到白府之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白羽柔伸了伸懒腰,准备回屋睡个回笼觉。
“吱呀”
白羽柔推门而进,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撞入眼底。
“阿姐”
白羽烟怎么在这里,她来做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在白羽柔脑海里盘旋。
“回来了”
“我认床,睡不着,出去走走”
白羽烟虽然没有问白羽柔去那儿了,但白羽柔还是胡扯了一个理由解释了一下。
“过来”
白羽烟坐在白羽柔的床上,白羽柔踌躇不前。
“快过来”
“哦”
白羽柔挠挠头还是走了过去坐在白羽烟旁边。
“躺下”
白羽柔依言躺下,白羽烟起身帮白羽柔脱掉了鞋子,又给白羽柔拉过被褥盖好道“我陪着你”
白羽柔是一脸懵逼,白羽烟的一连串举动让她看不懂猜不透,她现在已经全无睡意。
“吱呀”
房门再次被推开,琥珀走了进来,看到白羽烟之时楞了一下。
“大小姐”
“嗯”
“二小姐,苏杭长老回来了,请您去祠堂”
“哦”
苏杭那厮可算出现了,白羽柔马上翻身下床换了一套衣裳,随后跟琥珀去了祠堂。
“苏杭”
苏杭负手而立站在祠堂里,听见白羽柔的声音转过身来,目光依旧冰冷。
“你可知错?”
“错?”
白羽柔轻皱眉头,不悦的看着苏杭,这老冰块儿又找什么茬?
“刚到帝京,便拐带大小姐到青楼去喝花酒,还重伤大小姐的未婚夫”
白羽柔竟无言以对。
“罚你在祠堂思过三个时辰”
“又罚?”
“嗯?”
“知道了,知道了”
“随我来”
“哦”
白羽柔不情不愿的跟在苏杭身后走进内堂,内堂里放满了牌位,是白家已经逝去的历代先祖。
“跪下”
白羽柔犹豫了下,跪一下不吃亏吧,自己占的这身体确实是白家子孙,思及此处,便乖乖跪在了蒲团上。
“峨口镇的那些凶尸你怎么处置了?”
“灭了”
“你在说谎”
在一瞬间,所有的凶尸凭空消失,白羽柔又让影奴查凶尸的来历,这一切苏杭都了如指掌。
“呵呵”
白羽柔干笑一声,抬眸对上苏杭那双锐利如鹰隼一般的眼睛。
“那些凶尸是人为炼化的”
“人为炼化?”
“月影楼行的是杀戮之事,存世百年而不被朝廷讨伐,是因为贺兰家知情,贺兰家默许,换而言之,月影楼也为贺兰家做事”
白羽柔愕然苏杭的前言不搭后语,凶尸一事跟月影楼和贺兰家错综复杂的关系有关联?
“你要表达什么?”
白羽柔听不懂便直接问。
“你能保证那些凶尸不再现世吗?”
“嗯”
白羽柔的语气不太肯定。
“嗯?”
“我保证那些凶尸不再现世”
在苏杭怀疑的语气下白羽柔马上笃定了语气,就差指天发誓,反正她发过的誓言基本没有实现。
“易家嫡女易清欢死了”
“不是我干的”
“凶手的杀人手法出自月影楼”
“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我根本不会月影楼的杀招”
“我有说是你杀的吗?”
“那你跟我瞎扯半天是要干嘛?”
“你是月影楼家主,你有知情权”
“哦”
“你在此思过,时辰不到不准离开”
“知道了”
..
帝京陷入混乱,朝廷派出大批人马追击在逃囚犯,天子盛怒,命令京都御史也就是白庭在三日之内将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东宫太子贺兰敏之协助。
“国师,你解释一下”
巍峨皇宫养心殿里,龙椅上坐着当今天子贺兰连城,他庆幸有人救走了他的淑妃,却又恼怒囚犯出逃一事,特别是在逃的囚犯里有穆国质子穆央。
“臣”
“无话可说”
幕林子没有来得及回府,没有来得及换下已经沾血的道袍,他不卑不亢的站立着,没有畏惧贺兰连城那双快要喷出火的眼睛。
“呵”
“无话可说?”
贺兰连城腾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看向幕林子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危险。
“陈华新”
“你说”
陈华新为难的看了幕林子一眼,他要怎么说?
“你别看他,你看朕”
陈华新的小小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