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拍卖的第一件珍宝是,唐朝贞观之治年间的一尊三彩女佣,女俑好四十五公分,完好无损,大家请看这尊女佣高髻广袖,亭亭立玉,悠然娴雅,色泽均匀造型别致,经鉴定很有收藏的价值,拍卖起步价为五十万!”
一听是拍卖古董,刘黎明就没有兴趣,他感觉这是有钱人玩的东西,一个瓶瓶罐罐竟然要这么多钱,不值得!
“五十万!”
“五十二万!”
“五十五万!”
“六十万!”
“……”
“好,六十万第一次,六十万第二次,六十万第三次,好成交!”
在场的都是有钱的主,在这里好像钱都不是钱只是个数字而已,张口就是几万,太吓人了!最后,第一件三彩女佣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以六十万的价格买走。
“接下来第二件拍卖的珍品是一副编钟,价值不菲,大家如果谁要收藏,一定会物有所值,起步价五百万!”
罗老戴上手套将编钟轻轻的放在台上,介绍了起来。
“此副编钟盛产于春秋战国时期,铸制精美,花纹细致清晰,并刻有错金铭文……”
听罗老的话这么吸引人,刘黎明也不由的抬起头望了过去,只见那副编钟看上去确实很精致,而且年份不低。
刘黎明不爱收藏,看了一眼还是提不起来兴趣,便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可一旁的肖玉菲和华青峰看上去很感兴趣,两只眼睛都瞪直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喊价,因为他们知道,拍卖会刚开始拍卖的都是普通货色,他们根本看不上眼。
肖玉菲不仅是奔着名贵中药而来,还有就是奔着最后压轴的那件拍卖品。
编钟拍卖完毕后,立马第三件拍卖品就上了台,罗老介绍道:“第三件是一颗千年的太岁,是一个农民在高山上狩猎的时候,意外所得……”
罗老话还没说完,正在玩手机的刘黎明猛然间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我出二百万!”
“二百万?”
刘黎明的报价一出,立马引起所有人的瞩目,大家都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他。
“哪来的傻逼啊!连规矩都不懂,连价格都没定,他就先吆喝了起来!”
“一颗太岁最好的话,在市面上也就是几万块钱,花两百万买个这,这人真是神经病!”
拍卖场里议论纷纷,身旁的肖玉菲和华青峰也是一脸的错愕,目光中透视着惊讶。
肖玉菲拉了一下刘黎明的衣服。
“刘黎明,你疯了不是!”
肖玉菲刚才看看台上的那颗太岁就知道价格,虽然她不懂药材,但是以她多年的鉴宝眼光,那颗太岁根本不值这个价钱。
刘黎明看到肖玉菲和华青峰的错愕表情,现在有点怀疑自己的感觉,挠了挠头,讪讪一笑说道:“我没疯,我感觉它值这个价钱!”
肖玉菲气愤的说道:“你感觉值这个价,你不知道最贵的太岁也就二十万吗?”
“知道!”刘黎明说道:“但是我感觉这颗太岁和一般的不一样!”
“刘黎明,你脑子叫驴踢了吗?肖玉菲生气的推了刘黎明下:”来,你给我说说哪里不一样!”
刘黎明摇了摇头,苦笑道笑道:“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他值这个价!”
“我见过蠢的,没有见过这么蠢的!”肖玉菲和华青峰顿时都一脸的无语,感觉在这里跟刘黎明说话就是对牛弹琴,便不再理会他。
一颗太岁竟然没有喊价就被叫价二百万,这种事情在华夏第一堂是第一次。
罗老高兴的合不拢嘴,本以为一颗太岁顶多也就买个几十万,现在竟然还有人一口开价二十百万,又惊又喜。
罗老惊的是太出乎意料了,喜的是这次他又能大赚一笔了,起步就二百万,就这样竞拍下去,怎么也能涨到三百万,于是,他就毫不犹豫的又夸了起来。
“这颗太岁虽然品相不雅,但药用价值比较高,它生长于海拔五千米以上的山顶,吸取天然精华三千余年……”
听到罗老说的话,刘黎明此刻恨得咬牙切齿,本来他的举动就已经引起了别人的瞩目,这老家伙再这么说,恐怕自己二百万是拿不走了!
果然不假,罗老话音刚落,就有人在下边讨论了起来,一时间,这颗原本不起眼的太岁,瞬间成为众人眼中的无价之宝。
其实刘黎明也不知道这颗太岁好在哪里,只是当这颗太岁出现的时候,他的意识告诉他一定要拿下,仿佛有一种引力在吸引着他,也因此,他刚才才会做出那般盲目的举动来!
台下的骚动越来越大,众人都在引论万一这颗太岁真是无价之宝的话,不买就太亏了!
接着就有人应道:“我出二百一十万!”
“二百二十万!”
“二百五十万!”
“三百万!”
喊价的人一个比一个声音洪亮,刘黎明暗暗骂了一句,真后悔刚才的盲目举动,这下子想要拿走这颗太岁就难办!
不过,直觉还是让他再一次加起了价。
“三百五十万!”
当刘黎明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血不是再滴,而是在流。
本来一二十万就能拿下来,现在自己竟然要花几百万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断,肖玉菲和华青峰两人被刘黎明的吓得几乎当场要晕倒。
拍卖师罗老高兴的快要笑了掉了大牙,说道:“三百五十万一次,还有比这个更高的吗?”
一颗小小的太岁竟然拍出了三百五十万的价格,这个价位真是不低了,这时,叫价的一部份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牌子,还有一部份在犹豫。
“三百五十万二次!有人还加价吗,不加价这颗千年太岁马上就成为那边的小友了!”
罗老站在台上,笑的那叫一个欢,刘黎明恨不得上去将他狠狠的暴打一顿,你他奶奶的,已经三百五十万了,还不够吗?还不敲锤!
气氛之中,罗老终于笑着说道:“第三百五十万,第……”
话还没有说完,这时又一道冷厉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