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丰公司是我们的一个老客户,今天赵鹏飞打电话说是大区经理林鸿宇今天过来,让我来见一下,顺便谈谈谈下一个季度的采购计划,本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也没有多想便答应,哪知道吃饭的中间林鸿宇竟然让我……”
蓝倩说着说着又伤心的哭了起来,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刘黎明心头的怒火蹭的一下窜上来,气的咬牙切齿,眼中冒出杀人般冷厉的目光。
“走,我们去找他们,真是活腻了,老子剁了他!”
看刘黎明如此生气和那杀人的冷厉目光,吓得蓝倩赶快说道:“姐夫,其实他就是摸了一下就我反抗了,他没占住什么便宜,惊恐之中一脚踢在了他的裆部……”
说着蓝倩的脸一片酡红,有点不好意思,冲着刘黎明撇了撇嘴,毕竟这么野蛮的动作对于女孩子来说还是太粗鲁了。
“你还想让他摸几下,摸一下也是占你便宜!”
刘黎明不禁的一阵无语,心头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刚才以为苏倩是吃了大亏被人强了,但现在看来好像还不错,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看蓝倩还再哭刘黎明又宽心道:“不过听你这么说,他也没得逞,那你干嘛哭的这么厉害?”
"姐夫是这样的!"
蓝倩这才道出了实情,继续哽咽着说道:“华丰公司是我们的重要客户,我今天得罪了他们,刚才他们就给他们公司的人打电话,华丰公司直接将我们公司的药品给退了,说从此不再销售我们的货,而且剩下的余款也不给我们结,姐夫还有可多钱呢你说这可咋办?我是不是闯祸了……”
刘黎明微微一笑,“货退了就退了,钱咱不要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
“姐夫,咱可不能这样!”
经过这么一会儿,蓝倩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姐夫,你有所不知,华丰公司欠我们的货款还有百十万呢,就这样被人坑了一把,他妈的也太欺负人了!”
“啊!还有百十万呢?”
蓝倩点了点头,低声道:“是!而且事后赵鹏飞还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想结账的话,就让我陪林鸿宇那个王八蛋!”
刘黎明一听,惊讶万分,冷声道:“啊?你怎么不早说,这不是摆明了钱色交易吗,我现在就去找他!”
“姐夫,咱去找他有用吗?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这个林鸿宇是华丰公司老板的亲侄子……”
刘黎明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冷喝道:“管他妈的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不怕他!就算是钱不要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知道,他刚才发了他的地址!”蓝倩如实说道。
随后,刘黎明便带着蓝倩直接朝林县华丰公司办事处赶去。
华丰公司林县办事处其实就是华丰公司在林县的一个招待所,主要招待公司内部人员以及处理公司在林县的一些业务。
距离福满堂酒店不远,没过多长时间苏倩就和刘黎明到了。
看着招待所大门紧闭着,蓝倩问道:“姐夫,你说来给我讨公道,出一口恶气,现在怎么办啊?”
“放心,跟我来!”
说着,黎明拉着苏倩的手,推开大门,朝院子内走去。
走进院子,只见接待室大门关着,但里面灯火通明,蓝倩正准备去敲门,却被刘黎明阻拦道:“倩倩,过来,我来!”
刘黎明淡淡一笑,将蓝倩拉倒一边,右脚一抬狠狠的踹了上去
“轰隆!”
一声宛如一颗手榴弹突然爆炸,招待室的大门倾刻间四分五裂。
随即,刘黎明就冲了进去。
怒声喝道:“赵鹏飞,林鸿宇在哪?乖乖的快给我滚出来!”
声音震耳欲聋。犹如春雷,震得耳膜都不断作响,马上惊动了招待所多有的人。
蓝倩一阵无语,我靠姐夫这哪是来说理啊?
分明是来砸人家的场子!
这时,从一楼到三楼的灯全都亮了,声音太过洪亮,震得小楼都震了几下。
瞬间接待室里人山人海,众人都赶到这里,纷纷舆论起来。
“我靠这是谁啊,大晚上来这里嚣张,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
“肯定是来砸场子的,你看咱们的大门都不翼而飞了!”
“他妈的,力气真大啊!”
“我靠,真是畜生!你们看咱门都飞到那边了!”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招待所的门是松木制成的,就算是有点功夫,也不可能一脚就将门踢爆,一般人更是别说了!
就在所有人惊慌之时,一道冷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林鸿宇和赵鹏飞在哪呢,让他们给我滚出了!谁知道他在哪里?”
众人被这阵怒吼,震的头晕目眩,过来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四处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宛如勇士一般牵着一个妙龄少女,从破碎的门框之中,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
蓝倩是负责华丰公司的业务人员,经常来这里和他们打交道,走进来的这一刻大家都惊讶了。
“哎,那不是黎明公司的蓝倩吗?”
“就是啊!还真是蓝倩!”
“她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啊?”
“哎呀,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听说她好像得罪了咱们公司的林经理,林经理今天私底下和财务部的人已经说了,黎明公司的账就不给他们结……”
“是啊!这件事情我好像也听说了,据说是吃饭中间林经理想占蓝倩的便宜,结果便宜没占成,反而被蓝倩替中了要害,林经理一怒之下……”
听这么一说,招待所的人顿时才恍然大悟,知道蓝倩并不是来砸场的,而是来寻仇的!
“林鸿宇和赵鹏飞呢,谁知道他们在呢?”
刘黎明吆喝个不停,浑身不惧众人的目光,一双冷厉的目光四处打量着,怒颜惊人,喊话时语气中暗藏着无穷的力量,声音比高音喇叭还高上好几倍!
众人面色尽是苍白,感觉像地震一般,害怕到了极点,但并没有一个人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