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里的三个人被大吓了一跳,几秒钟过后,陈国栋不可置信的说:“刘黎明,我知道你的医术不错,但你可不要给我们开玩笑啊!你检查也没检查,脉也没把,你怎么可能知道?”
“是啊,黎明老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是陈市长的检查单,你先看一下!”
刘黎明微微一笑,接过检查单随手放在桌上,看都没看就直接说道:“陈市长是中了三尸蛊。”
“三尸蛊?”
三人一听,顿时毛骨倏然。
蛊只有在电视上和小说里看过,现实中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病。
陈市长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什么事情没有见过,但听到三尸蛊,此时也是一脸的惊讶!
诊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虽然是大白天,但都感觉周身一阵阵凉意袭来,背后像是有毛毛虫在爬一样。
几秒钟之后,梁宇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黎明,三尸蛊什么??”
“三尸蛊就是将红白蓝三条毒蛇,放在一个密闭的器皿里七七四十九天,不给它们任何食物,任由它们相互厮杀,最终会有一条最凶残的毒蛇存活。”
“然后将这条毒蛇放在腐烂的尸体里,让它长期吃食腐烂的尸肉,它会一直将这具腐烂的尸体吃完,当把尸体吃完,他就会产下三尸蛊,这种蛊对人体很熟悉,一旦进入身体他会顺着血管侵入心脏,慢慢长大……”
三人听了,都一脸的错愕,全身不由的发麻。
“刘黎明,你该不会是在糊弄我们吧!?”陈国栋苦笑道。
“黎明兄弟,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陈市长坐在椅子上一番不发,脸色有几分难看,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
刘黎明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的问道:“陈市长,你前段时间有没有去过云南?”
陈市长微微一愣,反问道:“什么意思?”
“这种蛊毒只有在云南和边境地区才有,我们内地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陈市长深沉的点点头,“是,前段时间的确是去过云南!那我是怎么患上这种病的?”
“不是你患上的,而是你感染上了三尸蛊!”
“感染?刘黎明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陈国栋不悦的质问道。
他怎么也不相信刘黎明说的话,他爸爸是市长,不管到哪里身边都会跟着大批的安保人员,怎么可能会感染这种奇怪的病毒!
“黎明兄弟,这事非同小可,你没有依据能证明陈市长就是这种怪病,可不敢乱说啊!!”梁宇提醒道,他更是不相信刘黎明说的什么三尸蛊。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现在就给你们证明!”
“怎么证明?”
“梁主任,我来医院的时候见门口有卖早餐的,你先去买个茶叶蛋!”
“啥啊?茶叶蛋?”梁宇一脸的迷茫,不明白刘黎明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茶叶蛋能证明陈市长的病症?
“嗯,就是茶叶蛋!”
陈国栋终于忍不住发怒了,冷喝道:“刘黎明,你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你是在戏弄我们不是!?”
刘黎明说道:“中了蛊毒的人将熟鸡蛋含在嘴里一个小时,蛋清会变成黑色。”
“真的,你可不要骗我!”陈国栋不由的瞪大双眼。
“你见识一下不就知道了!”
看刘黎明说话这么肯定,陈国栋一口答应,“好,我去,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给我证明!”
听到刘黎明这样一说,陈市长浑身骤然一冷,心脏处仿佛被毒蛇要了几口似的,忍不住也害怕了起来。
片刻过后,他徐徐开口问道:“刘大夫,你说我的病这么邪乎,为什么我平时没有任何知觉,这个怪东西还是在单位体检的时候发现的!”
“你出差应该是在三个月之前,这种蛊毒进入人体要有一个过程,刚进入它只是一个蛊卵,现在已经三个月已经形成了蛊胎,我不用看比超单就知道它现在已经有了波动,也就是说它已经有了心跳,对不对梁主任?”
梁主任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虽然刘黎明说的不多,但是蛊这种说法太不科学了,他不相信,他低着头没有否认,也没有应声。
陈市长登时慌汗淋漓,慌忙拿出口袋中的手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刘大夫,我想起来了,三个月前我们去云南考察,有一天晚上有一个类似于飞虫的东西落在了我的脖子上,猛地咬了一口。”
“顿时,我就感觉浑身麻木,全身好像是触电了一般,不过瞬间飞虫便化作一丝黑雾迅速飞走,我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没有在意,但隐隐约约感觉脖子后面有点痒,我便伸手抓了抓,很快就鼓起了一个红包,我以为只是一般的蚊虫叮咬,抹了一些驱蚊药,就没有炸理会,是不是就是那次感染上的?”
“对,蛊一般都会飞,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他叮咬你后,看似飞走了,其实是顺利进入了你的身体。”
“哦,原来是这样。”陈市长瞬间恍然大悟。
这时,陈国栋拎了一个袋子徐徐走来。
看到陈国栋大步走来,三人顿时都愣住了,刘黎明赶快问道:“你买这么多干嘛?”
“你不是要用这个证明我父亲的病情,一个不行就两个……”
刘黎明一脸的汗颜,“哎,一个就行了!”
他清洗一下手,拨剥了一个茶叶蛋递给陈市长说道:“陈市长,麻烦你把这个鸡蛋噙在嘴里,保持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陈市长手握着鸡蛋,嘴角微微抖颤了起来,一脸的无奈,噙一个鸡蛋一个小时,那自己的嘴巴还不得废了!
陈国栋和梁宇听到刘黎明的话,心中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忍了下来。
许久,陈市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将茶叶蛋噙着嘴里。
一分,二分,三分,虽然嘴里只是噙了一个鸡蛋,看似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实则难受无比,没有几分钟,陈市长就满头慌汗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