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夜刺整备兵马,青州一带调集粮草,蓬莱出兵只在旬日!
自从蓬莱筹建天海、夜刺,将士整日忙于操练,始终没有出征的机会。
得知袁旭要领军出征,两营将士又是兴奋又是担忧。
可以出岛追随袁旭征伐天下,两营将士欣喜莫名。
同时他们也在担心袁旭。
昏迷两月才醒转过来便要领军出征,公子的身子骨能否撑住,令两营将士担忧不已。
天海营。
祝公道与颜良、文丑、赵艺、太史恭、韩猛等人坐于主将营房。
“公子伤势初愈便要出兵相助袁公,着实让人担忧。”祝公道道:“父子情深,我等劝阻不得,唯有奋力厮杀以保公子无虞。”
“濮阳之战公子所部并非嫡系!”太史恭道:“天海营岂是当日袁军可比?不将士精锐,只对公子顺服任何大军也是相比不得!”
“将士倒是精锐,可惜少了些。”颜良道:“倘若天海营有万余兵马,纵横天下岂是难事?”
“颜将军所言有理,却是绝非可能!”祝公道道:“蓬莱乃弹丸之地,虽有近十万男女,耕地有限养活万余将士谈何容易?可有两千兵马,还是仰赖董公各地运筹,方不至军需匮乏!”
天海营之内,众人讨论追随袁旭出征。
夜刺营地,马飞、马义叔侄也在商量此事。
“公子伤势初愈便要领军出岛,可见仓亭一战不容乐观。”马飞道:“某曾领三十夜刺出岛,却被公子赶回蓬莱。”
“叔父……”
“叫叔!”马飞一瞪眼。
马义撇了下嘴:“明明已届中年。却要冒充少年人……”
“谁已届中年?”恶狠狠的一瞪,马飞咬牙问道。
“叔……”马义不敢多与他嘴。连忙改了口。
“下去!”
“什么来着?”
马飞一拍额头,⑤∟⑤∟⑤∟⑤∟,m.$.co+m无奈的对马义道:“罢了。夜刺无须你操劳,跟随公子时刻保护便可!”
“谨遵叔命!”马义起身应道。
“若公子有恙,某定拿你是问!”
“请叔放心!”
袁绍领兵与曹操在仓亭决战。
了解战役结局的袁旭当然不希望战事遵循原有轨迹进展。
袁旭昏迷之时,已做了不少筹备,得知他要领军出征,田丰、沮授前来求见。
袁旭住处。
田丰、沮授分两侧坐着,袁旭则端坐主位。
“二位来到蓬莱已有不少时日,可还住的习惯?”袁旭问道。
“承公子福荫,住的习惯。”田丰道:“我二人前来。乃是告知公子,河北一带蓬莱眼线众多,公子出征当可使用!”
“天海、夜刺尽出蓬莱,某并非意欲同曹操决战!”袁旭道:“只须保住父亲,保住河北便可!至于眼线,留待日后再用不迟!”
与田丰对视一眼,沮授道:“袁公募集兵马,将士缺乏操练便拉上战场,人数虽多却绝非曹军对手。”
袁旭没有言语。
河北人口众多。袁家征募兵马倒是不难。
新兵缺乏训练,却非一朝一夕可解决之事。
并未接受足够训练的大军,与人数不如他们却历经沙场磨砺的敌军厮杀。
其结果可想而知!
“公子可夺取河北之意?”田丰突然冒出一句。
袁旭一愣:“田公何出此言?”
“袁公允诺公子,击破曹操便以嫡子之礼完婚。”田丰道:“濮阳一战。袁公以为公子战死,当即正张夫人为平妻之身,公子则以嫡长子之礼厚葬。只从此事便可看出袁公有意将河北交付公子!”
“得了河北又待如何?”袁旭淡然道:“睡了许多时日有些事某已看开。要不要河北不打紧,某要的是将河北乃至整个天下紧攥手中!”
袁旭攥紧了拳头。
“公子打算如何?”沮授问道。
“此事待到仓亭之后再做计较!”袁旭道:“二位来见。不会只为问某可欲取得河北?”
“公子明鉴。”沮授道:“我二人前来,乃是建议公子莫往仓亭!”
“沮公有何高见?”
“天海、夜刺虽历经磨砺。无奈人数太少又无沙场经验。赶赴仓亭,若袁公已败也是于事无补。”沮授道:“公子不如领军突袭许都,曹操得知必定率军回援,如此仓亭之危可解!”
“田公以为如何?”袁旭问道。
“我二人已做商议。”田丰道:“均以为强攻许都乃是上上之策。”
“张儁乂领三千兵马强攻许都,不仅毫无建树反倒为曹军所擒。”袁旭道:“天海营仅有两千将士,夜刺不过百余……”
“当日张郃所部兵马,怎可与天海、夜刺相提并论?”沮授道:“公子出兵之前,可令夜刺潜入许都,待到大军抵达,潜入城内的夜刺趁着天晚将城门打开,城内守军如何抵御?”
“曹军赶赴仓亭,由于兵马不多,曹操将虎豹骑调拨随军。”田丰道:“许都守军并无精锐,夺城当非难事!只须得了当今陛下,曹操便无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利!”
“虎豹骑?”袁旭道:“当日某在青州,不是已将其全歼?”
“公子当初歼灭乃是曹操初建虎豹骑。”沮授道:“事后曹操令曹纯重建,如今的虎豹骑比之当初更强几分!”
虎豹骑调到仓亭战场,袁旭更加担忧袁绍。
“某领兵出征,蓬莱还请二位劳心!”
“公子放心!”俩人拱手道:“我二人必为蓬莱效绵薄之力!”
“启禀公子,华佗先生求见!”屋外传来卫士声音。
“华佗先生求见,必为公子贵体。”田丰道:“我二人先行告退!”
“慢走!”起身目送田丰与由人抬着的沮授离去,袁旭向卫士吩咐:“有请华佗先生!”
华佗入内,拱手道:“见过公子!”
“先生请坐!”请华佗坐下,袁旭歉疚的道:“承蒙先生医治,俗务繁多无暇道谢……”
“我来此正是提醒公子,不可过于劳累!”华佗道:“颅脑受创,若是思虑过多终究难以承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