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不过是给敌人制造的一个假象,用起了声东击西的战法。饶锦川和饶锦源同时出手,一齐穿移至后山,准备以雷霆手段将驻守于此的灰袍乾奴一举斩杀!
以魂晶炮的炮击为号。
再说乾羽权率领三十万坤灵宗弟子兵分三路杀至珈蓝宗,亲带黑袍和白袍两个乾奴,率坤灵宗弟子十万,从主战场进攻。另外两处分别由灰袍和褐袍两个乾奴各率十万弟子,从两侧进攻,全面封锁,意图将珈蓝宗全宗上下一网打尽。
饶锦川和饶锦源敛去身上气息,化作了青年人的模样,来到后山十万防守弟子处。突然,主战场处轰隆大作,万炮齐鸣,正是饶林操持宗门大阵,从正面率众牵制乾羽权的信号。
“走!”
“杀!”
炮响的瞬间,后山防护阵法大开,十万珈蓝宗弟子咆哮呐喊,挥舞战兵潮涌一般杀向坤灵宗的侧方营地。
事出突然,待坤灵宗的弟子反应过来时,十万珈蓝宗弟子已经像钢铁洪流一般压了过来,顿时喊杀震天,厮杀中,坤灵宗弟子纷纷殒命。
珈蓝宗在南泽之时,便常年与兽族对战,各个弟子都是在血与杀中磨砺出来的精英。若不是因为道灵境的极强者难以与来敌对抗,别说这三十万坤灵宗弟子,就是杀向坤灵宗的坤灵殿都不是不可能!
可惜单单来敌中那四个乾奴,就令珈蓝宗一下子陷入生死存亡的境地。
本以为珈蓝宗会只顾防守,不料却率先开战,灰袍乾奴踏步出营,散出神识扫视双方二十万修士,并没有发现同阶的存在。
“不过区区十万弟子,也想从老夫这里闯出去!”
灰袍乾奴认为这是珈蓝宗全线突围,而并未意识到死亡已在向自己靠近。
冷哼一声,灰袍乾奴大踏步冲进人群,出手便斩杀起来,无人是其一招之敌。灰袍乾奴杀得兴起,也不管敌我之分,索性祭出了大范围杀招,收割无数生命。在他看来,不管是珈蓝宗也好,还是坤灵宗也罢,这些弟子不过都是蝼蚁罢了。
就在这时候,两个珈蓝宗的普通青年弟子在慌乱之中被灰袍乾奴靠近。灰袍乾奴十分享受他们那惊慌的眼神,笑着探出大手,就要将两人一捏粉碎,不料那二人突然暴起,也是各自探出大手。
灰袍乾奴大惊失色,暗道不好,可是此时才醒悟过来却是为时已晚。饶锦源的巨掌与灰袍乾奴轰隆对撞,不待灰袍乾奴再次出手,饶锦川的杀招就已凌厉而至,巨掌直接拍在灰袍乾奴脑门上,震飞大片红白之物。
灰袍乾奴踉跄后退,饶锦源和饶锦川再次同时出手,一个出手捏碎了灰袍乾奴的咽喉,一个祭出人皇战戟,“噗呲”一声刺破灰袍乾奴的内界。灰袍乾奴当即死得透彻。
饶锦川本就有以一对二的战力,此时猛然出手,又有饶锦源相助,杀了那灰袍乾奴,自是毫无悬念。只是出手务必要迅猛,不能给这灰袍乾奴发出求救的信号。
“撤!”
“封锁大阵!”
斩杀了灰袍乾奴,饶锦川和饶锦源当即穿移回宗。珈蓝宗弟子也不与坤灵宗之人继续缠斗,立即火速回撤,留下已经溃不成军的坤灵宗弟子和滚滚硝烟。
“灰袍被人斩杀了!黑袍,你去!”
“圣子,您的安危!”
“无妨,白袍留在这里,珈蓝宗不过也就两个道灵境!”
乾羽权封命,黑袍不得不从,立即穿移到灰袍营地,只看到数万挂彩的坤灵宗弟子,和滚滚的大火硝烟。珈蓝宗的护宗大阵已经关得牢牢。
“原来珈蓝宗用了声东击西,各个击破的伎俩,还真不能小觑了这两个老贼!”
乾羽权坐在应龙战车中,端量着眼前的珈蓝宗护宗大阵,隐隐有一种不安袭上心头。
“不愧是人皇传承的一脉,这珈蓝宗还是有些底蕴。白袍,还需多久能攻破这曾防护阵法?”
“回禀圣子,还需半日时间。”
“太久了,你也出手吧!”
“是!”
白袍乾奴领命,当即化身百丈之高,从内界搬出一座山岳,就朝珈蓝宗那护宗大阵砸去,每一击,都令那大阵荡漾不已,似摇摇欲坠。
珈蓝宗的魂晶炮对准白袍乾奴巨大的身躯,万炮齐发,一齐轰向白袍乾奴。白袍乾奴虽然是道灵境,却也经不住上万魂晶炮轰击,只能退了回来。
“没用的东西!魂晶炮还击!”
乾羽权怒斥白袍乾奴,也恨这坤灵宗无威力更为强大的大杀器。特别是珈蓝宗宗内铸造的三处通天炮台,给了己方巨大压力。而那通天炮台,正是珈蓝宗曾经用来抵御兽潮的手段,不料今日却是人族自相残杀。
曾经并肩作战的同族,今日却是生死相逼的死敌。珈蓝宗的弟子们想不明白,这乾元圣地到底是图谋什么?
珈蓝宗疑惑不解,元魂宗亦是如此。
就在乾羽权率三十万大军围攻珈蓝宗的同时,坤灵宗三个老祖齐出,率领五十万宗门弟子浩荡杀向了元魂宗。
“你我二宗千年友好,何故举宗来犯?”
面对强敌来犯,元魂宗也是底蕴尽出,两个道灵境的老祖飞身迎上阵前。
“陆拓,你我也有数百年未见了吧......”
“百衍老祖?”
“呵呵,老夫欣慰啊,还有小辈记得。不过说起来惭愧,老夫不能给你先父情面了!”
百衍呵呵笑着,面容慈祥,完全是一个长辈的模样,却是突然出手,猛拍出掌,击向陆拓。
“老贼你真有脸!”
陆拓慌忙出手接招,探出大手,迎上百衍拍来的巨掌。只听“轰隆”一声,随即陆拓整个右臂粉碎。
百盈和谢青云也是随即出手,元魂宗的另一个老祖挥手抓住陆拓撕开虚空就走,硬是以背生生挨了元魂宗三大老祖的攻击,喷出一口鲜血,带陆拓回到宗内。
“哼,跑得倒是快!全力攻击!”
百衍发出号令,举手投足十分威严豪迈,眉宇间有了一丝青年人的气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