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矫情,换个衣服也要我们等。”纪希恩换好衣服站在一旁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明眼人都知道说的这个人是谁,只不过都没有出声。
裴诗诗换完衣服出来被纪希恩讽刺了一句,鉴于刚上她输了比赛自己也懒得跟她计较,只要在拍摄期间不要再来自找麻烦,不然自己不介意让纪希恩狠狠的出名一次。
“抱歉个各位,因为服装出了点问题让大家久等了。”裴诗诗观察了大家此刻面上的表情,发现没什么可疑的,可能是自己多心也没有再追究,心思再次放在了节目上面。
“好了,既然都换上新衣服,那让胜利的一组先来挑选房间。”一旁的导演把预先准备好的三张图片放在桌子上。
图片了一张是大号的套房,纪希恩上前一看本想直接说要最大的那间,毕竟她是和一个男嘉宾一组房间大些也方便,随即想到某队友是当红明星眼珠子转了一下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选这间房。”
“要套房。”
截然不同的两个声音出奇的一致都说要最大的那间套房,因为是获胜的姐妹组可以优先选择,所以导演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姐妹组拿到了套房,纪希恩两人只能选择标准的单间。裴诗诗心里是有计较的,选套房有比较大的空间方便到时候分开睡,反正自己和裴晓晓这样的关系睡在一张床上岂不是用来恶心她的,但没想到裴晓晓到和自己想法相同。
“没想到她们也挺有默契的!”齐彦浩饶有兴致的看着异口同声选房间的姐妹俩,语气十分惊讶。
顾南城心里虽说十分惊讶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多少,反而好奇旁边的人来这里的目的,“你到底为谁而来?”
顾南城只是随便问问,齐彦浩说也可以不说自己也不勉强,他看着在摄影机面前的巧笑连连裴诗诗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
“为谁而来?当然是为裴诗诗了。”齐彦浩笑着说,他是挺关注这个裴诗诗的,至于那个裴晓晓真的不是自己的菜,娇小柔弱的性格跟裴诗诗一比瞬间差了一大截。
和心中料想的答案意外的吻合顾南城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隐隐不悦又在剧组不好意思发出来,只能狠狠的瞪了裴诗诗一眼,到处招蜂引蝶的女人。
裴诗诗配合的和嘉宾聊着天,猝不及防的接收到了来自顾南城的眼神,心内纳闷起来,自己好像没有惹到他什么吧?这是在抽哪门子的疯!
与裴诗诗不同的是裴晓晓,她一直都有注意到了顾南城他们,现在两个出色的男人频频的向她投来视线内心很是得意。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表现自己,裴晓晓主动挽着身旁的人一起去房间看看,那怕心里不愿意和裴诗诗接触,此刻为了在两个男神面前表现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望着身边装作和自己很亲密模样的裴晓晓,虽然厌恶到底没有推开她的手,现在还在拍摄她没有必要破坏的节目需要的这种气氛。
“她们两个感情还是挺好的。”落单的男嘉宾见纪希恩没有喝自己说话,没话找话聊了起来,谁知得到了一个白眼。
“...”好吧,果然被嫌弃了,当时摔那一跤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却被记恨到现在,男嘉宾只要摸摸鼻子不再说话,说多更加被嫌弃,想他堂堂一个男人为了节目效果也是绝了。
几分钟的时间几人就来到了节目组订好的酒店,裴诗诗两人走到了套房的门前掏出了导演给的房卡。
滴一声门开了,虽然经费还是挺足够的,但节目组还是一贯的能省就省,酒店也不是什么顶级的酒店,标准的套房和裴诗诗一早就料想到的一间卧室,索性房间的空间够大,一人睡床一人打地铺也是可以的。
裴诗诗肯定不想跟身旁的人睡一起,而裴晓晓虽然在人前装作和自己关系很好的样子,在人后就没有那么的友好了。
“怎么才一张床!”裴晓晓看见房间的格局当下就开始嫌弃起来,她才不要和裴诗诗这个人睡一张床上,她抱怨归抱怨,在镜头面前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满。
“没关系,我们可以应付的。”裴诗诗笑着对着跟着进房间的人说,摸索着就把房间里的摄像头开启后跟拍的人也都退出房间。
本来节目组做好了要应付裴晓晓要发脾气的借口,裴诗诗这样一说裴晓晓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也省去了节目组不少的功夫。
累了一天跟拍的人员也想早点回去休息,像他们这些人还要扛着一个摄影机简直比来参加节目的嘉宾还要辛苦一倍,对于裴诗诗能为他们着想的这种做法令他们很满意,都琢磨着在接下来的拍摄中尽量完美好看一些。
毕竟在这种娱乐型节目一个摄影师要是没把你拍好整个形象就毁了,裴晓晓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得罪人,此刻还有心情来奚落裴诗诗。
“什么叫我们能应付,我睡相不好这么一张床刚好够我睡的,你打地铺行不行?”
说真的,裴晓晓自家的床还真的比这张大了一倍不止,要知道自己可是很少在身边没人的时候对裴诗诗这样客客气气的,她要是识趣的就领情乖乖做出要大地铺的准备。
“不行,我最近腰痛可能是犯病了也不能着凉。”哼,借口谁都会找,真的以为对她客气一点自家就会让步,当她裴诗诗好糊弄啊!今晚她就跟裴晓晓死磕到底看气的发抖又不能当场发脾气的样子裴诗诗心里就有一阵报复的快感。
眼看着裴诗诗也不肯让步,裴晓晓气的不行又不好发作只得咬牙切齿的说:“那你说怎么办,只有一张床。”
“有了,我们来玩个游戏谁赢了谁就睡床。”裴诗诗坐在一旁提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
最终石头剪刀布裴诗诗赢了可以睡卧室,裴晓晓比较倒霉三盘两胜只赢了一局理所当然的打起了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