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樱真是如同白纸一样,单纯又可爱。
这个少年怎么会这么单纯呢?没有见过人类做那事,野兽和鸟类的交尾总看过吧?
不过这个问题,一下就把侯德昌给问到了。
侯德昌心思飞快的转动了起来,他该怎么回答唐樱的问题呢?
侯德昌仔细思考了一下,也许正是因为他不谙男女之事,才导致他的取向出了一些问题。
唐樱也这么大了,这些年脱离社会,几乎没有接触过人,这种事情要是还瞒着他,以后对他未必是好事。
这悲剧不能在唐樱身上重演啊!
于是,侯德昌摸了摸鼻子,非常严肃的和唐樱说道:“这个……他们这是在生孩子,繁衍后代,男人和女孩结合在一起,女孩就可以怀上宝宝了!”
唐樱听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看来他好像懂了侯德昌的意思,侯德昌心底觉得很高兴:“他知道脸红了,这是好事啊,我的辛苦担忧没有白费啊。”
不过,让侯德昌没有想到的是,唐樱脸红红的看着侯德昌,居然说,“昌哥,我也要和你一起生宝宝!”
侯德昌差点被他这句话噎死!
“我们都是男人!”侯德昌道,“我们不能生孩子的!”
唐樱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点了点头。
“我看招娣姐对你挺有意思的,你是不是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和她生孩子?”侯德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可是,我不喜欢她!”唐樱一脸认真,“吕皖姐和思瑶姐姐倒是不错!”
“啊?”侯德昌菊花一紧,你小子把主意打到你吕皖姐姐和思瑶姐姐身上去了?
侯德昌拿手指着唐樱,正色道:“你小子可不要乱想,你吕皖姐姐和思瑶姐姐都是你昌哥的人!你昌哥我要和她们生宝宝的!”
“我知道,我只是说她们是好人,很不错!”唐樱有点委屈,放低了声音,“但不如昌哥你!我还是最喜欢你!”
侯德昌给他启蒙了这么久,唐樱的思想还是兜兜转转地回到了原地,侯德昌的心里是崩溃的。
他肯定不愿意做“受”,但是他同样对“攻”也没有兴趣啊!
即使他有兴趣,读者也不答应,读者可是要弃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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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侯德昌和唐樱在这边聊了一些荒诞不经的话题,那边野人们,也终于搞完了他们惊世骇俗的仪式。
那些野人完成了交尾仪式,年轻姑娘们穿上了兽皮,都退走了。
那几个男人却还留在篝火堆中间坐着。他们没有立刻下来,祭司们又给他们端来了一些奇怪的竹筒杯子。
那些竹杯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不知道是酒,还是其他什么液体。
野人们把酒杯朝太阳一举,嘴巴里面念念有词,他们似乎是在敬天,准确地说是祭拜太阳神拉姆。然后非常郑重的喝下了那些东西。
他们喝下那些东西后,一个个操劳过度的神态很快就一扫而空,重新变得非常精神抖擞起来。
想必,这东西是类似南美洲原住民的可卡因一样的兴奋剂吧?
南美洲的印第安人咀嚼古柯叶以提振精神、增加耐力,特别是在许多原住民居住的高海拔地区。至今人们仍这样使用古柯叶。
马里亚尼酒(Vin Mariani)则是将古柯叶泡入酒中的“药酒”,在欧洲风靡一时,可卡因因此变得更为知名。
野人们在上面养精蓄锐,侯德昌和唐樱也在下面轮流休息了起来,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夜色越来越深。
一夜居然就这样过去了。
侯德昌和唐樱都等的有些郁闷,早知道这些野人这样墨迹,二人就晚点来了,这一夜,大家藏在树丛里可不太好过。
特别是树丛里面的蚊子,给他们结结实实上了激动人心的一课!
天色开始蒙蒙发亮的时候,正轮到侯德昌休息呢,唐樱忽然把侯德昌给叫醒了:“昌哥,快醒来,他们下来了!”
侯德昌听了这话,顿时一个激灵,仔细的朝峭壁那边看了过去。
只见这个时候,有七八个野人,手拿武器,已经是沿着那石阶,一个个的开始朝下面攀爬了起来。
这七八个野人,都是聚众乱搞,然后祭天喝酒的人。其中有一个左脸上有疤痕的野人,正是当初追杀侯德昌的人之一。
不过,也就只有这一个当初追杀侯德昌的人下来了,另外两人,一个还在上面,一个却不见了踪影。
侯德昌估摸着,那不见了的那个,可能是去地下溶洞找侯德昌了。
眼看这几个人朝着下面慢慢爬了过来,侯德昌和唐樱两个人都是打足了十分的精神,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枪,随时待命。
侯德昌本来已经没有多少子弹了,一直非常节约,能不用枪,就不用。
他早已经熟练运用弓和弩,平时打猎也尽量也弓弩为主。
不过,侯德昌的子弹虽然不多了,但是唐樱那边却有很多子弹,都是她祖父母留下来的,足足还有好几箱呢。
侯德昌简直怀疑当初唐樱的祖母的飞机就是运送弹药的。
而且,这一次,对付野人,枪是大家的优势,一定要好好利用。
很快,几个野人就到了大家的射程之内,不过,二人还是没有立刻开枪,而是又等他们再下来了一点。
距离更近,自然命中率更高。
这个时候,恰好太阳从东方升起,面向朝阳的野人眼睛被太阳光一晃,侯德昌立刻察觉到时机来了,当即是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