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之内,丁阳把李莫愁的左臂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
此时,再看李莫愁的大臂处!哪里还有那守宫砂的印迹,刚才就被他给消了。
扭头看着床榻之上的李莫愁,丁阳是一脸的苦恼。
这事尼玛根本就不怪自己呀!
把李莫愁带到这里后,她便好似疯了一样的苦缠自己。也就是自己意志坚定,坚持了足有一刻钟才沦陷。
若是换成别人的话,估计当时就扒窝了。
“哎!我真是舍己为人呀!救女魔头于水火之中!”
丁阳自夸了一句后,才又坐起了身来。看着床边躺着的洪凌波。
虽然自己封住了她的穴道,还给她喂了一粒碧灵丹。
但是她的伤太重了,现在只有进的气,可是没有出的气了。
“凌波,我虽然内功精深,但是却只会道心种魔这一种给他人治伤的方法!
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
我现在也只能用这一个办法给你治伤了!
你不说话的话,就是同意了呀!”
坐在洪凌波的身边,丁阳喋喋不休的道。
眼见洪凌波果然是一动不动,便知道她肯定是默许了。
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舍己来救妹子了!
“我真苦呀!”
在舍己救人的同时,丁阳还在看着身边的李莫愁。这师徒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是情伤,一个是身伤。
可怜自己只有一个,分身乏术,只能多辛苦一些了。
一夜疗伤,把丁阳给累得够呛。
眼见洪凌波的伤势稳定了,他才终于沉沉的睡去。
睡得正香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不对,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我杀了你呀!”
正好看到李莫愁坐起身来,发出了一声悲鸣,手掌毫不留情的向他的脑门处拍了下去。
“住手!”
丁阳单手上抬,便架住了她的手腕,身体一翻,便又从床上滚了下去。
“李莫愁,昨夜是你苦缠于我!”
丁阳在喊出这句话时,真是无比的委屈。
“你这狗贼,玷污了我的清白!”
回想昨夜之事,李莫愁真是极为羞恼,厉声高喝,便如疯了一般的扑向了丁阳。
“是你主动的,是你糟蹋了我!”丁阳极度不满道。
“住口,我要杀了你呀!”
李莫愁悲愤莫名,哪肯听丁阳的话。
“尼大爷的,又得放绝招了!”
虽然委屈,但是丁阳却总不能杀了她吧!双眼一瞪,再施摄魂术。
“展……展元!”
李莫愁开始的时候,还有丝许的清明,但马上便又迷糊了。
便如昨夜那般扑到了丁阳的怀里!
“这事整的!又得辛苦了!”
丁阳也是无奈了,只能再度把李莫愁给放到了床榻上,尽心安慰!
好不容易把李莫愁给哄睡着了,丁阳一转头时,却看到了洪凌波睁开的双眼。
“凌波,你醒了呀!
别动,我还得给你疗伤呢!”坐将起来,柔声的安慰了一句。
丁阳一记葵花点穴手,便封住了她的哑穴,“咦!你怎么不说话呢?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我真苦呀!”
一声哀嚎,丁阳又开始为洪凌波疗伤了。
……………………
“还来!”
十天之后,丁阳便好似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的睁开了眼睛。
便如之前一般,看到了李莫愁那仇恨的双眼。
“展元!”
一记摄魂术扔过去,李莫愁便好似中了邪一般又扑了过来。
“娘个腿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在前几天的时候,丁阳还以为是自己的摄魂术有效了呢?
可是从昨天时,他才发现有些不对。
李莫愁此时呼叫展元时,双眼清明,分明已经摆脱了摄魂术的控制。
以丁阳三本大学生的名誉发誓,经过他的研究,肯定是用得次数太多了,李莫愁对摄魂术已经免疫了。
现在之所以还装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馋他那冰清玉洁的身体,以及道心种魔带给她的那蚀心销骨的感觉。
“莫愁,明天我得走了!”
把李莫愁给抱到了床上,丁阳手抚着她那滑如凝脂的俏脸。
“去哪?”
李莫愁的表情陡然转冷。
“杨近明天成婚,我总得去看看吧!”
丁阳这几天虽然一直都在给她和洪凌波疗伤,却也没有忘了打听大胜关的消息。
知道杨过和郭芙已经定下了婚事,而成婚之日,便是明天。
“滚吧!”
李莫愁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
“莫愁,明天呢!你着什么急?”
丁阳哪肯起来,笑道。
听着他这么说,李莫愁的表情才又和缓了下来,把眼一闭。
“凌波!”
好不容易安抚了李莫愁,丁阳转头又看向了洪凌波。
“我不说话!”
洪凌波羞涩的看了一眼丁阳,也学着师傅的样子,把眼一闭,小嘴唇闭得紧紧的。
一夜辛苦!
第二天早上,丁阳才又起床。对着屋内的铜镜一照!
娘个腿的!
这几天太辛苦了,连黑眼圈都出来了!
“莫愁,凌波,我走了呀!过几天再回来看你们!”
在两人的唇角上分别一吻,丁阳眼见两人一动不动,才又起身出了房间。
丁阳才一离开,李莫愁便又坐了起来。
“收拾一下吧!凌波!”
转头看向洪凌波,淡淡的道。
“是!”
洪凌波连忙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才又打水给李莫愁洗脸,甚至还帮着她梳了头。
“师傅!”
眼见着李莫愁洗漱完毕,洪凌波才又终于忍不住问道,“他会回来吗?”
李莫愁一转头,双眼含煞!
“师傅,我就是想问问!”
洪凌波扑通一下的跪在地上,魂不附体道。
“凌波!他是否回来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靠自己!”
眼见着洪凌波的样子,李莫愁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线的温情。
拉着她的胳膊把她给扯了起来,柔声的安慰道。
“我明白了,师傅!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你的!”洪凌波的表情真是无比的复杂,讷讷的说道。
“傻丫头!”
李莫愁伸手抚了一下洪凌波的秀发,“以后,你不用再叫我师傅了!叫我姐姐吧!”
“师傅,徒儿不敢!”
洪凌波忙道。
“傻丫头,我们现在还算是师徒吗?”
李莫愁的嘴角逸出了一丝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