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黄正刚进行调查的过程中,不少掌管经济军队人员都对黄正刚在和那个乔丽结婚后的所作所为很是不满,或说很是气愤,他们在见到乔丽的面后,都背地里叫她为黄后,这就说明她对于黄正刚来说,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皇后是皇上的妈,人们给乔丽起了个黄后的外号,就说明她比黄正刚的地位和权利还要大,有些什么事还得听她这个皇后的,要他如果不听她的,他就不会有好果子吃。在一开始乔丽刚进入军队的经济圈时,她便像一个野豹子一样
这桶一下,那又捅一下,吃了不少大亏,这一下使得乔丽很是不悦,经常和黄正刚说着不好那不好,这一下使黄正刚很是恼怒,他亲自找来了省军区掌管经济的头儿,朝他训斥道“你们怎么不知道帮助一下乔丽,并问那个领导还有什么好的活,结果那个领导说,,好活倒是有,可是中央有明文规定,这些活不准下放给个人,一律由省军直接招手做。听他这样一说,黄正刚嘿嘿笑了一下说:”什么事都有个灵活性,知道吗?”
那个领导一听黄将军的这句话,开始还不太愿意,后来黄将军直接挑明了跟他说,把那个活交给乔丽干,有什么不成?有什么问题找我说。”有了这句话,那个领导才不得不把那个应该交给省军区干的活,直接交给了乔丽,当然乔丽很是欢喜,欢喜是欢喜,可一干起来却是摸不着头脑,首先货的进入就遇到了困难,从哪进来,自己不知道,打听到从哪进的货,可是人家一看是生人,有的不给货,有的给了货也不是什么好货,等把货准备齐了,再找加工的单位,也遇到了不少的困难,等到把加工的物品弄成了,等到验货一检查,跳出了好多的不合格的产品。没办法,只得从加工,最后在黄正刚的强压下,只得勉强交上了。
乔丽虽然在这次交易中有不少的磕磕碰碰,可最后的收益却没减少,一下就得了一千多万元,这时正赶上军队向地方征用土地,虽然明着是投标,可是在暗地里黄正刚却在里面做了手脚,乔丽一下得了五百亩的土地,乔丽一下成了富太太。她在这五百亩地上,她的事业一下大开大顺起来,前期顺利招商,吸引了大量中小企业的投资贷款。
可谁知,她所投的三千万元,倒有两千多万元是通过黄正刚借的,她虽然富了却不想还那些借他钱的那些老板们。这些老板看到这个一夜暴富的富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却一字不提还钱,这些老板那还受得了这些,便联名上告了黄正刚,他们知道,卖酒的要朝拿瓶子的要钱,是黄正刚朝他们借的钱。
纪检组的领导根据这些情况将黄正刚带走了,对他的新房也给收缴归公了,同时对乔丽也进行了扣留审查。这样一来,他的老爸黄建强和老母亲也都被赶了出来,回到了他们的老家。
当他们知道儿子被逮捕审查后,她的母亲老泪横流,她的心里尤其为儿子的不幸而悲惨,尽管他的儿子是由于贪污犯法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可是母子情却受到了严酷的损害,尤其是近十几年的情感,使得她的心都碎了。在他的爸走了之后,他们两俩相互间的依靠照应,使得这位久经悲伤之苦的老人几乎不想活了。她不想吃了,整日望着窗外不住地嘟囔着。‘刚呀,你在哪呀?”尽管外孙女胡曼莉一个劲地劝慰她,可她的嘴还是不住地嘟囔着,只是声音小了些。
对于儿子的被捕,黄健强倒是悲喜参半。他悲的是,自己的儿子才刚刚有了起色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这是一个多么不幸的事呀。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呀。在国外的年年月月,自己时时刻刻挂念着儿子,但是由于自己的身世不敢与她们母子俩通信,也不知他们生活的怎么样,回来之后,见到儿子当上了少将,自己真是高兴的不得了,没想到才这样短的时间他怎么就犯了法,受到了政府的制裁了呢。他心痛。可是看到自己的那个厉害儿子不在面前了,他的心里又萌生了希望。正刚在面前,他不敢对他的母亲说啥,更不敢干啥,
刚回来的第二天,他朝他的老伴要那二百万的银行卡,那是在他临被捕前交给她的,要她好好保存,在外的这近二十年里,他无时无刻不惦念着这个银行卡,当她1朝老伴要时,老伴朝他说,我先不能给你,他问,为什么先不给我?老伴说,我怕你拿着这些钱又干犯法的事,你现在不是有吃有喝吗,还要这许多钱干什么?他几次背着儿子要时她都这样反问他,闹的他也不敢在问她了。几曾何时,他真想把那个银行卡抢过来,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个当了少将的儿子就胆却了,他真怕自己那个厉害儿子。现在好了,厉害儿子不能回家了,他再也不怕什么了。
儿子一直不回来,进了监狱,使得做母亲的心里好像插进了一把刀,母亲整日哭哭啼啼尤其是这几天,她的哮喘病又严重起来,有时喘的上不来气儿。今天,黄健强朝坐在老伴身旁的胡曼莉说:“曼莉,你赶快给你姥姥去拿些药来,你看这会你姥姥喘的多够呛呀。”胡曼莉知道姥姥吃的是什么药,就起身朝外走去。到药堂去给姥姥买药去了。见外孙女胡曼莉走远了,黄健强走到老伴身边,用手把老伴嘴捂住,刚才本来就呼吸困难,几乎上不来气儿,他的手一把嘴给捂住,他的老伴王丽清更是上不来气儿了。她的手猛力地拽黄坚强的手,嘴里使劲地摇晃着大声喊着什么,可是,黄健强的手像一把钳子一样死死地扣住她的嘴,她简直呼吸不到一点气了,没过多少时间,她就没了力气。她的手也不在拽他的手了,她没有了呼吸。黄健强怕她不死,用手狠狠地朝她的脖子掐了几下,见她没有了反抗,才放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