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牛晓杰自从得了那些钱以后,心里馋的神马是的,他禁不住想这些钱要是我的,该有多好,我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像现在这样,等米下锅脎的。等到这钱一下猛增到一千七百万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这天晚上,他带着牛丽丽来到了龙安最大一家酒店,要了最昂贵的几个菜,又喝上了中国的国酒茅台,这滋味就是跟一般的滋味不一样,他醉*地拍着牛丽丽的胖脸蛋,问她说:“丽丽,今天在这的生活怎么样?好还是不好?”丽丽有些惊愕地看着他,而后笑了:“你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今天这生活好不好。那还用说,要是都像今天这样,我也不算白来一世呀,可惜呀,你小子不行呀”
听到牛丽丽说出这样的话,牛晓杰仰头大笑。他用手拍着丽丽的肩头,说:“哎我说丽丽,你小丫头的把我给看遍了,什么我不行,我告诉你,丽丽。从今天开始,咱们就可以天天吃象今天这样,你信不信?”
“我看你今天喝多了,满嘴的跑火车,就会吹牛皮,反正说什么也没有关系。”牛丽丽轻篾地看着他。
“什么,我满嘴的跑火车,我吹牛皮,告诉你,牛丽丽同志,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牛晓杰从兜里掏出了那个工商银行的金卡,“啪”的一下甩在桌上,“告诉你,这里面你知道有多少钱吗?从今天算起里面一共有了一千七百万了,这些钱现在就是我姓牛的了,看他们谁敢朝我要。”
“什么,里面有那么多的钱了!看你这个样,还不像是喝醉了,你打算怎么样?”
牛丽丽显得很是急切关心的样子朝他问道。“怎么样,我要带着这些钱飞了,飞到天涯海角去,到那里我们两个人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那多有意思呀!”
“你想得到挺好,可是有点不符合实际,那都是诗人作诗说出的话,那能实现吗?还到天涯海角,天涯海角你知道在哪吗?能顺利根本就没有人,要我说,咱们还是拿着这些钱到香港甚至到外国去,到那以后不也是不错的嘛?”
“你说到香港,还要到外国去,嘿,那纯是瞎掰,你以为香港就是安全的地方了,你没看过那香港的电影,那有多危险呀,你要是到那里去,你要是个穷小子,还比较安全,如果你要是叫那些黑社会知道你有很多的钱,那你的小命都难保住。说不定什么时候把你给弄死,而后把你的钱他们一分,得,你就从此在人间消失了。你还要带着这些贪污来的钱去外国,嘿告诉你说,你没到国边上,家里的三强他们就得报案,一报案,公安局就得到处搜查你,要是一是抓不到你,他们就会向全国发通缉令,得,你就在那儿,警察就能把你给抓住,你要是腿快跑出了国,哪也不安全。你没有看电视,现在中国跟世界上差不多每个国家都有联系,只要是无论文、是谁,这要是中国通缉的犯人,到哪个国家哪个国家都能抓你,抓到你后,把你遣送到中国来。所以说,无论你是到哪去,中国都能把你给抓住。所以刚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说要到天涯海角去,那纯粹是瞎说八道,我想,我们俩拿着这些钱做一些事情,或者办一个厂子,或者办一个什么买卖,把钱用到这上面,我总觉得心里踏实一点。”
“可也是,你说吧,没钱着急挣钱,有了钱吧也着急,嗨,这人吧,你说是有钱好还是没有钱好。”
”嗨,关键是你的这个钱不是光明正大的钱,要是光明正大的钱。还在这瞎说什么。要我说,趁他们还没有发现咱们,咱们明天就到处走一走,看哪有什么好地方,我们在那干什么,等一切定好后,那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把信息部里的值钱东西收拾起来,拿着银行卡在龙安城里转悠了一整天,最后发现了在西城郊区的一个大门里有几间房子,他们到里面一看,嗨,房子到挺好。,可是没几间,“不管怎么样,先占下再说,在这能干什么呢?”牛晓杰在房子里转来转去也想不好在这个房里干什么?可是,他们还说给房主交了定金。他们就又朝西走去。刚走出不远就发现了华艺润滑油厂子,小杰想起,自己的舅舅在这儿看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看着大门还没有关紧,就朝牛丽丽说“丽丽,跟我看看我的舅舅去。”
“你的舅舅在这上班?”
“不是上班,是在这看门。走看看去。没准还有点用处呢。”说着,牛晓杰和牛丽丽走进了华艺润滑油厂大门。见有人进来了,看门的老头就走了出来,刚要问他们,牛晓杰赶忙上前朝老头打着招呼:“舅舅,您还认得我吗?”
老人站在那儿看了小杰一会儿,笑着说道:“你不是小杰子吗?你到这干嘛来了?”
“看看您呀,总也见不到您的面,怪想您的,”
“是吗?还怪想我的《甭竟说好听的,要是真想我有时间多来几趟,还说怪想我呢,不要骗我!”
“可不是,真的,我想的想的都想不起来了。”说着,他就笑了起来。“舅舅,您这可真不错,多清净呀,真不错,我到了一把年纪也找到这样的地方,大门一看,小茶壶捧,多美呀,多自在呀”
“自在管啥,自在能当饭吃吗?再在外面干事要的是钱,这可倒好,那个老伴得有半年没有露面了,自打这个润滑油厂搬走了后,这里就没有人管了,他临走时跟我说,您在这看门,要是有人在这办厂什么的就通知我一声,没有人来。您就一直在这看着,工资照发,他妈的,这都快半年了,也没有人来,他妈的工资也不给我送来。”
“和着这个大大的润滑油厂子里,几乎没有一个人,里面空荡荡的,我们到里面看看,参观参观可以吗?”牛晓杰朝他舅舅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