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鹰和白然参加完王学明和他爱人王雅琴结婚三十周年舞会后,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当他们刚刚躺下不到三分钟,放在李鹰床边的手机响了“他妈的是谁呀,三更半夜的有什么重要事呀?”李鹰很是不耐烦地嘟囔着拿起了手机,“奥,谁呀?”
“奥,王嫂,什么事呀?”
“什么,我们刚刚给您的那个翡翠钻戒不见了?”
“哎呀,太可惜了!不过您也不要着急。”
“什么,要是找不到那个钻戒,您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了。哎呀,您可千万别那样,真要丢了,我们明天再给您买一个跟那一样的,怎么样?”
“是是,当然还是找到的好。我现在就到您那去,对对,快快!”
李鹰放下手机,坐起身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跳下床就朝外走。
“要不我也跟你一块去。”躺在傍边一直听着的白然直直地望着匆匆朝外走的李鹰说。
“你跟我干什么去,到那以后,看到王学明媳妇一着急,你也跟着着急,控止不住了血压一高,那还不够照顾你的呢。你就躺在家里等着胜利消息吧,”李鹰说着笑着离开了家,走下楼。今夜在王学明家喝了不少酒,回来时也是跟白然走着回来的,现在酒气还没散,他也不敢开车。都到这般时候了,也不好叫醒王立强,便自己徒步向王学明家走去了。
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从拐角处转过来,显然是一辆四处寻找乘客的出租车。李鹰招呼那辆汽车开过来。
“赶快送我到丽园小区!”他对司机说。“不怕超速,为这事违章值得,事情很重要。”
他快速拉开车门,上了车,“砰”一声关了门。司机一踩油门,汽车疾驰而去。
在车内坐稳了后,李探长突然发现原来车内还有一名乘客。他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双好奇眼睛在注视着他,同时传来淡淡的玫瑰香粉味。
“你好,”李探长说道,“我耽误您了吧?”
“一点也没有。”是一位女士的声音。
李探长有些结巴地说,“我没想到,我不知道车上有乘客。那我还是下去吧?”
“不用不用!”那位女士急切地说,“您不用下去。”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交警的吼声:“嗨,超速了!”
李鹰回头看了一眼,一名警察正站在大道中间,他在票据本上写着什么。司机一边咒骂着警察,一边迅速拐进另一条路,加速前进。李鹰对此会心地笑了,他转过脸看着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女子。
“如果你要在哪下车的话,”他朝那个女子说说,“我让司机给你停一下。”
“不用了,谢谢您,”那个女士略带疲倦地说。“我没有具体要去的地方。,只是想坐在车里散散心情。”
“夜里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一个没人陪伴的女子,坐在出租车上四处游荡,散散心情!”李探长坐在车里静静地思考着这件怪事,全然没感觉到汽车的颠簸。
街上的路灯把出租车内照的通亮,李探长看到面前的这位女士。她年轻漂亮,穿着体面。没有什么话可聊,李探长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看着窗外。车子驶入丽园小区的东面。
“师傅,停一下车,我下去。”李探长叫司机把车停下,交给了司机车费。李探长下车后,从丽园小区的东侧门来到了王学明的家。
见到王学明后,他的妻子王雅琴便朝他说起了那个翡翠钻戒前前后后的情况。
“你都看见了,你早上把那个钻戒给我以后,你叫我把它戴在手上,我说,先不戴,我要叫大家看看,这个名贵的翡翠钻戒是你李探长给买的,这一来给你们长脸,二来给我赏光。说你真够意思,说我还行,人家竟能给我买这么贵的钻戒。我就把它放在了客厅正中的圆桌上,看着它熠熠闪光,泛着翠绿,我心里甭提有多痛快了。
“今天来的有我的老同学,老同事,还有王学明的老同学,老同事,来到后,看到这个钻戒都夸它,好看,漂亮,显得尊贵,很多人问我,那是谁给你买的?我告诉他说,是李鹰和白然他们两口子送给我的,他们都朝我伸出了大拇指。
“后来吃饭了,吃完饭后就跳起了舞,我就忙得不亦乐乎,给大家倒酒,招呼大家跳舞。就把那个摆在桌上的钻戒给忘了。直到人们都走光了,我才想起那个钻戒,可是那里除了其他人送来的那些礼品外,怎么也见不到那个翡翠钻戒了。
“我和王学明,还有那些亲戚门桌上桌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找遍了,也没见到那个钻戒的影子。我又象审犯人一样,审问了家里的人,还有那些亲戚们,他们一个个都说不知道,也没看见谁动过那个钻戒。这下可全完了,多好的翡翠钻戒呀,没了,丢了!”
王学明的妻子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
这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从门外跑了进来,急冲冲一直朝屋里奔来,来到王学明妻子王雅琴面前抱住王雅琴哭着嚷道:“大姐,我对不起你!我把那个钻戒给丢了!不是丢了,是让人家给抢去了!大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说着,那个女子“呜呜”趴在王雅琴胸前哭泣起来。
“怎么回事呀?丽娜。你先别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王雅琴把那个叫丽娜的头扶起,朝她问道。这时,李探长才看清,这个女子就是刚才和自己坐在一个车里的那个想散散心的女子。
原来,这个马丽娜的哥哥叫马立坤,是王学明的同学,今天也来参加王学明结婚三十周年庆祝舞会,来到后,见到客厅园桌上有不少的礼物,有项链,有手镯,有鲜花,和钻戒,在这些礼物中,他最看好的就是那个放在圆桌中间小木盒上的那个翡翠钻戒了,不但显得阔气,而且还漂亮。他听王雅琴说,这个钻戒是李鹰花了一万元买来的。
在他们吃饭时和他们跳舞时,马立坤的眼睛一直馋搀欲滴地看着那个放着光的翡翠钻戒。当这些老大不小的同学们忘情般的跳舞时,马立坤漫步象没事一样走到圆桌旁,伸出手向前一抓,就把那个美丽的,有些凉丝丝的钻戒拿在手,掖进了兜里,正当人们跳的欢的时候,他悄悄溜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