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带着典韦、花荣、严成方引兵五百趁着夜色离开大营,计划中严成方不去,却被杨妙真临时派过来寸步不离的跟着林梵,杨妙真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既是大将又是林梵的妃子,所以杨妙真安排严成方没有抵触,严格执行。
阻止不了林梵去劫营,所以严成方就被派过来,林梵不要也不行,否则就别去!别人只能劝,杨妙真却是撅着小嘴一声不响的把人安排过来,林梵只能接受,这是自家女人不放心自己的安全,受着吧。
前方就是西凉军的大营,远远望去黑压压的悄无声息,整座大营就如同一只沉睡的猛兽,时刻有惊醒猛起噬人的可能。
“记住!你们的任务是放火,瞅准目标把火箭射进去,然后有多快就跑多快,记住了吗?”林梵小声吩咐。
“诺!”
五百人悄悄摸近西凉军营,弯弓搭箭对准营帐就把火箭射进去,天干物燥极易起火,没一会儿五百支火箭就引发大火,虽然西凉军扎营已经防火,但架不住有人故意放火,几十座营帐熊熊燃烧起来。
这一刻西凉军的有素训练展示出来,并没有因为大火而混乱,有人救火有人向营外射箭,五百名放火的军兵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林梵四人并没有跟着撤退,而是悄悄留下来,趁夜色将四名西凉军兵卒干掉,大摇大摆加入到救火得行列中去,故意把自己弄得跟火后余生一样,然后就消失在军营中,目标——马厩!骑兵无马还不如步兵,今晚放火是假,混入军营盗马是真。
迎面走来一队巡营的哨兵,不急躲闪,林梵干脆直接走上去,大喝一声:“口令!”
“太师必胜!”对方条件反射的应道,所以看到四人狼狈样就笑道:“就你们还喊口令?大火救灭了吗?”
林梵恼道:“没救灭我们能跑这里来吗?奶奶滴!打了一天,晚上还睡不安稳,老子去抱着马睡?再有人来劫营,老子直接骑马杀出去,先砍下他们的狗头再说。”
对方哈哈笑:“好主意!快去吧!说不定你的胭脂马正等着你这个骑士呢!”
双方擦肩而过,花荣就抹把冷汗,“主公高!”
典韦摇着头说:“主公怎么问问他们马厩在哪里?这么大军营去哪里找?”
严成方道:“一问还不露馅?你笨就不要连累我们。“
典韦瞪眼道:“你敢说我笨?”
严成方笑道:“我没说你笨,你是不大聪明而已。”
“嗯,这还差不多。”典韦没反应过来,走路了几步才恍然,照着严成方******就是一脚:“你小子耍奸!”
严成方急忙闪开,一边说:“你自己反应不过来怪谁?”
林梵也不搭理二人,花荣就来劝架,这时又碰上一队巡营士兵,对方大喝一声:“口令。”
林梵道:“太师必胜。”
双方走进,看到几人的狼狈样,怀疑尽去,“你们乱走什么?小心被当成奸细抓走。”
林梵骂道:“他奶奶滴!救火救晕了头,想去马厩搂着老子的马睡,却转不过相来,麻烦兄弟你告诉我马厩在哪个方向,烧晕了。”
救火之人,最后却莫名其妙冲进大火中,这种事虽然不常见,却真实存在!烈火熊熊被烤的头晕脑胀辨不清方向很正常,那名巡营的百人将就笑骂一声,将方向指给林梵。
这样就知道马厩的方向!典韦三人向林梵无声的竖起大指。
半个时辰后,四人出现在马厩前,上万匹战马按照顺序分成若干个马厩,这里是重点防御区,马厩外有数队精兵看守。
“主公,过不去。”典韦说。
林梵冷笑道:“已经到了地方,还用藏着?直接冲过去防火,打开马厩将马匹全放出来,然后我们趁乱跑出军营。”
严成方道:“主公,我们骑上马跑出去不行吗?”
“没有鞍韂骑战马危险太大,也把我们暴漏出来,今天的目的就是捣乱。”
花荣道:“他们去追马,我们就放火,然后就跑。”
“你很聪明。”典韦咧着大嘴说。花荣翻翻眼没搭理他。
四人将兵刃拿在手中,悄无声息地靠近,马厩周围灯火通明,戒备森严,没走多远就被守卫发现:“站住!口令!再往前就开弓射箭了!”
林梵道:“太师必胜!”
小声道:“冲!”四人撒腿就向马厩冲过来。
“放箭!”对方大喝,同时喊道:“有奸细!鸣钟报警!”
不足一分钟,这队精兵就被杀光,但是对方也成功敲响警钟,无数军兵向这边冲过来。
“恶来花荣阻敌,成方跟我放火。”
典韦和花荣张弓搭箭,施展神射阻击蜂拥而来的西凉军,林梵和严成方在马厩中放火,马厩中最不缺少引火之物,到处都是马草,几息之间,大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马厩中的战马开始骚动。
当林梵将火折子都用完之时半个马厩都在大火的笼罩中,战马大乱,严成方挥锤砸断拦马杆,已经混乱的战马立即蜂拥而出,正面冲击赶来救援的西凉兵,西凉兵大乱,上万匹马暴乱,会将所有拦路的人或物踏成齑粉,而始作俑者林梵四人已经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不好啦!着火啦!”
不知道谁在大喊!开始只是一处着火,后来多处着火,再后来整个大营都似乎在大火笼罩中。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陆逊火烧刘大耳连营八百里,烧的八十万蜀军死伤殆尽,不过就是吴军每人一把草引起的大火而已。
林梵出世以来,一而再再而三的用火退敌,也许潜意识中就隐藏了熊熊烈火。
看着混乱的军营,典韦道:“这时候要是冲进去会不会把西凉军杀尽?”
严成方笑道:“只怕你未见西凉军,先被马群踏踩如泥。”
“走吧,任务完成,可以回去睡觉。”林梵笑着说。
“咦?主公你受伤了?”花荣心细发现林梵左右有一片血迹。
“倒霉!被流矢所伤,不碍事。”林梵笑着说。
不碍事!三将急忙单腿跪地:“臣保护主公不周,请主公责罚。”
“算了吧,乱军之中就是这样,回去就说我不小心撞栅栏上了。尤其是杨妃问起的时候,你们不能说漏了,否则明天就打你们的板子。”
三将心说:杨妃愠怒来问,我们能不说实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