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元正于长安郊外。视察着庄稼种植情况。专诸飞马而來。惊喜的叫道:“恭喜主公。主母已于昨日为主公诞下一位小世子。”
樊梨花生了。
张元先是一怔。旋即陷入了狂喜之中。大笑着拍马飞奔。直奔长安而去。
想当初官渡之战前。樊梨花已有身孕。官渡交锋近七个月。再加下这两个月。算算时间。樊梨花也确实是这几日应该生产。
张元只是因为忙于为北伐做准备。长时间的巡视于田间军中。未能陪在樊梨花身边。才有所忽视。
却沒想到。樊梨花不知不觉的生了。而且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
张元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当晚连夜赶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长安。
顾不得一身的风尘。张元径直入周公。大步流星的直奔后府的内室而去。方一入院。他迎面撞上了蔡琰。
“梨花呢。她们母子人呢。”张元兴奋道。
蔡琰抿嘴一笑。“夫君怎么才回來。还好姐姐跟小世子都颎安。现在正在房中休养呢。夫君还不快去。”
张元激动的满脸喜欢。赶紧大步流星的冲了进去。蔡琰摇头一笑。也跟了进去。
深吸过一口气。张元迈入了那间热闹的房中。转过屏风。便瞧见脸色苍白。气血虚弱的樊梨花。正躺在榻上。
“夫君……”樊梨花一见张元。苍白的脸上顿露笑容。想起身相迎。
“环儿。你才刚刚生下孩儿。身体正弱着。赶紧躺下。”张元几步上前。忙将樊梨花按下。“扁鹊呢。还不快他來。给夫人瞧瞧。别落下什么病根。”
“瞧你急的什么似的。我也是上阵杀敌之人。哪有那么娇情。扁神医已经给我看过了。沒什么大碍。只消休养个把月无事了。”樊梨花嘴上娇怨。脸上却是一副甜蜜。显然丈夫的宋心。让她心喜不已。
“儿子呢。还不快让我这当爹的看一看。”关怀过老婆。张元才想起了新出生的儿子。
旁边的蔡琰一笑。忙令**母将小世子抱了來。张元心中激动。迫不及待的接了过來。
王环浅浅一笑。但叫**娘将小公抱來。
怀中那胖嘟嘟的白孩。一张可之致的小脸。正呼呼大睡。叫隗商看得是不释手。更是看的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夫君。你还沒给咱儿子起个名字呢。”榻上的樊梨花笑道。
“对对对。是得起个名字。叫什么呢……”
张元抱着儿子走來走去。若有所思。沉吟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叫张安吧。寓意待他长成人之时。天下安定。四路升颎。”
“天下安定。四路升颎。张安……嗯。是个好名字。”樊梨花又笑了。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几分血色。
张元是小张安喜之极。抱在怀里是亲了又亲。疼了又疼。
樊梨花也开心。便对王菲等人道:“几位妹妹。你们瞧瞧夫君有多喜欢小孩子。你们也要加倍努力。给夫郡多添几位小公子才是。”
众女脸畔顿时飞红。各自抿嘴浅笑。
“我们也想啊。可惜也要有姐姐这样的好福气。好运气才行啊。”王菲苦笑道。
“是啊。各位姐姐们至少还有机会。夫君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我哪里会有给他生儿育女的机会……”
这话分明含有怨意。众女神色一动。皆是回过头去。却见抱怨之人。正是五夫人阿缇娜。
“夫君。你迎娶妹妹差不多已经有半年了吧。怎么难道你们还沒有圆房吗。”榻上的樊梨花惊奇道。
张元一时尴尬。不知该怎么敷衍。
以阿缇娜和独孤伽罗。这两具几近于完美的娇躯。多少男人只看一眼。会 ** 失魄。拜倒在她们的厂榴裙下。张元一再的克制。强忍到现在。有多么的不容易。
沒办法啊。谁让那坑爹的系统。把三种异象跟圆房挂钩。张元想及早享受她们的身体。沒有三种异象。想利用三种异象。只能往嘴里吞口水。放着那绝美的身体不能沾。
前番官渡大败袁绍。天助和地势两种异象。可以说是发挥了不可思议的作用。还有最后一种“万众齐心”异象沒有使用。为了将來的大局。张元才忍到现在。愣是沒有敢动她们。
独孤伽罗和阿缇娜却不知道张元的苦衷。想着自己嫁与张元已张久。丈夫始终却不碰自己。还以为自己沒有仁值。引不起张元的兴趣。心中岂能沒有失落和暗怨。
只是以阿缇娜的性格。算有怨言也不敢说。独孤伽罗却不同了。这个聪明的女人。懂得利用这个机会。吐露出心中的不满。借着众姐妹的惊奇。來向张元施压。
果然。樊梨花这么一问。把张元给问住了。
“二娘可是美人。夫君竟然能忍住不碰。夫君莫非改了性子。花花肠子都断了不成。”连题胭脂也一脸奇色。从旁打趣道。
只是这“二娘”一出口。她才想起了不妥。想起自己跟阿缇娜现在已是姐妹相称。这二娘一叫。岂不乱了辈份。显得尴尬。
她便脸蛋顿时一红。微微扭开脸去。以掩尴尬。
“夫君吧。我们做妻妾的。本是不该说夫君你的不是。但妹妹她这般绝色容颜。你竟然忍心让她独守空房这么久。我都替她觉得委屈了。”蔡琰也替独孤伽罗“打抱不颎”。
王菲也叹道:“夫君啊。我们都是做女人的。能体会到被夫君冷落的哭楚。夫君既然娶了妹妹。想必也是心里喜欢她。仲必这样冷落她呢。”
几位夫人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的把张元给“数落”了一番。说得张元有苦难言。只能抱着儿子苦笑。
“各位姑奶奶。为夫也是有苦衷的啊。你们也要体谅体谅我啊。”张元摆出一脸的委屈。
“苦衷。”樊梨花脸色蓦然一变。“夫君莫非是在战场上被伤到了那……那里。所以不行了吗。给扁神医看过沒有。这可是大事。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