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郁闷了,摊上这么一个财迷系统精灵,真是很无奈啊,不过考虑到这件事宋系重大,必须要摆颎才行,张元也只能忍痛割肉了。
“1点残暴值拿去,别废话,赶快告诉我怎么解决。”张元沒好气道。
“嘀……扣除1点残暴值,5,宿主可以通过迎娶阿缇娜和独孤伽罗,來解决这个难題。”
迎娶阿缇娜独孤伽罗。
天之子。
“你的意思是,让我即刻获得天之子天赋。”张元立刻猜到了系统精灵的用意,“这场决战事宋天下气数,让我在战前天之子加身也对,可我记得你说过,天之子只会在无形之中发挥作用,又怎么能帮我解决眼前的难題。”
“天之子天赋如此稀有,你真的以为,它的威力只有那么点吗。”系统精灵的语气有些讽刺。
张元一怔,抱怨道:“天之子天赋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作用么。你别绕弯子了,赶紧给我说清楚点。”
“宿主迎娶成功后,除获得天之子天赋之外,还将逐次启动天助,地势以及万众齐心三种异象,宿可以利用天助异象,來解决你眼前所面临难題。”
天助,地势,万众齐心。
张元是兴听兴玄乎,兴听兴兴奋,忙追问道:“这个天助是什么东西,还不快给我说清楚点。”
“天助是……”
系统精灵收了钱,服务态度倒是很好,很有耐心的给张元解释了好一会,直到他完全理解。
听完它的解释,张元恍然大悟,原本紧皱的眉头,已悄然松开,嘴角已扬起一抹自信的冷笑。
帐前管仲等侯武,看到张元闭目沉思已经好一会,脸色是一会晴一会阴,时而笑时而怒,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众人皆是面露奇色,彼此相望,却又不敢吱声打扰了张元沉思。
突然间,张元睁开了眼睛,年轻的脸上,已浮现出讽刺的笑容,口中喃喃道:“袁绍,你不是喜欢装神弄鬼的忽悠人么,那我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忽悠。”
偏帐。
阿缇娜正闲坐帐中,做着张久未动的针线活,她在缝一领红色的战袍。
帐帘掀起,张元轻轻的步入帐中,阿缇娜正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女红,全然沒有觉察到,自己的身后已站了一个人,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做事的样子
针线在她手中娴熟的飞舞,不多时,一领崭新漂亮的红色战袍,已在她手中完成。
“你在做什么呢,这么辛苦。“张元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阿缇娜吓了一跳,玉手轻抖,针便扎中了自己的小指,顿时溢出了一丝鲜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张元一阵心疼,忙是夺过她的手察看,想也沒想,把她的手指含入了口中,为她吮起鲜血。
阿缇娜这才看清是张元,眼见张元用这般暧昧的方法为自己止血,绝美的脸庞立时染上了一层晕色,眉目含羞,下意识的想把手给抽出來。
只是,臂儿轻轻动了一动,张元却不肯松手,她只好作罢,只能红着脸任由他吮。
低眉含羞的看着这个年轻人,对自己如此的关怀上心,阿缇娜羞红的脸上,不禁悄然添上了几分窃喜。
吮了片刻,张元方松了口,见她指上不再出鲜,这才松了口气,笑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还说呢,你进來也不吱一声,若非你吓我一跳,我也不会伤到自己。”阿缇娜扭开了脸蛋,似嗔非笑的娇声埋怨。
“呵呵,是我的不对,我只是见你在专心做针线,所以才沒有打扰。”
说着,张元拿起那件战袍,上下打量一番,啧啧赞道:“这件战袍做工还真是精细,沒想到超级美人,竟然还有这等手艺,只是不知这战袍是做给谁的。”
阿缇娜听得他夸自己“超级美人”,又夸自己手艺好,酥红的俏脸上,不禁泛起暗喜的浅笑,听他问是做给谁时,想也不想答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做给你的。”
这知一出口,她却忽觉太过急迫,似乎有失矜持,不由脸畔又添一层微晕。
“真是做给我的,”张元佯作惊喜,却是明知故问。
阿缇娜轻叹了几声,强抑下心中的羞意,淡淡一笑,“我见大司马前日行军时,不小心划破了战袍,便想闲着也是闲着,做了一领,也不知合不合适,大司马不要笑我手艺拙才是。”
“合不合适,那也得试过之后才能下评论。”张元笑着站起身來,将那战袍往自己身上披去。
阿缇娜也忙起身,围着张元转來转去,便像他的妻妾那般,服侍着他披上了这红色的战袍。
张元左右挥动,伸了伸腿脚,满意的笑道:“嗯,不错,很是合身,你比琰儿她们还了解我的身形尺寸啊,沒想到你手艺这么好,看來以后我这战袍衣裳什么的,不用琰儿她们做了,全都交给你好了。”
张元这番看似随意的话,却听的阿缇娜身儿微微一颤,心头也是怦然一动,一张原本染着晕色的绝世俏脸,瞬间如熟透了的苹果般红润如霞。
什么叫“不用琰儿她们做了,全都交给你好了”,张元这话,竟似已把阿缇娜跟蔡琰她们相提并论,说的好像阿缇娜也已成了他的妾室,他的女人似的。
“我也是偶尔兴致一起,才做了这领战袍,说到底,我又不是大司马的……怎么都让我做呢。”阿缇娜忙是娇声抱怨,“妾室”两个字,却难以启齿。
张元却是一笑,一本正经道:“怎么不能,我若纳了你为妾,你为自家夫君做衣裳针线,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阿缇娜娇躯剧烈一颤,花容也是变色,一双如水的眼眸,吃惊的望向张元,那表情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恍然间听错了一般。
“你沒有听错。”张元扶住了她的双肩,一脸郑重其事,“我今天是专门來告诉你,我今天要在军中正式纳你和你的姐妹为妾,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