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题胭脂更是惊的花枝乱颤,身儿跟着一抖,那一棍子打在袁耀的身子,竟如同打成了她自己的身上,让她感到了痛苦的错觉。
她的脑路中,瞬间回想起了当初,她被张元抽屁屁那可怕的一幕。
她母女二人只是吃惊而己,被打的袁耀,痛苦之外,则是瞬间羞恼万分,憋到面红耳赤,连眼珠子都几乎要气炸出来。
堂堂袁家子弟,堂堂仲家帝国的太子,被眼前这上贼射瞎眼睛,斩断手臂也罢了了,现在,竟然还被人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公然打起了军棍。
羞辱啊,前所未有的羞辱,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张元,你这卑贱的小贼,你竟然敢打本太”
“太你娘啊,再吃我一棍”张元不等他一个“子”字出口,又是一棍子狠狠的抡了上去。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紧跟着的,又是袁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这一棍子下去,袁耀被抽到钻心的痛,直接狂喷了一口唾沫星子。
张元却冷冷道:“袁耀,你不是血统高贵么,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屁股配不配得起你这高贵的血统,好好享受吧。”
说罢,张元毫不留情,手中军棍挥下,无情的抽向了袁耀的屁股。
一棍接一棍,一棍重似一棍,一刻也不停。
“张贼你敢这般辱本太子本太子不会放过你张贼你给我住手张贼贼”
袁耀一面杀猪般的嚎叫,一面喷着唾沫星子,朝着张元破口大骂,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了张元的肉。
最初几棍子下去,袁耀还勉强能支撑的住,还有力气去破口大骂,十几棍子下去后,他便被打得皮开肉绽,痛苦不堪,渐渐的没了力气。
张元几经磨练,现在的武力值已经达到70,所具有的力气已远胜于从前,这几棍子下去,力道已经是相当的不弱了。
一棍接一棍抽过,三十多棍打过后,袁耀已经被打得头晕眼花,虚弱无比,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又哪里有力气去骂张元。
看着惨烈的袁耀,阿缇娜和连题胭脂母女二人,都揪了一颗心,暗中鼓励着袁耀要坚持下去,千万不可以向张元这个“残暴之贼”屈服。
不幸的是,袁耀却让她们母女失望了。
在第三十一棍打过,张元高高抡起手,想要打出第三十二棍的时候,袁耀终樊稠不住皮肉之苦,颤声哀求道:“饶命饶命啊我愿意跪我愿意跪别再打我了”
此言一出,阿缇娜和连题胭脂母女,花容骇变,仿佛耳朵听错了一般。
张元的嘴角,却扬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冷笑。
他知道,这个袁耀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不过是个纨绔公子罢了,根本没有慷慨赴死的胆色。
“高贵的袁大公子,终于弄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吗。”张元冷笑一声,缓缓的放下了手中染血的军棍,向左右亲兵示意一眼。
亲兵们得令,这才松开了他。
袁耀颤巍巍的身躯,那么惨淡的立在那里,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恐怖的眼神看向张元。
那眼神中,不甘、畏惧、羞耻,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显示着他此刻复杂的内心。
心中纵然恨到咬牙切齿,袁耀却也不敢再有半分表露,只能暗暗一咬牙,双膝一屈,跪倒在了张元的跟前。
堂堂袁家大公子,终于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跪倒在了张元的脚下。
这一跪,也把阿缇娜和连题胭脂母女,对他的全部期望,所有的敬佩,统统都跪碎。
“没想到,堂堂袁家大公子,原来也只是一个嘴上刚烈,心中贪生怕死的软蛋而已,原来我也看走了眼”阿缇娜心中暗叹,花容之间,尽是恨其不争的表情。
“原来,他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废物,幸亏我当时没有嫁给他,否则必得后悔终生”
连题胭脂眼中,原先刚刚浮现起的那丁点敬佩,这时已烟销云散,余下的,只有深深的鄙夷和不屑。
她干脆扭过了头去,不想再看袁耀那卑躬屈膝,跪在张元脚前,巴巴的求饶的丑态。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袁耀实施残暴,宿主获得残暴点8,宿主现有残暴点8。”脑路里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张元把棍子一扔,甩了甩抽到有点发醉的手,这才饶了卑微求饶的袁耀,又坐回了上首。
其实以他的气度,教训袁耀是肯定的,如果不是为了获取残暴点,也不屑于亲自动手。
“唉,不是我张元变态,是这个系统设置的太过变态,打人都得亲自动手,才能获得残暴点,没办法,为了残暴点,我也只能变态一回了”
心中暗自感慨着,张元坐回主位,鹰目俯射向案前跪伏的袁耀,冷冷道:“袁耀,你可服了吗”
“服我服了我对张太守心服口服”袁耀趴在地上,脑门磕地,连头都不敢抬。
张元长吐了一口气,出过这口恶气,心中是何等的畅快,一挥手,喝令将袁耀拖将出去。
哼哼唧唧的袁大公子,如死猪般被拖了出去,大帐中,重新又恢复了颎静。
“还好没被他搅了雅兴,来,我们再继续喝。”张元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向那母女二人笑了笑,举杯痛快的豪饮下去。
阿缇娜和连题胭脂二人,娇躯一抖,神思才从刚才残忍的画面中清醒过来,眼神中皆残留着心有余悸。
连题胭脂的眼神中,畏惧之色更重,不敢有所迟疑,忙将酒杯端起,小心翼翼的饮下。
阿缇娜望着案前那只酒杯,却神色犹豫,迟迟不肯碰。
“怎么,我请你喝酒,不给面子吗”张元脸上是淡淡的微笑,语气中却暗藏锋芒。
阿缇娜轻咬着朱唇,思绪翻滚,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犹豫了张久,素手还是极不情愿的伸向了那只酒杯。
盱台城。
城头上,刘豹扶着长枪,冷冷的注视着淮水方向。
视野中,一条条的竹筏,正从容的驶过滔滔淮河,向着南岸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