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闻言,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快速朝华青峰看了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看向宝塔下面的众人,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狠辣:“结束吧!”
说完双抬起双手,快速的朝宝塔处输送真气,但是却丝毫没有引起什么动静,好像一直在积聚着,等待最后爆发性的一击。
片刻之后,那虚幻的宝塔已经凝结成了实质性的一般,此时剧烈的震颤起来,好像已经承受不住输送进来的那股力量。
下面的众人包括野水脉的那些高手都满脸戒备的望着头顶上的宝塔,他们都能感受到那里面压抑着狂暴的能量。
只见贺家男子双手快速大开大和,眼睛猛然一缩,一声爆喝:“给我压!”
轰隆,一声惊天的巨响,那宝塔中集聚许久的能量瞬间爆发,像是天塌一般朝下面骤然压下。
野水全部弟子,雷风众位兄弟,此时无一人不感到恐惧,这种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范围。
高台之上火龙猛然站起,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就要完全压下的宝塔,浑身的真气快速的升腾。
“怎么,看样子火老还要插手这虎榜大赛吗!”金鸣在一旁冷嘲热讽的说道。
后者没有机会,就在他想要拼着违反规矩救下那群小子时,突然场中传来剧变,他就要迈出的脚稳稳的站回了原地。
只见那宝塔爆发的力量就要对雷风众人镇压而下时,突然被一道澎湃的水墙给硬生生的拖了起来。
场中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贺家男子猛然转身,只见华青峰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越过众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刚才玩的挺美啊。”前者看着他轻声说道然后抬起右手冲他微微一指。
一道巨大的压力从天而降,直接将他连人带塔全都压入了地面。
身后那些贺家的余孽一看这情况顿时叫骂着冲了上来。
华青峰嘴角闪过一抹邪笑,眼睛一凝,一道十几米长宽的水流凭空出现在他们身前,死死的拦住了那些人的去路,然后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一压,顿时一股无形的压力冲他们镇压而下,比着刚才宝塔的力量有之过而无不及!
此招一出,全场震撼,雷风和野水脉的那群兄弟此时都从狼狈中回过劲来,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前者。
高台之上火龙满脸得意的看着金鸣说道:“有这么牛气的弟子在,还用的着我出手吗。”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金鸣看着场外若有所指的说道。
火龙冷哼一声,目光再次朝场下看去。
此时贺家的那些人已经挣扎的从土地钻了出来,他们和金宁聚集在一起,目光怨毒的盯着华青峰:“小子,我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金宁两人对身后的人一挥手再次朝这边冲了过来,只是现在失去了宝塔的协助,再加上这边华青峰大阵的作用,他们就像一群跳梁小丑一样彻底失去了威胁。
就在华青峰以为大局已稳的时候,场中突然站出了一道身影,看着他正色道:“华青峰,我来和你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你敢不敢!”
后者看着他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
这人正是准备许久的萧力博,对于他华青峰的心里倒没有太大的恨意,就是现在他也只是以一个公平切磋的目的来面对他。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就凭他还敢挑战大哥。”身后的雷风看着他满脸不屑的说道。
身旁野水脉的领头男子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华青峰的背影若有所思。
“来吧,今天你我一战,无论输赢都将了解我一个心愿!”看到他接受挑战,萧力博冲他笑了下,然后朝前走了两步,缓缓的拉开架势。
华青峰看了他一眼也是径直朝他走去。
这一站打的可谓是毫无悬念,虽然大多数弟子看不出来,可是那些长老还有雷风他们可是看得清楚,华青峰明显的对他手下留情了,这也算给老牌势力留的最后一抹尊严吧。
此时场中除了牛冲带着众人对付剩余的金水弟子外,野水雷风,还有青水一脉的女子都站在那里看着华青峰这两人在对决。
片刻之后,伴随着后者快速凌厉的一脚,萧力博的身子从半空中重重的朝地面摔去。
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华青峰手掌一翻,在他落地的一瞬间一股真气稳稳的拖住了他的身形。
倒地之后萧力博挣扎的站起,眼神复杂的望了华青峰片刻,叹了一口气:“我不如你!”
后者冲他灿烂一笑,就在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出来一阵惊呼,然后就感到自己被一个人重重的撞到了一边。
心中一紧,猛然转头,眼前的场景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只见雷风趴在地上,背上插着四道黑色的暗器,此时冒出的血液竟是黑色的。
华青峰当下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然后没有理会场中的任何人,直接运转起战神系统开始查探。
“叮咚,系统开始查探,花费贡献点一千点。”
华青峰满脸紧张的抱着自己的兄弟,焦急的等待查探结果。
下一刻系统声音再次响起:“叮咚,伤势不明,查询失败。”
华青峰身子一震,然后脸上露出一股狰狞之意。
再查!
“叮咚,伤势不明,查询失败!”
“叮咚。”
一句句的伤势不明,让华青峰抓狂的想要杀人,暂时放下雷风,目光向场中望去,只见此时牛冲等人像是疯了一样,朝一个人冲去。
那人竟是王泽。
该死的王泽!
华青峰脑中像是血管爆炸一样,几乎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只见他将雷风轻轻的放在地上,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小风,没事的,等着我!”
说完身形一闪,带着浓重的杀意快速的朝这边走开,所到之处全场众人接连避开,没有一人敢触他的霉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