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往纽约的飞机上，张萌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王小明，让他有些奇怪和郁闷，毕竟任谁被一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盯了两三天都会郁闷，而且周围的人似乎还误解了这个意思，觉得王小明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女孩的什么事情呢。

“小伙子，女孩子嘛，是要哄得，吵吵闹闹虽然是生活，但也不一定必须有。”以为白头发的俄罗斯老人，似乎实在是忍不住了。

“是啊，看看我们两个，这一生中都没有吵过几次咧。”老头身边是一个同样年龄的老奶奶，虽然脸上爬满了皱纹，但是不像是老人该有的眼神里，闪烁着对身边老人浓烈的爱意。

老头抓住自己老板的手，微微点头说道：“是啊，快点和女朋友道个歉吧，大男人，退一步又如何，向自己心爱的人低头，并不丢脸，反而爱的表现。”

“额，谢谢了，我会的。”王小明嘴角扯了扯，本来因为张萌奇怪的表现而郁闷呢，结果硬生生的被一对老年夫妇塞满了狗粮。

他扯出一个怪异到几点的笑容，特意用中文（如果不在心里想着‘我在说中文’这样的念头，会被主神‘帮忙’翻译成当前世界主要的语言）低声的向张萌说话了。

“喂，够啦啊，你到底在干什么？”语气温柔到极点，完全可以让人发麻，而那对夫妇看到这情况，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相视一笑，竟然还依偎在一起看着旁边的这对‘小年轻’。

“呕~~~”张萌打了个冷颤，被王小明突如其来的语气吓得差一点吐了出来。

“······”王小明无语的看着张萌。

“额，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张萌立刻摆摆手，说道：“我只是有些惊讶，嗯，对于你丰富的鸡汤学而感觉到惊讶。”

王小明闻言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将伊凡万科忽悠瘸了嘛，用得着这么惊讶？嗯，当然，这确实需要惊讶的，只是张萌并不知道最后，他和伊凡万科在讨论什么。

忽悠伊凡万科这只是说着玩的，真正的说法应该是合作才是，对方毕竟是一个天才版的人物，早知道一些事情之后，脑海里第一个想的就是要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安全，最后不得不承认王小明的提议是最好的，尤其是在他刚刚制造出了方舟反应堆的时候。

但是，这里伊凡万科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缺点，那就是就算是他制作出了一个外骨骼战甲，它的辅助系统伊凡万科心里还没有低，毕竟他和托尼史塔克毕竟不是一个人。

这种时候，就是王小明要出场的时刻了，还知道王小明兑换的有关电脑方面的技术么？还记得他用特殊的方式将这一切的知识保存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面，在情报局的科研中心他也不是白白的呆着，而是在着手制造自己的强人工智能程序。

因为大部分技术都是通过主神兑换，可以说是完全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漏洞，只需要王小明将那些隐藏在自己记忆深层的知识变成自己的武器就可以了，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内，他就已经制作出了被他名为‘贾维斯’的人工智能程序。

至于为什么叫做‘贾维斯’？那只是王小明的一个小小的恶趣味恶意，而且他还将贾维斯免费给伊凡万科使用，这一切的一切综合起来之后，才有了伊凡万科被忽悠瘸了，这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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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觉得王小明是一个‘孺子可教’的好青年，在飞机上那对老夫妇一个劲的给王小明将一些自己的经验，和一些趣事，虽然这些东西可能听起来，或许并不怎么有趣，但是看到这两个人到老年还不忘给年轻人喂狗粮的模范夫妇，王小明也就忍了，而且一路上听着各种平淡而温馨的故事，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看来你的人缘不错？”在那对老夫妇终于因为疲劳的原因，而睡过去的时候，张萌突然说道。

“其实我宁愿不要这种人缘。”王小明的脸色却出乎意料有些难看，这让张萌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了？刚刚不是很好么？”张萌奇怪的问道。

王小明没有说话，紧紧握着的拳头，可以看出事情可能有些严重，只可惜不管张萌再怎么询问，都没有问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只当是王小明可能是每个月的那么几天来了。

她在某个奇怪的网站里面看到过，每个月可能会有那么几天，男生会因为前列腺疼痛而感觉到烦躁和情绪不稳定的症状，这种时候只要给他点上一根烟或者是让他多喝冷水就好了。

想到就做，因为飞机上没有办法吸烟，而且张萌知道王小明不喜欢抽烟，所以叫来空姐要了一杯冰水，随后递给了状态莫名的王小明，用一种关心的眼神看着他。

因为自己本身的特殊而感觉有些烦躁的王小明莫名其妙的接了张萌递过来的冰水，眨巴眨巴眼睛好似在询问这是干什么。

“喝啊，我听说在这种时候，喝一杯冰冷的水会好一些。”张萌对王小明说道。

“额，谢谢。”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王小明还是接过了冰水，一口闷了，还不说冰冷的水流过喉咙、食道流入胃的感觉还真是爽透了，之前的烦恼居然还真是消失了，因为真特么的冷，只顾着感受冰水的冷了。

或许是因为张萌关心的原因，或者是在心里压抑了很久的没有向人诉说过的原因，王小明突然对张萌说出了一个隐秘的事情。听了之后张萌才恍然，原来不是王小明的前列腺疼啊。

“你到底在哪里看到了这样奇葩的说法啊？”王小明额头出现了井字，不过考虑到这里是飞机上，所以就忍住了。

“啊哈哈”张萌突然卖了个萌，不想继续谈这件事情了。

其实王小明的故事很简单，原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总能够吸引一些时日无多的老人，他们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遇到他，然后要么就是给王小明说说自己当年的一些事情，或者是给王小明一些提示等等，刚开始的时候王小明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种能力，只以为自己很受老年人欢迎，只是后来才发现事情的真相，这让心地善良的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变成伪宅的部分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