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罗超凡将蒋培培给扶到床上,轻轻地褪去衣裳,为她盖好被子。
今天张轩和田生公子的意图何其明显,连不怎么懂世事的蒋国诚都看得明明白白。这蒋培培居然在田生公子那种帅哥的绅士作风下,给直接击败,一点悬念都没有
“靠,见到帅哥,智商就成了负数。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么!”罗超凡斜斜地看了蒋培培一眼,“睡吧睡吧,明天早晨起来,老子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罗超凡摸了摸蒋培培的秀发,心中唏嘘不已。这女人还真让他不省心,脾气倔得跟头驴似的。
希望这一次,能够让她看清楚,人心是有多邪恶。
张轩那个白痴表哥,估计要从蒋培培的生命线里排出了。还有那个什么田生公子以及他的外企协会,也会被罗超凡连根拔起。
双方的梁子结大了,这仇不得不报!
罗超凡微微笑着,低声骂了几句蠢女人,便趴在床边,慢慢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划过天际,将旅店周围自由自在飞翔的鸟群吓了一跳,好几只险些掉落下来,一阵惊慌过后,便急忙煽动着翅膀原地这个是非之地。
“罗超凡,你这个变态!”蒋培培瞪大着眼睛,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罗超凡在尖叫响起之时便已经给吓醒了,他从地上怕了起来,一手抚着心脏,一手揉了揉稀松的眼皮,怒声喝道:“妈的,每次你起来都要练习海狮音么?”
“罗超凡,你,你这个衣冠禽兽,你这个败类!”蒋培培伸出嫩白的手臂,指着罗超凡的鼻子大声骂道。
罗超凡一愣,“我干什么了我,就衣冠禽兽,你说清楚点!”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蒋培培看来看床边上自己的白色晚礼服,眼泪水不争气地花落下来。
罗超凡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大概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心中不由得异常的委屈,坐在床上抱起膝盖,嘤嘤地哭泣起来。
罗超凡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连忙从床头柜上取来面巾纸,递到蒋培培面前,“你哭个什么劲啊,衣服是我脱的啊,可是我又没有全部脱掉……”
“罗超凡你给我闭嘴!”蒋培培悲愤地甩开罗超凡的手,双眼居然仇视地看着罗超凡。
妈的,老子这是干什么!吃力不讨好,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蒋培培的目光让罗超凡也是火起,他一手将面具上砸在床上,冷声哼道,“蒋培培,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再发火!如果我和你那个什么表哥,还有你那个什么大公子是一样的人,说不定你已经失身了。可惜,我不是!”
蒋培培愣了一会儿,连忙钻进被子,细心地检查起来。没过多久,她露出一个小脑袋,“罗超凡,你说的是真的?”
“呵呵,我真是好心办了坏事。算了,就当我多管闲事了!”罗超凡斜斜地撇了蒋培培一眼。
“另外,不得不说你高估你自己了,我罗超凡不会无聊到对像你这么白痴的女人感兴趣!你好好休息吧,再见!”
罗超凡说走就走,不带一丝犹豫。
“罗超凡,你是什么意思?你别走,给我站住!”蒋培培这回是真慌了,罗超凡冷酷的眼神简直就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她的心头好像被生生地给挖下了一口子,疼得难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罗超凡,你别走,你回来!”蒋培培哭得更加伤心。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一声“砰”的关门声。
“罗超凡,为什么……你和我说清楚啊,为什么?”蒋培培扑在床上,泪水好似大雨一般,倾盆而下,她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人看得十分心疼。
罗超凡走出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丫头,妈的气死我了!不过,老子走的那一瞬间,好像很酷!
嘿嘿,够男人!这女人读书读傻了,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没她弟弟聪明!
呼……还是去国诚的房间,让他赶紧去安慰培培,老子现在在装男人,不宜现身。恩,由国诚去解释,应该更有效果!
这般想着,罗超凡便来到蒋国诚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起来,“国诚啊,快开门啊,我是姐夫啊,这里还有个更加艰巨的任务得要你完成啊!”
蒋国诚在罗超凡的特意指导下,来到姐姐的房间。这时候,蒋培培已经穿好衣服裤子了,只不过泪水依旧没有停止过。
于是乎,蒋国诚添油加醋地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个遍。当然,着重说的,还是张轩表哥和田生公子的人渣行径,以及罗超凡即使现身的英雄之为。
弟弟的话好像勾起了蒋培培的一些回忆,略略想了一会儿,她便深信此事。不过,在问起罗超凡是如何知道回去救她的时候,蒋国诚便胡扯了一堆。
反正就是,偶然,巧遇,一不小心便知道了,随后果断下了决定,耗费许多精力去采取救援活动。
而蒋国诚自己紧随姐姐,实施保护也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当然,蒋国诚非常聪慧,在描述过程中,将罗超凡知晓蒋培培有危险之后,既担心她不信任自己,说自己诽谤表哥,又怕她会吃亏。
那种纠结的思想感情和踌躇的爱意表达,在蒋国诚的嘴中几乎转化成了一种海枯石烂的绵绵情意。
蒋培培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在昨天之前,罗超凡就打了好几个电话,说叫自己别去参加那什么酒会。
而蒋培培还以为罗超凡是因为太自私,才这样阻止她,没想到,居然是他偶然听到了表哥和田生公子的对话,这才出言阻止的。
那时候,如果罗超凡真的把听到的话说出来,自己是绝对不会信的。可是现在……自己那样地说他,他肯定是伤心。
“姐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昨天晚上,姐夫说时间很晚了,你回不了学校,就带我们来开房间休息了。不过,昨天晚上他可是一夜没睡,在你房间里一直照顾着呢!”蒋国诚嘿嘿笑道。
蒋国诚现在的心情大好,姐姐那一脸的表情,几乎就把后悔两字写在了脸上。
这时候多歌颂一下姐夫,说不定还能让姐姐全心全意地接受姐夫。开玩笑,姐姐可是个保守的人,不动动歪脑筋,姐姐是没有那么容易上手的!
“恩?你怎么知道他一夜没睡,在这里照顾我?”蒋培培低沉了一下,忽然抬头问道。
蒋国诚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那句话句话简直就是画蛇添足!
“猜的,猜的!”蒋国诚讪讪地笑了笑,急忙转移话题,“对了姐姐,早晨我下去吃早饭,姐夫黯然地走出旅店,就连我大声叫他都没听到,直接开车走了。整个人好像失魂落魄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蒋培培被他这一问,又是轻声哭泣起来,断断续续地将自己早晨醒来后怎么劈头盖脸地呵斥罗超凡的事情说给蒋国诚听。
蒋国诚大急,“姐姐啊,这样不好啊!姐夫为了你可是四处求人打听啊,后来还为了救你到处奔波。你这不问青红皂白的说他,姐夫肯定很失望啊!这不行,你要去道歉!”
“我……我道歉,我这就打电话!”蒋培培眼睛一亮,连忙将手机取在手上,拨通了罗超凡的号码。
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蒋培培咬了咬牙,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这种反应。这心头一疼,罗超凡怕是真生气了,已经对自己限制了拨通的权限。
伤心的情绪再次涌上蒋培培的心口,她扑在被子上,大声哭了起来。蒋国诚满头大汗,赶紧安慰。
其实,罗超凡并不是对蒋培培设置了什么呼入权限,而是他本来就在和别人通话。
外企协会的人估计已经知道了田生公子被伤事件,现在可能已经采取了报复行动。这些太子党的小鬼可不能受伤,所以罗超凡一个一个地打电话过去,让他们小心。
此后三天,蒋培培又再联系了罗超凡几次。虽然罗超凡接了电话,却都没时间去见她,或者听她解释什么。每次都是随意地聊了几句,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等到罗超凡觉得蒋培培应该觉悟了,这才准备去跟她见面。谁知这时候,周康的电话打了过来。
“凡哥,我们的太子酒吧凌晨的时候果真给人炸了!哈哈,这次给我们省了炸药,凡哥,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要炸掉我们的酒吧的?”
罗超凡呵呵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事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安排了炸药,不过对方是来砸场子还是来炸酒吧,这些炸药都是可用的。毕竟,把事闹大,才是罗超凡所希望的。
“受伤情况怎么样?大家有事没有?”
“差不多有十几个人受伤,不过咱们的兄弟都没在酒吧里,那些受伤的都是你安排的临时服务员!”
“哟,嘿嘿,他们终于动手了!”罗超凡心中一喜,哈哈大笑起来,“快快快,你们赶紧按照计划行事。叫所有的太子党正式成员都上,医院那边我立马帮你们安排!”
“哈哈,好嘞!凡哥,最近我们把羽萱落着,要不要叫她一起来玩?”周康眨了眨眼睛,嘿嘿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