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真的中了?”拿着喜报,胡悦一脸的不敢相信。
“你不是看见了吗?”胡夫人倒是比较淡定,毕竟之前已经接受了洛赋那看似荒谬的说法。
“没想到我爹这么厉害。”胡悦对自家老爹这次真的服气,那么多读书人,就真的脱颖而出。
母女二人在家,谢绝了众多上门拜访之人,这个时代,没个男子在家,她们实在是不方便。
厉害的老爹洛赋也在准备殿试,皇帝亲自出题,亲自监考,自然和之前有不一样的地方。从各方面来看,这位皇帝是喜欢开拓型的皇帝,并且也喜欢这方面的人才。
目前朝廷上下,并没有来自外敌的侵扰,皇帝最讲究的就是民生问题。要说治理的话,洛赋就准备了很多。
殿试这天,诸位考生,哪怕家里再穷,也穿上自己最好的衣裳。皇帝不喜欢骄奢淫逸,但是殿前失仪也是罪名。
一众考生在皇帝面前自称学生,然却没有几个真的能成为天子门生。皇帝坐在龙椅上,俯视下面众人,见自己印象最深刻胡有才看上去就像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相老实,并不俊美,却让人觉得可靠。然气质却斐然,那通身温润的气质,在一众出色的年轻人中,一点都不逊色。
想到他得知的这人的资料,小时候家里穷,长大后想办法做点小生意赚了钱,然后置办土地,在乡下当了乡绅,倒是颇有好名声。没想到,这读起书来却是真的非常有天赋,看来小时候也是被家里穷给耽误了。
接着,皇帝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就开始考校这些考生。很简单,直接出卷子,皇帝直接走下来,巡视考场一般看众人作答。
绕是见识多的洛赋,都没见到过这样的皇帝。把很多事都抓在自己手中,御下有术,果断,聪慧。怪不得当朝并很多东西都超乎洛赋的想象,这不缺人才的皇帝就是霸气,不听话的臣子直接换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掣肘之处。
考试时间不长,只是一篇小策论,洛赋照样借助小狐狸作弊,实在没办法,不会写难道就放弃?并不!
殿上不少人都暗中观察洛赋,只见他拿到试卷之后,并没有做草稿,而是自行思考。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才开始下笔。这一下笔,毫无停顿之处,也没有错字。
皇帝却注意到,这人这一手字并不算好看,这十分端正。就像他的样貌一样,端正老实。字如其人,可见这是一个踏实的人。
老实人洛赋,为的也是别人这样看自己,而写出这么一手字。
殿试这天,自然有无数人在皇宫门口等着,哪怕一年一次,这也是盛事,自然引来众人的关注。晌午,洛赋骑着马胸前带着大红花,率先从正大门出来。
街道两旁围观状元的人不少,见状元还如此年轻,不少大姑娘都丢了没有任何标识的手绢香囊出去。
洛赋那一篇策论,至少超出现在的生产力一百年。太超出的人家只会当你是在做梦,但是适当的超前,人家只会将你当做天才。皇帝如获至宝,当场点了洛赋为状元。
候望升也在其中,点名只为二甲前十,这对于他本来的前十名来说,有些不太好。游街自然美他的事,看了一眼马上的洛赋,候望升心想,不要太着急,报仇总有时间,也不太长了。
一场殿试下来,洛赋也弄清楚了当朝有哪些皇子。说实话,洛赋觉得那太子其实不错,是个能守成的人。当今是个开拓型君主,国家需要沉淀,并不需要连续两代君主都这样。
皇帝年龄其实不算大,才四十多,但是他和历史上的雍正有相同之处,就是有些事必躬亲,什么事都不放心,都要过问。这样虽然很爽快,做事很顺心,但是身体却下来了。管理一个国家不是简单的事,日夜操劳的结果就是短命。
除了太子之外的其他皇子洛赋还真看不上,特别是剧情中的未来皇帝,那个候望升的主子,戾气太重,皇位到他手中,肯定要走下坡路。
新上任的新科状元胡有才,没几天就下了任命,中书郎。职位不高,正五品,以往并不是没有状元郎或者是其他被皇帝看重的人直接胜任五品官员。不过这中书郎很特殊,是帮着皇帝处理政务的那一批人之一。
中书郎一共有三人,三人轮值,上值时整天都待在宫中。每天奏折呈上来之后,中书郎负责分类,将急重事放在前面。还要负责将这么多奏折概括出来,写在奏折首页,这样的的话,大大减轻了皇帝的工作。
处理政务之外,皇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实力上,就是皇帝的秘书。
这才是真正的天子近臣,天子门生。洛赋被钦点为这一职位,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就打消了拉拢洛赋的打算,开玩笑,拉拢人拉到皇帝手边,怕是不想活了?
事情确定下来之后,洛赋修书一封回去让胡悦和胡夫人进都。之前没把准皇帝的脉,没想到这么快就确定了职位,既然以后要长驻,胡悦她们也可以来了。不过遗憾的事,距离过年只有几天,一家人不能在一起过年。至于让她们年后再来,洛赋却是放心不下。自己要年后才去上值,还是赶紧让她们出发比较好,自己安排好的,应该能保证她们路上无碍。
加上胡夫人的肚子现在正事最稳的时候,过了年之后月份太大,距离生产没多久,在路上很危险。
洛赋有自己的送信渠道,家书到的时候正好是过年请一天。确定是洛赋手书,上面有和胡夫人约定好的暗示,于是母女二人即刻准备出发。临着出发,胡悦才发现。自家老爹,好像还隐藏了一些东西,她们一直都没发现。
洛赋开始上值时,母女二人还没到,皇帝就先问起洛赋的安排,“臣来时已经做好安排,假如臣留在都城,家书送回去,自然有人送她们过来。只是天寒地冻,夫人又怀着身子,实在是放心不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