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离开之后,杨家兄弟悄悄密谋对苏家动手,不管是不是苏家人对杨维新动手。但是苏家要是荣归羊城,首先不利的,就是杨家。
杨家人悄悄出手,一直防备着苏晓的洛赋自然看见,在苏晓离开之后,悄悄将杨维新下给苏澈的药,换给了杨维乐。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对我下手?”苏澈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洛赋已经处理好,杨维乐中药,只是还没有发作而已。位了让便宜哥哥防备这些人,洛赋还是选择将这件事说出来。
“自然是不小心听到的,大哥可要好生方位一下杨家,这次杨家失利,长辈们不会放过这个苏家上位的机会,杨家自然会生事,大哥是苏家未来的顶梁柱,一定要多注意这些,别被人的龌龊手段给暗害了。”洛赋这边说得大义凛然。
苏晨却坐在一旁翻白眼,龌龊手段?你自己不就是用这种龌龊手段将人家杨维新给废了?还带坏自家小玲,实在是可恶。
苏澈却不知道其中内情,沉重的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他深知现在自己的天赋,父亲母亲对自己的期望有多高,还有这个天资聪颖,却在天赋上吃亏的妹子,将赌注都压在自己身上,自己可不能赢够里翻了船。
“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你们也要小心,特别是小晨,保不齐杨家对我下不了手,就对你下手。”苏澈比较担心苏晨,至于苏筱幽,在他看来,杨家人或许不会注意到她,加上这姑娘聪明得很。
杨维新和杨维乐正在等着苏家那边的消息传来,谁知道这个时候,坐在杨维新身边的杨维乐,突然毒发,整张脸瞬间变得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表情也是痛苦万分。
此时也将坐在一起的杨维珊和杨维嘉吓到,两人对两个哥哥的打算一无所知,此时见到二哥这样,联想到之前大哥的事,年龄还比较小的两人,也很是害怕。
“大哥,二哥这是不是被下药了?”杨维珊很着急,几个哥哥都很疼爱她,她这一着急,就哭了,也显得六神无主。
此时的杨维新正在等医者到来,不敢做什么,就怕老二的情况恶化。而这个时候杨维珊的娇滴滴,第一次让他心生不满。
要是杨维珊不被苏澈那个伪君子哄骗,他们也不会想到贸然对苏澈出手,这下子,大概是被苏澈反过来动了手脚。
人在做了坏事,却反受其害的时候,总是喜欢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杨维新不想说自己和老二是没本事的,只能将这件事扣到了一向疼爱的妹妹身上。
他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只觉得原本觉得软糯可爱的妹妹,和苏晓那样的女神比起来,实在是差了太多了。以后一定要将妹妹的性子扭转过来,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老二就这样毁了。
杨维新想了很多,医者终于来了,就在杨维新的房间就地救治杨维乐。
不过苏晓的毒药,说了霸道就是真的霸道,哪怕医者来得不晚,也一眼就看出杨维乐是中毒,马上进行诊治,却依旧没有什么效果,只能稳住形势。
“二公子现在的情况,不是我能处理的,那毒药太过霸道,虽然还没有侵入五脏六腑,却已经深入筋脉,我建议马上送回家族,由老祖出手。”医者好不容易,花费了自己的无数好东西,终于将杨维乐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接下来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只能建议送回家族。
毒素深入筋脉,需要修为高深的人出手,除了杨家老祖,外人怎么可能帮这个忙,所以送回家族,是最好的做法。
“但是现在二公子的情况不太好,送回家族的话,路上要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还好,要是出意外的话......”剩下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懂。
没人能百分百的保证这一路上不会出任何意外,医者虽然是杨家的奉养的医者,但是最终还是要为自己考虑。甚至想着,杨家此次回去之后,不知道会发生多大的震动,自己是不是要急流勇退比较好?
杨维新有什么办法,这件事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了,赶紧通知长老回来。
因为杨维新的可以隐瞒,杨家长老此时才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一群人正等着他拿主意,杨维乐更是,再不拿主意,要是出了事,谁负责?
杨长老简直要气死,这件事根本经不住查,杨维新等人动作虽然隐秘,但是人手是杨家的,杨长老将杨维乐送走,调查之后,就得到了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虽然没有得知杨维新兄弟二人和苏晓的对话,却也能猜出什么,这两个侄儿一向都是天之骄子。但是因为杨维新比赛开始时候的意外,他们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水准。
“维新,这件事不是我能处理的,你暂时先不回去,免得有人在路上对你下手。”虽然杨维新这件事上处理出了问题,还差点将弟弟折进去,但是不可否认,杨维新是杨家培养这么多年的人,已经搭进去一个杨维乐,可不能让杨维新继续去冒险。
“那苏家那边?”杨维新皱眉,这件事虽然是由自己而起,但是要是能拿到苏家对杨维乐下毒的证据,苏家也毁了。
“你以为苏家是傻子?这件事里面,完全没苏家的身影,这件事只能暗中来往,也只能回去再说。我已经安排下去,你爹会做好准备的。”杨长老此时觉得,杨维新哪怕比苏澈大了几岁,却有些比不上苏澈。
这个认知让人很不舒服,却不得不得承认,实在是让人心酸。
苏晓也得知了这件事,只能暗骂杨家兄弟无能,什么都不能做,实在是憋屈。错失这个好机会,加上杨维新兄弟出事,自己要动手,就没什么机会了。
“晓晓,自身的强大,才能不惧任何人,你这段时间,迷茫了。”诀出声提醒,这段时间的苏晓,有些急功近利了,他很不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