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第一节课,老丁就过来喊我:“萝卜,走啊,去借钱!”
“走。”我很无奈的站起来,和老丁一起去找大饼借钱。
“要是大饼不在,我们就回家吧,不然饿死了。”老丁对我说。
“我特么现在就想回家。”我说。
到了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我往里瞅了瞅,大饼果然坐在办公桌前。
“救星啊!”说着,我敲了敲门。
“请进。”大饼很客气的说。
我和老丁就推门进去了。
“嗯,”大饼看了我俩一眼,说,“怎么了?”
“老师,想借你点钱。”老丁说。
“没钱了啊?”大饼问。
“嗯。”我俩点点头。
大饼拿出钱包,里面还有00块钱。
“额,”大饼有点尴尬,说,“就还00了,够了么你俩?”
“够了够了!”我和老丁赶紧说,现在感觉看到钱就像看到了一只烤鸭。
“那都给你们把!”大饼很大气的拿出00块钱给了我和老丁,又拿出一个本子来,说:
“在这里签个字,写下借了多少钱。”
卧槽
看大饼的这个举动,估计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让他如此谨慎。
写完了,我和老丁对着大饼又是鞠躬又是千恩万谢的,把大饼说的脸都红了,催促着我们:“快回去吧,不用谢!”
“特么的,”老丁关上办公室的门,说“我们终于有钱了,有钱的感觉真好啊,今中午出去买个烧鸡吃吧!”
“买!”我把100块钱揣进兜里,说,“有钱了,就买!”
很痛快的决定了,中午买只鸡吃。
兜里有钱,心情这个痛快啊,回到班里,我在位置上一坐,对赵洁说:“亲爱的,中午请你吃鸡ba!”
“吃什么?”赵洁还没反应,阿呆这个不良少年偏过头来就问我。
“怎么,你想吃啊?”我问阿呆。
“不不不,”阿呆摇着头,说,“我不太喜欢吃鸡。”
我再不知道阿呆这个不良青年心里想的什么。
“你请客么?”赵洁问我。
“我请,请你到宿舍来吃,别的地方不方便。”我说。
“卧槽。”阿呆在一边感叹。
“算了吧,”赵洁笑着说,“宿舍我进不去,进去我怕入了狼窝。”
“怎么,”我问她,“进了5还怕出不来了就是了?”
“对,”赵洁说,“你们这一群色狼!”
“我请你吃鸡你还说我色狼。”我说。
“哼,”赵洁哼了一声,说,“你打的什么小算盘我还不知道啊。”
“呵呵,”这下轮到我笑了,说,“我打什么小算盘啊,你这思想,想哪里去了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拿说。
“阿呆,”我说,“我的刀呢?”
“哈哈哈,”阿呆笑着,拿起扫帚来递给我,说,“勇士,接刀。”
“怎么着,”大拿说,“单挑啊。”
我对阿呆说:“阿呆,带上你的蛋,和大拿挑一挑。”
“草,”阿呆骂道,“你上吧,我不行。”
“哈哈哈。”赵洁就捂着嘴笑,说,“大拿说的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我这就是奸了,我不偷东西。”我说。
“马小哲你真不要脸啊。”大拿说。
我咬咬牙,不去理她。
“人大拿说话你没听到啊?”赵洁笑着问我。
“大拿你要是再给我多嘴啊,我揍你了啊!”我说。
我特么忍大拿好久了,真是每次我一说话,大拿就插嘴,你插什么你插,再插嘴,让阿呆一个呆眼神把你带走。
“怎么,”大拿说,“你想试试我打阿呆的滋味啊?”
“滚一边去,”阿呆说,“以后你别提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
“谁认识你啊。”大拿说。
“阿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军姐说。
我曹,我拍拍军姐的肩膀,说:“军姐你和我同桌学到精髓了。”
“你给我滚啊军姐!”阿呆和大拿同时骂道。
“还很有默契。”李亚雪笑着说。
“你们这一个个的,我不理你们了。”大拿说。
老白一直作为一个旁观者,终于发话了,老白说:“大拿你也别说话了,你安安静静学习不行么,你看看你这一说话,带动了多少人的情绪啊。”
“组长,”大拿很矫情的说,“你这什么话啊。”
大拿只要不生气,说话都很矫情。
“行了你别来肉麻我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老白无奈的说。
“大拿你对象呢?这两天怎么没看你们你侬我侬啊。”李亚雪问大拿。
我去,李亚雪这一说,我估计我们全组的兴趣都上来了。
“大拿你还有对象呢?”军姐这个小孩子没忍住好奇心,凑过去问。
很少有人和大拿凑那么近,军姐算是勇士了。
“那可不,”大拿很神气的说,“my object is a handsome guy。”
我去,这还飚英语。
“你说什么?”阿呆也没奈住好奇心。
“她说她对象是帅哥!”军姐解释道。
“我滴天!”我和阿呆捂着脸趴在桌子上,什么也不想说。
“你们这什么表情,俺对象怎么了啊?”大拿抱怨道。
“没事没事,”我听到李亚雪说,“我问问。”
“无聊。”大拿说。
还不知道谁无聊,我真佩服大拿的男朋友,这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啊,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猜到最后,我猜测大拿家里很有钱,想招一个上门女婿。
“你想象力真丰富,”阿呆说,“大拿家要是有钱,我也愿意去。”
看来只要有钱,是什么都能办了的。
“赵洁,”我问赵洁,“我要是有钱,你跟我走吧。”
“去去去,”赵洁不耐烦的说,“我写东西呢,你别来撩我了。”
看来我这认真的样子,都变成“撩”了。
“撩妹失败了吧?”陈慧笑着问我。
“等我过两天翻牌子翻到你,也撩你。”我说。
“去,”陈慧白了我一眼,说,“不正经。”
“哎,萝卜。”阿呆一脸奸笑的喊我。
我一看阿呆这个样子,就知道特么的没好事。
“放。”我说。
“你去撩一下大拿试试,”阿呆笑着小声说,“你要敢撩我服你。”
“大拿,”我叫大拿,说,“阿呆要撩你。”
“滚。”阿呆上来捂我的嘴。
“我曹。”冷不丁的我就被阿呆捂住嘴了。
我赶紧挣脱阿呆,这青年,自从上一次翻垃圾桶我就没和他发生过肢体接触,这捂上我的嘴了,把我一阵恶心。
“马小哲,”大拿放下笔,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阿呆想撩我用你管了?”
“额。”我了看阿呆,一脸懵逼。
“谁,”阿呆有点口吃的说,“谁,谁想撩,撩你了啊?”
“你和马小哲啊,”大拿一点不知道羞涩的说,“你们那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哎,”我赶紧说,“咱们有事说事啊,你俩斗嘴别把我牵扯进来,什么我撩你,我有病啊。”
“你就是有病!”大拿说。
我去,我不再理她,爱咋说咋说。
“还有你,”大拿指了指阿呆说,“阿呆你别整天没事干在背后说我,你什么意思啊。”
“你可别说了阿呆,”我对阿呆说,“让她叨叨去吧,你要是再说,这一天大拿就像口香糖一样黏在你身上了,甩不掉,擦不干净。”
“你这个比喻还很形象。”李亚雪笑着说。
“有才。”军姐的评价简单而全面。
上课了,孟若曦传过一张纸条给我,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以后咱们每天中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和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去楼上空闲教室练歌,这个星期就节目审核了,咱们抓抓紧。
为了让自己绅士一点,我礼貌的给孟若曦回了一句:
ok!
于是第四节课下课铃刚响,老师刚刚说“下课”,孟若曦就过来把我拉起来,让我跟她走。
我特么是真困。
跟在孟若曦的身后拖拖拉拉的到了四楼。
“马小哲我怎么看你每天都没精神,那么虚么?”孟若曦边开门边问我。
我打了个哈欠,说:“哪有,晚上睡得晚。”
“是不是又勾搭小丫了?”孟若曦终于打开了四楼的门。
我笑笑,说:“谁家的姑娘让我勾搭,我老老实实的玩玩游戏就睡了,没那么多情。”
“咱们这个节目啊,”孟若曦进了空教室,说道,“一定要配合舞蹈,咱们今天就把舞蹈练练,争取能够连起来排练几遍。”
“好,”我点点头,说,“一切听你的。”
“那可不行,”孟若曦摇摇头,说,“不能都听我的,有意见咱们就提出来。”
“好。”我应道。
一开始答应孟若曦和她组队,其实也是为了让她开心,因为除了大拿我实在是很难拒绝女生的要求,所以参与了孟若曦的队伍,我一定会努力,一个女生看得起我,那我得尽力啊。
“哎,”我问孟若曦,“徐海呢?”
“他啊,”孟若曦掏出mp4,插到多媒体音响上,说,“上厕所去了。”
正和孟若曦闲聊,跳《对不起》的那一档子人进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男女组队创造民族呢。
“咱们用一个教室么?”我问孟若曦,孟若曦点点头。
我去,我还以为这是我们自己单独的呢,这样怎么放得开,那么多人,一边《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迷人的危险》的,这太乱了。
“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孟若曦悄悄地对我说,“本来想着他们在大饼办公室训练,咱们单独开个教室训练,没想到大饼让我们凑一起了,说在办公室太吵了。”
但是没办法,我们还是在一起训练。他们练他们的,我们练我们的,人多了,也有个劲头去提高自己。
整体我们都训练的不错,我们三个人小队也确定了舞蹈动作,进行了连续的排练,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我感觉挺不错。
“不错不错,”孟若曦拍拍手,说,“还不错。”
我想了想,说:“咱们这个歌也不积极向上啊,都是搞对象的歌词,学校不知道能不能同意咱们登台演出。”
“没事的,”孟若曦说,“好多节目都不健康,我估计咱们的可以。”
孟若曦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还是挺期待的,不知道孟若曦说的“不健康的节目”是什么样的节目,期待在元旦晚会上看看这些节目。
“哎呀,”徐海拍拍我肩膀,说,“咱们想的一样。”
“完了,”孟若曦看着我俩,说,“你俩不正经的青年。”
“那你可小心了,”我说,“小心哪一天这教室没人啊,哼哼哼哼。”
“滚一边去马小哲,”孟若曦骂我,“想什么好事呢。”
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孟若曦这一说,差点我就浮想联翩了。
“专心练习啊!”孟若曦敲敲我脑袋。
“知道了。”我说。
放学了老丁跑上来找我。
“萝卜,”老丁大喊,“快走,趁着还有点劲,出去买鸡。”
“吃这么好,还吃鸡。”孟若曦说。
“那是,一起去吃鸡ba!”老丁说。
“不是,吃什么?”徐海很惊讶,笑着问。
“没事没事,快走。”老丁喊我,自己就跑下去了。
“我先走了。”扔下一句话,我就去追老丁了。
“快走,”老丁催促道,“老师还没去学校门口检查校牌,我们快点,赶在老师之前出去。”
我和老丁挤过重重人群,向着校门口就冲了过去。
“马小哲。”我听到身后有人喊我。
我一回头,是上次餐厅检查排队的刘娜。
我抬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也没停,跟着老丁就冲出了校门。
出了校门我们就放慢了脚步。
“他niang的,”老丁骂道,“出个学校就跟逃亡似的,这都过的什么日子。”
“唉,”我叹了口气,安慰老丁道,“就当是今天这‘逃亡’,是为了那只鸡了。”
“对,”老丁点点头,说,“要让那只鸡死得其所!”
然后我俩就去了卖鸡的小摊,那里有风干鸡,而且这里只有这个小贩有鸡。
“你这鸡是自然风干还是人为风干?”老丁问小贩。
我去,老丁这什么时候这么专业了,还用专业术语来和小贩沟通,说的小贩一脸懵逼。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小贩说。
“就是,”老丁挠挠头,解释道,“是挂在外面自然风干的,还是自己用电风扇、吹风机吹干的。”
我这头一次听说这个鸡能用吹风机吹干,这得几个吹风机同时吹,没日没夜的吹。
小贩笑了,说:“我这都是自然风干的,谁神经病拿着吹风机对着一只鸡吹。”
我就展开了联想,小贩全家4小时轮流值班,举着鸡,拿着吹风机没日没夜的对着鸡吹,边吹还边说:“怎么样,这个发型还合适吧?”
“萝卜。”老丁打断了我的联想。
“怎么了?”我问。
“一人来一只?”老丁说。
“来,”我说,“一人来一只,肉多的。”
因为我看到小贩这里的几只鸡都是那么的干瘦干瘦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