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六向前一扑,一个巴掌猛的甩向了苏尘的脸颊,在看守所里,即便动手打人,他也不将将人打得太狠,否则刑上加刑,章杰再捞他出来也会多费手脚。
眼前一闪,还没等陆六明白怎么回事,便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一股紧紧抓住,然后整个人横空飞起,猛的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旁边的众人原本等着看苏尘,被折磨得痛苦流涕跪地求饶的样子,却没成想,画面一转,陆六庞大的身躯就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眼前的瘦小子抡飞了。
能把一个成年壮汉随手如同玩具般抡起来,这种力量...太可怕了!
咳咳!路六躺在地上,咳了几声,这一下要不是苏尘故意留力,恐怕现在他已经被砸成一滩肉泥了,此时除了后背生痛,倒也没什么大碍。
"都特么的愣着干什么,给我上砸死这个小崽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后退了几步,这小子这么生猛,上多少都是送菜呀。谁也不想下一秒就被人打成壁画挂在墙上。
苏尘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走到陆六身前。
左手发力,仅凭单臂的力量,掐住陆六的脖颈,将他庞大的身躯提了起来,陆六刚想挣扎,可勃颈吃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去把地上的痰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哼哼,小崽子,有能耐弄死我,不然等老子出去,你家里的所有女性老子一定当你的面儿玩儿个遍!"
陆六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在看守所里,他不信苏尘能把自己怎么样,他要是再敢动手,自己就叫大点声,到时候引来看守,看他怎么收场,等明天出去之后,哼哼!
"你觉得我不敢打你?"苏尘眼中闪动着一丝危险的光芒,脸上却一副平静。
"哼,小子,你试试?"
苏尘盯了陆六半天,就在对方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却见苏尘缓缓抬起右手,放到了陆六的腰间,那动作轻柔缓慢,就如同情人之间的抚摸,却让陆六莫名的感到身体发寒。
"呃!"
就在苏尘的右手贴到陆六腰间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般滚落下来,口腔中满是鲜血的铁锈味。
"你...你做了什么!"陆六惊恐的问道。
他怎么能不害怕!
以他打斗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小子不知做了什么,竟然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内脏受了重创,一口鲜血险些吐出来!
让他恐惧的不是身体上的创伤,而是苏尘这副轻描淡写和神鬼莫测的手段,明明没见他发力,只是轻轻一碰,这是什么,鬼怪?巫术?
未知往往是恐惧的源泉。
"你有两个肾,就算坏掉一个,也没什么大碍。"
"放我下来,我舔,我舔!"
陆六是真的害怕了,这时候就算自己大吼大叫,吸引来的守卫可也没什么用,外表上根本看不出受伤的模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小子要是再来一下,自己这边的肾脏恐怕真的就坏掉了。
扑通。
陆六瘫倒在地上,如同一只乞怜的野狗,爬到刚才自己吐到的浓痰前面,强忍着恶心,闭上眼心一横舔了个上去。
"舔干净,你要是吐了,就连你吐的东西一起都给我舔了。"
陆六一边舔着心里一边默默的流泪,为什么刚才要吐那么大的一滩,舔了好几口还没舔干净。
终于将所有的脓痰舔干净之后,陆六胸腹间一阵翻腾,一声干呕,慌忙向厕所冲去,人还没到厕所,口腔中的呕吐物已经如同一股利箭般激射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陆六才脸色苍白的走了出来。
"时间已经挺晚的了,老大,您赶紧休息吧。"陆六冲着苏尘点头哈腰,然后转过身,板着脸冲站在一旁的众人吼道,"都特么的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老大腾出一块地方。"
转过头,一脸讨好的看着苏尘。
苏尘现在实在是身心俱疲,可他也不放心自己睡着之后留着这么个家伙在身边,要不要打晕他呢?
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三面环墙,另一面是大拇指粗细的钢筋筑成的铁栅栏,钢筋之间的间隙极窄,即便是个小孩子也无法穿过去,这间看守所应该有些年头了,设施虽然陈旧,但胜在坚固耐用。
苏尘走到铁栅栏前,向外望了望,走廊里静悄悄的,值班人员估计正在打瞌睡。
他要干什么?围观的众人有些莫名其妙。
苏尘握住栅栏上的两根钢筋,双手发力,钢筋上传出一阵刺耳的吱吱声,随着他的力量增强,钢筋被拉扯变形,形成了一个成人头颅大小的圆洞。
这...这...这小子特么的是人吗!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那可不是普通的铁条而是特制的麻花钢!比成人大拇指还要粗!
陆六现在深深的为自己刚才英明的决定而感到欣喜,和这种非人般的存在作斗争,简直是嫌自己命长。
马金更是悄悄的往人群后面躲了躲,生怕苏尘注意到自己,其他犯人也是狂咽口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和苏尘的距离。
"来,你过来。"苏尘冲陆六招了招手。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陆六仍然耷拉着脑袋,靠了过去。
指着栅栏上的圆洞,"把脑袋钻进去。"
啥?陆六瞬间就懵逼了。
圆洞的大小正好,陆六伸着脑袋钻了进去,他个子高,苏尘又故意弄的低了些,等陆六把脑袋塞进去之后,后面半截的身子只能弓着腰撅着腚。
猛的想到监狱里那些喜好男风的罪犯,陆六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老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不要搞我,我屁股臭。"即便刚才被打,陆六也只哼了几声,可此时脸上一片惶恐,眼角已经有些湿润了。
"别特么的恶心我。"苏尘随口骂了一句,接着双手发力将圆洞两边的钢筋捏回原状,又特意在下端收紧了一些,这样陆六的脑袋既不能从中拽出来也没法向下放只能撅着屁股,弓着腰,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做完这一切,苏尘拍了拍手,"你就这么撅着吧,等明天早晨叫我给你弄开。"
爬上大通铺,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刚想躺下,冷不丁的瞥见躲在人群后面的马金。
"还有你,给我过来。"
马金战战兢兢的钻了出来。
"虽然不知具体什么事儿,但大晚上的跑到我房间里搞东搞西,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不过看在你小子的女朋友手感还算不错的份上,哼哼!"
卧槽,苏尘这番话信息量有些大,周围的犯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住马金,马金觉得每个人看自己的目光中都多了一顶别致的绿帽子。
"去门口,把那个疤脸的头发给我一根一根的薅光了,明天早上他脑袋上要是还有头发...哼哼!"
马金盯住陆六有些泛青的头皮,咬咬牙,"六哥,对不起啦。"
说完向陆六伸出了他罪恶的双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