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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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经走火入魔了。”穆和冷淡地说:“我是不会让他继续这样走火入魔下去的。”

谢学长则是继续挡在他跟前, “是不是走火入魔,等过了今夜再说, 更何况,你难道认为, 你会和他做一辈子的朋友?”

穆和沉默了下,才说:“你想说什么?”

谢学长冷淡地看着远边的白陈,便低头看着穆和:“他之所以想要与保做朋友,也许是因为他觉得他与你们不会做一辈子的朋友。”

这穆和的眉头紧皱, “我们会做那一辈子的朋友。”

谢学长只是冷淡地笑了下:“你就算此刻保证了, 可日后变心了, 又该怎么办?现在的白陈, 需要的是一个当你们一个个走后,支撑着他的人, 而保就是那个人。如果你无法用行动来证明给他看, 让他知道你会一直都与他成为关系好的朋友的话,那么, 你现在再多的劝告,也是毫无意义的。”

穆和没有说话了, 他只是低头沉默着。

谢学长大概是觉得劝够了,他便说:“如果你还是想要跟队长说,要阻止这白陈的话,甚至不惜跟白陈的关系恶劣,那么你就去吧。”

这时穆和没有动了。

他们这样泡温泉,就泡到结束为止。

他们泡结束时, 白陈的目光一直都在保的身上。

剑道部队长则是穿上浴袍,穿得相当快,穆和则是在穿好后,直接挨着剑道部队长站,他对剑道部队长说:“队长,白陈他……”

这剑道部队长只是摆了摆手,然后摇头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我们不能由我们的观点来评判他人的选择是否正确与错误,我们只能以我们的想法,去改变他人,仅此而已。我们如果认为那决定是不对的,那么,我们就用行动来告诉他,是错误的,并且我们会一直在他身旁陪伴着他。”

剑道部队长伸手拍了拍穆和的肩膀,然后他就微微侧头,看向穆和,“别太担忧,以前我们没有发现白陈与保的关系时,白陈依旧该笑时就笑,该伤心时伤心,如今我们知道了,了解到关于白陈更多的事,我们应该高兴,而不是该沮丧。”

穆和大概是理解到了这意思,他停顿了几秒后,也就勉强地挤出了个笑容,“队长,我明白了,我不会做一些愚昧的事的。”

剑道部队长本来想拍他的肩膀,变成了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能明白便是最好的事。”

剑道部队长就朝前方走去,正好就是篮球部队长正靠着墙看着剑道部队长,剑道部队长见他在那里等着,就对篮球部队长说:“你在这里挺悠哉的。”

篮球部队长则是微微抿唇,停顿了几秒,低下头,然后才抬头看着剑道部队长,“你真打算不理会?”

剑道部队长则是侧过身子,然后也靠着墙,看着远边的白陈,“这事就算想管,也是管不了的,一个人的决心,看他那炙热的目光,便能知道有多深。”

不久,大家出了温泉后。

白陈提着夜灯,正跟着前方的人一同往外走,很快队长他们就跟过来了,剑道部队长手里也持着夜灯,他整个人看起来比较洒脱,他对白陈说:“你走得可真慢,你在跟谁走?不如我们一同到前方去了。”

白陈摇了摇头,朝剑道部队长说:“不用了,你们先到前方去吧,我在这里慢慢地走。”

白陈侧头看向保,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保身上,保看似不在意白陈,可他走的速度却不是很快,一直都保持着跟白陈一前一后的走路。

剑道部队长观察到他们的动作后,就朝白陈举了下手,他朝白陈打了个离别前的招呼:“那好,你想待会儿过来,我就先走一步。”

剑道部队长就朝前方先跑过去了,身后跟着的是篮球部队长。

篮球部队长与剑道部队长正一同往前走,剑道部队长侧头看着比了自己落后两步的篮球部队长,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就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篮球部队长:“你跟那么紧做什么?”

篮球部队长也停了下来,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大概是觉得自己确实是不该跟着剑道部队长,但他却说:“啊,我这不是在想你之前说的话吗?你说要二人一组。”

“对,是二人一组。”剑道部队长大概是刚刚一时去想白陈的事了,就忘了这事,他推了推眼镜,大概是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停顿了几秒后,便恢复以往的模样:“走吧。”这时的剑道部队长就是左手提着夜灯,右手指了下前方:“就在前方,之前旅馆那边的人跟我说过,还带我去看了下,我知道路怎么走。”

剑道部队长在前方带路,篮球部队长则是在后面笑着看了下剑道部队长,侧头看了两眼后,就跟着过去了。

他们一前一后过去时,身后的白陈与保也在缓慢地走着。

白陈微微侧头,他正站在保的右边,而保则是在左边,他正缓慢地往前走。

保被白陈这样看着,他大概是想要让白陈别管他,因此,保就微微撇开头,不看白陈。

白陈则继续看着保,他大概是明白了对保对自己的抗拒,可他还是这样跟着保。

白陈忽然侧过头,他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然后又看了下保,就离保离得更近一点,白陈走得比较快,跟保并肩走着

保没有理过白陈,只是微微侧头,扫了眼白陈,然后就又极快地收回目光。

白陈是在他身旁缓慢地走着,白陈身子是往□□斜的,他整个人更偏向看保的神情,他一直都将目光放在保的身上,他的声音很温和:“保,你对这次集训有什么看法?”

保没有回答,只是这样继续走着。

可他大概还是有点在意白陈的神情与表情,于是,他就微微侧头,偷看了眼白陈,白陈正好就与他撞了个正着,可保却好似不在意般,只是淡定地把目光给挪开了,白陈只是看着保,缓缓地说:“这次的集训,我感觉到很高兴。”

白陈微微到前方去,他开始微微弯下身,偷看保的神情,可保只是撇开脑袋,不让他看,然而他越是撇开,白陈就越是凑过去想看,直到保说:“别这样挨我太近”后,白陈才停下了那动作,可白陈只是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就侧过头,他看着保,“没办法啊。”

保微微愣住,他大概是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他看向白陈,却见白陈微微撇开头,看着白陈只是右手提着夜灯,他整个人都看不太清楚,但有光芒照着他,白陈微微低下头,他侧头看着夜空,低喃着:“没办法不管你啊,保。”

这个保字让保低下了头,然后撇开脑袋,不看右边的白陈。

白陈则是看到这样的保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更好了点,但是周身所散发的悲伤的气息,却是怎么遮挡都遮挡不住。

白陈跟着保,他正一直凝望着保,直到走到那片有着相当美丽夜景的地方时,白陈才缓缓地停下了脚步,与保一同钻在某个地方。

可白陈并没有坐在保的身旁,因为保很快就挪了位置,到更前方点的地方坐着,与白陈保持有三步的距离。

白陈没有动,他只是微微侧头,一直都看着前方正坐着的保。

保看似不在意白陈,他大概是一直都想要表现出疏远白陈,但他还是有点忍不住微微侧头,想要瞧一瞧白陈,但最后关头,他却只是透过镜子,看了下身后的白陈,然后就收回了目光。

白陈没有看到他在看镜子,因此,白陈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保从来都没有回头看过他。

白陈一个人守着夜灯,凝望着这片夜空,这一夜很安静,几乎没有怎么说过话。

他正坐在那里,他的脑袋微微往右侧,保所坐的地方是白陈所在的位置的右上方,因此,是右边又前方,白陈这样一直只能看着那背影,除此之外,就只能看到那一点点的侧脸。

白陈这样将夜灯放在地上,自己一个人坐在地面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这样安宁地看着保。

而附近正站在树下,欣赏着风景的剑道部队长,则是双手抱臂,腰间撇了一把木剑,他整个人都看起来没有什么存在感,可他的眼神很冷,他正看着白陈与保,他们二人的行为,都被这剑道部队长给尽收眼底。

篮球部队长则是在剑道部队长的身旁站着,然后篮球部队长微微往左侧头,看着左边的剑道部队长,便就走了过去,凑近了剑道部队长,对剑道部队长说:“他们的事,你是管不了的。”

剑道部队长一抬起手,揉了下眼睛,他哦了下,然后就说:“我知道。”

剑道部队长正站在树下,站在左边,而篮球部队长则是站在右边,他侧头看了眼剑道部队长,就看了眼远边的白陈,再看了下剑道部队长后,他就低下头,说:“有时候不必太在意,过段时间就会自动好起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剑道部队长却只是苦笑着说:“啊,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好吗?”

剑道部队长忽然就站起身来,笑着朝篮球部队长说:“总觉得这话很虚啊。”

篮球部队长没有回答,只是正视着剑道部队长的目光,他们这样站着,互相看着彼此,然后,都没怎么说话,最后,率先侧过身子,往外走的是剑道部队长,他正微微扭了下脑袋,然后就往前走,他头也不回地说:“当集训结束时,这些事情恐怕是想要管也是有心无力了。”

剑道部队长就上前挨着白陈坐了下来。

白陈被打扰了观察保,他微微侧头,就看着剑道部队长。

可剑道部队长相当安静,只是指了下远边的穆和,穆和也很安静,他正认真地凝望着夜空,然后就挨着郑风一同去拍照了。郑风则与穆和拍那些萤火虫去了,郑风倒是玩得比较嗨,他整个人都挂着笑容,钟增则是坐在一旁,正说着:“郑风,照相机后还有一种快拍功能,不过要按着这个功能键,再按着这个……”这钟曾正教着郑风使用照相机,郑风摆弄着这照相机时,就说:“啊,我以前用过,我知道大概怎么用”之后,就开始拿着照相机拍照,郑风与钟曾、穆和都玩得挺好的,穆和则是指了下前方的萤火虫,指挥着郑风去拍,郑风连忙就去拍了,而一旁的谢学长则是挨着穆和,然后就指了下某个萤火虫,“这萤火虫看起来比较乖,拍拍这只。”

很快,穆和也就让郑风来拍这只。他们四个人正不断地“咔嚓咔嚓”地拍着照片。

白陈顺着剑道部队长的手看去,他就微微一笑,朝剑道部队长说:“他们都玩得很好。”

剑道部队长笑了下,就拍着白陈的后背:“你也可以这样玩。”

可白陈只是摇了摇脑袋,然后就看了眼保,低下头,发出浅浅的笑声:“我就不必了,剑道部队长,你跟他们一同玩吧,我还有事要做。”

剑道部队长似乎想要再劝下去,但他大概是意识到了,劝是不可做到的,于是,剑道部队长就只是站起身来,然后就无言地离开了这里,只是走到一旁的角落里,背对着他们,取下了眼镜,拿起布开始擦眼镜。

这时一旁的篮球部队长过来了,他原本是看着这剑道部队长的背影,当他看着剑道部队长正用力地擦着眼镜,眼神变得模糊不清,有点看不太去真切时,这篮球部队长则是先看了下他的面容,然后再就低头看着他手中的眼镜,他好似不在意地说了句:“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别沮丧了。”

剑道部队长没有出声说话,只是继续擦着眼镜。

篮球部队长则是微微抬头,好似在凝望着夜空,但实际上余光一直都放在剑道部队长的身上,他说:“有时候学会放手,不去管一些事情,反而是一件很难才能做到的事。如今的你,就已经做到了。”

剑道部队长这时候只是停下了擦眼镜的行为,然后他微往左侧,看着旁边的篮球部队长,篮球部队长正站在那里,正对着夜空,剑道部队长则是收回目光低下头,沉默了下后,就说:“我并不沮丧,只是有时候等待是让人很是煎熬。”

篮球部队长则是试了试双手交合,笑了起来:“但等待虽然煎熬,但你仍然会等下去,对吗?”

剑道部队长把眼镜给重新戴了回来,他冷淡地说:“这是自然的。”

篮球部队长侧头看着剑道部队长已经好了起来,就到剑道部队长跟前,他朝剑道部队长说了句:“你很厉害。”

剑道部队长则是微微愣了下,眼睛微微睁大,他大概是理解到了篮球部队长过来是在安慰他,然后,剑道部队长就笑了下,说:“你的安慰技术太菜了,还需要磨炼。”

篮球部队长则是笑着对剑道部队长说:“我的安慰技术还是很高的,这不,你看,已经安慰好了。”

剑道部队长则是抬头冷淡地扫了眼篮球部队长,便说:“你不会以为我真需要安慰吧?”

剑道部队长就抛给了篮球部队长一个“你真是想太多了”的眼神,接受到这样的眼神后,篮球部队长则是嘴边泛起一阵笑意,然后他忍不住低下头,笑出声来。

不过,这笑声很轻微,也很小声,如果不仔细听,是很难听到的。

正往前走着,朝那边走着的剑道部队长,嘴边却好似听到了这笑声,然后就微停下脚步,然后侧头看了下篮球部队长,就笑着说:“还不走?”

篮球部队长就微微愣了下,笑容还在脸上定格着,他在发现剑道部队长没有生气地皱眉,也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被刺激到后,这篮球部队长也就笑着说:“啊,这就来了。”

篮球部队长就走了过来,跟剑道部队长一同回去了。

他们一回去后,剑道部队长看了下正凝望着保的白陈后,他就站起身来,挨着郑风,然后就将照相机给夺在手里面,旋转着照相机,笑着朝郑风说:“你们几个,真是玩得不错啊,拿着照相机一直拍,我都没有带照相机来。”

郑风有点慌张,他大概是怕剑道部队长生气了,把这照相机给弄坏了,于是,他就说:“队长,你先把照相机给我,别弄坏了它。”

“是啊。”穆和有也有点紧张。

剑道部队长则是微微皱眉,他有点不愉快地说:“喂,你们两个该不会以为我会把这照相机弄坏吧?”

穆和率先说:“你难道不会吗?队长,赶紧交出来照相机吧,当年你碰过的电子器材,有好多都坏了。”

郑风也不淡定了,他直接朝队长那里扑去,想要袭击队长,把这照相机给夺回来,可惜的是,这郑风完全不是对手,一下子闪过去了,郑风只好双手交合,笑着说:“队长,别弄坏了它,上次我们见到部里买的照相机,就被你给弄坏了。”

剑道部队长咳了下,就掩饰性地说:“放心,我不会弄坏的,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穆和神补刀:“就是上个月的事。”

郑风大概也是不相信剑道部队长的实力,他往后退了两步,“队长,你忘记了吗,这个月你还把手机给弄坏了。”

他们二位如此不信任的眼神,似乎把剑道部队长给弄得体无完肤,剑道部队长直接捶胸顿足,他说:“唉,我真是太伤心难过了,你们竟是如此不信任我!算了!把照相机还你!”

这剑道部队长就把这照相机双手捧着,还给郑风。

郑风赶忙接过来,然后正想继续拍照时,他就“咦”了下,然后就说:“无法使用了?”

这穆和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就“盯”着剑道部队长看,剑道部队长这时候还在一个人生着闷气,被盯着了,他就起身看着他们,“你盯着我做什么?”

穆和只是冷淡地走到队长跟前,然后说“队长你好像弄坏了照相机。”

“……不会吧?”剑道部队长完全是不相信的模样,他一脸难以置信,他就上前看了下这照相机,“没坏啊,完全没有被捏碎。”

郑风把照相机递给钟曾,然后对他说:“你是照相机的主人,你看看是那里出了故障。”说着,郑风就幽幽地“盯”着剑道部队长。

剑道部队长又被打击到了,他往后退了一步,他大概是被队友们的不信任给弄得伤心难过不已,他就说:“连郑风你都不信我了吗?”

“不,我相信你。”郑风特别认真地说,他伸出手拍了下剑道部队长的肩膀,剑道部队长一副“你信我,我太感动了”的模样时,下一秒,郑风就特别面无表情地说:“但我也相信你破坏电子产品的能力有多强,我知道的,你破坏了许多电子产品,你好似跟它们有仇。”

剑道部队长那感动的笑容还没有露出来,就已经被这话给弄得收了回去了,然后,一旁就有篮球部队长凑了过来。

剑道部队长正抱臂,他冷漠地站在那里,一旁的篮球部队长就凑过来,然后对剑道部队长说:“我信你。”

剑道部队长冷淡地往左侧一看,然后看了下篮球部队长这个高个子后,他就收回了目光,继续“盯”着前方的照相机。

然后篮球部队长就直接沉默了几秒,停顿了几秒,走到这剑道部队长跟前,把他的目光给挡住,再说:“我相信你。”

剑道部队长哦了一下,然后他说:“你那么信任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句话说得相当平淡,毫无波澜可言,一听就知道是虚情假意,没有一点真心可言。

篮球部队长似乎是觉得那里有不对劲,他就朝剑道部队长说:“你为什么不信我?”

剑道部队长只是冷淡地看了眼篮球部队长后,就把目光收回来,他看着前方的穆和与郑风,再看看钟曾手里的照相机,以及谢学长那正研究着照相机的模样,他就说:“就连我都不信任我自己不会破坏电子的能力,更何况是你?”

篮球部队长这时候就看了眼剑道部队长,剑道部队长跟他的目光对上,他们互相盯着对方许久后,篮球部队长就凑到剑道部队长的耳畔,说了一句话:“其实就算是你破坏的,我也不介意,因为我信任你。”

这句话莫过于是在火上浇油,直接让剑道部队长的眉头一跳,然后他大概是被这话给弄得很生气了,他直接毫不犹豫地就伸出拳头揍了下篮球部队长的腰部,揍了后,剑道部队长才好像意识到,他总是爱打篮球部队长,而被打的篮球部队长,则露出相当夸张的“我好痛”的表情,可是嘴却是咧开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傻笑些什么。

剑道部队长则是看了下他那张傻笑的脸,然后再看了下他那被揍的腰部,随后,剑道部队长就低下头,“篮球部队长,你信任我也没用,弄坏了就是弄坏了。”

剑道部队长心情好像相当糟糕,他直接走到一旁,就蹲下身子,然后坐在地上了,他这样坐在地上,篮球部队长又凑了过来,他挨着剑道部队长,这下子倒是没有说什么话了,只是侧过头总是爱看着剑道部队长。

这次是篮球部队长在左边,剑道部队长在右边。

剑道部队长往左侧看了下篮球部队长后,就对篮球部队长说:“这夜景我从来没有欣赏过。”

篮球部队长也开始说话了:“我也不曾见到这样的夜景,如果能喝上蓝梅汁的话,定然会更好。”篮球部队长就凑到剑道部队长那里,说“集训后,不如我们去喝蓝梅汁吧?”

剑道部队长他停顿了几秒,他观察着篮球部队长,他大概是想要知道篮球部队长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可观察力许久,他大概是没有得出结论来,就放弃观察了,就说:“啊,看到时候的情况吧。”

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说是好,也不说是不好,剑道部队长就这样坐在那里。

篮球部队长则是看到剑道部队长这样说后,就笑着说:“我这就当你是答应了,到时候约你出来喝蓝梅汁时,可别说没有时间。”

剑道部队长微微皱眉,他看着篮球部队长,“谁答应你了?”

篮球部队长就装作是没有听见,往侧旁看去,“反正你是没有拒绝我。”

剑道部队长反倒是凑到他跟前去看他了:“我可没有答应你,我是说看情况再定。”

篮球部队长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微微侧头,看着剑道部队长:“也就是说,如果到时候我们有空一同去,那么我们就一同去喝蓝梅汁,是这意思吧?”

剑道部队长微微停顿了几秒,然后就说:“啊,大概吧。”

篮球部队长就笑了起来,完全掩饰不住笑意。

剑道部队长微微皱眉,不快地说:“都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篮球部队长则是微微侧头看了眼剑道部队长后,就低下头,笑出声:“啊,这分明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啊。”

剑道部队长朝白陈那里走去了,边走边说:“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剑道部队长到了白陈那边时,反而没说什么话,白陈则是微微一笑:“队长,是有什么事吗?”

“啊,不。”剑道部队长意识到了自己有点无缘无故来了,他就微微侧头,看了眼追上来的篮球部队长,就朝白陈说:“是这样的,篮球部队长说了下明天的集训,他觉得应该先新添些集训内容。”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便笑着说:“无论是怎样的集训内容,只要队长觉得好,那么就可以。”

“那好。”剑道部队长就直接往外走了:“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先走了。”

剑道部队长到另一边,跟着篮球部队长独处时,篮球部队长便看着剑道部队长,说:“你刚刚为什么忽然撒谎?”

剑道部队长则是不快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不出来,我刚刚是瞎走到他那边去的吗?什么话都不说,无缘无故去,那得多尴尬。”

篮球部队长则听到这话时,忽然就笑了起来,大概是因为觉得自己把剑道部队长给弄得甚至无缘无故地到了白陈那边的事,而感觉到有点高兴。

毕竟他可是可以影响到剑道部队长了。

剑道部队长微微侧头,他看着篮球部队长,想思考出什么东西来,最后大概是没有思考出来,就直接低下头去了,不再看篮球部队长。

篮球部队长则是上前挨着剑道部队长,然后指了下空中的萤火虫,“你看,这是罕见的萤火虫群,看起来很闪。”

剑道部队长只是哦了下,然后不以为然地说:“我倒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你感?”

篮球部队长则收回了手指,然后笑着朝剑道部队长说:“不感兴趣。”

剑道部队长沉默了下,才微微侧头,看着篮球部队长,露出了无语的表情,“既然你不感兴趣,你刚刚说得头头是道做什么?”

篮球部队长只是一敲手心,笑着说:“我以为你会喜欢。”

剑道部队长大概是觉得特别无语,他直接抬起右手,捂住额头,然后,他就看着篮球部队长,“你刚刚模仿我瞧手心的动作做什么?”

篮球部队长先是愣了下,就笑着指了下自己的手掌,笑出声说:“你是指敲手心吗?这个手势我觉得挺好看的,挺生动形象,就学来用了。”

剑道部队长则是微微撇开头,然后就踢了下路边的石子,他微微低下头,小声地说:“别这样动不动敲手心。”

篮球部队长好像是没有听见,可他却是听见了,不过是想装作没有听见而已,他就说:“你说什么?”篮球部队长脸上还全是笑容。

剑道部队长微微朝左侧看了下,抬眼看到篮球部队长那笑容时,他又收回了目光,低下头,可他的表情却显得更冷漠了,他冷淡地说:“敲手心是我平日里做的手势,你这般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关系好。”

篮球部队长则是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关系本来就很好啊。”

剑道部队长觉得篮球部队长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他就微微抿唇,停顿了几秒,被呛住了,然后,他才说:“我跟你关系可不好,你别胡说。”

篮球部队长则只是无视掉那些话,直接挨着剑道部队长,说:“我们关系是很好的,你看,我都知道你喜欢喝蓝梅汁了。”

剑道部队长大概是被这话给无语到了,他停顿了很久后,才朝篮球部队长说:“不,我跟你关系很差,你知道我喜欢喝蓝梅汁,不过是因为之前我们决定对战,你才知道而已。”

篮球部队长笑着凑近了剑道部队长:“别这样说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第一手情报。”

剑道部队长是有点忍受不下去了,都有点抱臂了,说:“你别胡说,什么第一手情报?你原来很辛苦才得来这些情报吗?”

篮球部队长特别正经地说:“是的!”

这样回应的话,特别像平日里剑道部的人回应剑道部队长的话,可剑道部队长只是在停顿了几秒后,他就抬起头,看向篮球部队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的回应真欠打。”

篮球部队长微微往后几步,他大概看出来了剑道部队长的杀气。

可剑道部队长却罕见地没有攻击他,只是那些笑容忽然就没了,然后就朝篮球部队长说:“哦,原来你认为我会打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我不是个爱暴力的人。”

篮球部队长微微愣住了,他大概理解到了他刚刚的动作把剑道部队长给伤害到了,因此,他直接凑近了剑道部队长,他说:“我并不是怕你,我只是配合你的气势往后退。”

剑道部队长只是胡乱地应了几下,显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他好像认定了篮球部队长就是怕他。

篮球部队长自然是侧着身子看剑道部队长,他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并不想惹剑道部队长生气,因此,他就对剑道部队长说:“我并不想让你误会,我所说的是实话。”

剑道部队长看着篮球部队长,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就说:“那好,你相信我,那你就别动。”

“我不动。”篮球部队长就站在那里。

却见剑道部队长忽然拔出木剑,猛地用木剑砍向篮球部队长,而且还是从脑袋那里砍下去,这一击偶然是得手了,非得砍伤不成。

然而就在猛地往下挥时,篮球部队长却只是紧绷着身子,让自己不要乱动,也不要后退,只是活活地挨着。

当这样砍下去时,果然就差三厘米,这木剑就没落下去了,然后,这剑道部队长就冷淡地看着眼前的篮球部队长:“为何不躲闪?”

篮球部队长只是站在那里,直视着剑道部队长:“如果我躲闪了,那么,你就会以为我是怕你,我并不怕。”

剑道部队长就把木剑给扔开了,然后,他就微微侧着身子,“你是如何控制身体不动?人一旦到了危险的时候,就会想要下意识躲闪。”

这篮球部队长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没有说话。

这剑道部队长忽然想到什么,就露出了一个相当微妙的眼神,“你……该不会是被吓尿了,因此走不动吧?”

篮球部队长则是被这话给呛住了,他就说,“怎么可能?”

剑道部队长这下子也知道自己想太多了,他说:“既然不是被吓尿了,为什么不躲闪?”

篮球部队长就抬头看了下剑道部队长,然后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就直接撇开头,说:“只要抱着就算被砍到了,也没有关系的心情去迎接这一击,那么,身体就不会躲闪了。”

一听他这话,这剑道部队长微微愣住,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他大概是意识到了篮球部队长对自己的关心程度,因此,剑道部队长就先是停顿了几秒,随后就凑到了篮球部队长的跟前,然后就侧开头,撇着头对篮球部队长说:“啊,你这样信任我,我很高兴。”

篮球部队长则是微微愣了下,抬头看着撇开头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的剑道部队长,然后,篮球部队长就低下头,将嘴边的笑意给尽量地抿回去,也让自己上扬的嘴角给拉下去,可是微微上扬的眉头却还是没有人理会,他说:“我也很高兴,你在最后那刹那停了下来,这代表你并非是真的想砍我。”

剑道部队长没有出声,只是低下头,然后就往外走了。

剑道部队长在前方走着,篮球部队长则在后面追着,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在这晚一点美丽的夜景里,就这样缓缓地走着。

而远边的白陈则是一直都观察着保的神情。

白陈大概是意识到保对自己的厌恶,因此,他就没有说话,他只是偷看着保,然而,偷看了保很久都没有结果后,这白陈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抬头看着前方的一片美丽的夜景,紧接着,他就这样度过了愉快的夜晚,他就跟着大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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