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州城是一座山城,同时也是一座军事要地。
七国的联军在这里抵抗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彻底的放弃,是一种非常不正常的行为。
齐国的大军也不敢直接进城,就在城外安营扎寨。
只有唐致远自己搬了进来。
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唐致远在赌,也是在做出了一种姿态。
大将军就在这里,你们七国要是有种,就直接来攻城。
但是这七国就跟被吓破了胆一样,一直盘踞在灵州不远的一座山上。
而齐国的大军就横亘在正中间。
五万大军摆出来长长的一长溜,像一条搬家的蚂蚁,看似军容整肃,但是这在那些参谋的眼中看来,这就是把自己的弱点丢给了对方。
只要对方派出一万人的骑兵一个冲锋,就能把这三万大军给拦腰截断。
这么明显的一个弱点,七国的联军竟然视而不见,让齐国的参谋们都无比的苦恼。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陈凡想尽了办法,不管是派兵去山门挑战,还是侮辱性的辱骂,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也不是对齐国的士兵们不勇敢,主要是他们不放心,害怕这个是七国联盟的阴谋。
三万人,对五万人,取胜的可能性十分的渺小,但是齐国却轻松的拿下了灵州城。
这让大军里面的这些参谋们,都不可置信,一致的认为,这个就是一个阴谋,至于什么阴谋,没有人知道。
所以这个重要的任务就落在悬镜司的身上。
陈凡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匆匆的从岩城敢来,亲自坐镇,调查这件事情的原因。
在抓了蔡小花和冷清秋之后,岩城大爆炸引来的连锁反应才彻底的让陈凡等人警惕了起来。
这次爆炸是由齐国研制出来的黑**,造成的结果,这个还在控制的范围之内,但是在爆炸的第二天,就出现了奇怪的事情。
一开始的时候,是灵州城的一个百姓发热,然后就整个人的身体是出现红色斑点,并且伴有水肿。
这种小事情,当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是在不久的时间里,这个病人的一家全部出现了这种症状并且很快的死亡。
这件事情被医师当做流行的感冒给轻松的糊弄了过去。
在第三天的时候,整个东城区的人就全部出现了这种情况。
灵州城的医生们的人知道是瞒不住了,这应该就是古书上记载的天花的时候,才慌不迭的上报了将军府。
根据医生们所说,这个病根本无法医治,只能让人自行的好转,但是好了之后,也会留下终身的残疾。
陈凡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应该就是七国联盟所等待的时机。
“哼,医门的人当真是狠毒,竟然用了这种办法,想要瓦解我们的斗志,他们是不是太幼稚了一点!”
这种病叫做天花,在地下世界虽然无解,但是对于陈凡他们来说,却是非常常见的一种病。
就算是地下世界的里所有人的染上了天花,陈凡这一群人也不可能会得这种病。
对于传染病,陈凡有很多的办法,可以把他们给消灭在萌芽的状态。
对于这个天花,只要把发病的人直接隔离就行,然后在想办法解救感染的人群。
悬镜司的人替换掉了守门的兵丁,派出了两千全副武装的士兵,包围了东城区。
这一切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
七国联军准备用这种办法兵不血刃的瓦解掉齐国的战斗力,看来是想错了。
这三万人,只是齐国的先头部队,剩下的齐国主力二十万大军,早就在边境线上整装待发。
佘山,就是齐齐国联军屯兵的地方,他们把守住了从这里进入吴国国都唯一的交通要道,跟齐国发起了对峙。
“众位大可以放心,我们医门的武器,根本是防不胜防,这个世界上不但没有解药,还传染性十分的强,只要他们军队中有一个人沾染上这种病,用不了多少的时间,这个齐国就将全部感染!”医门代表是一个老者,叫做柴起,他摸着花白的胡子,摇头晃脑,对自己的方法十分的自信。
其他六国的人看着这个老头子,都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一下。
看到这个情况,柴起尴尬的笑了一下。
医门向来是世人眼中的神,没想到做起坏事来,也是十分的再行。
世人不知道,医师跟毒师,一字之差,但是要论用毒,医师要比毒师厉害的多了,柴起只是医门中比较不错的一个毒师罢了。
“你们不要害怕,这病我们的有解药,我们都是朋友,不会害了你们的!”柴起的笑在其他国家的人眼中就跟魔鬼的微笑差不多,虽然看着这个老头子道骨仙风,没想到却是坏的很。
“敢问前辈,我们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收复我们的国土?”吴国的大将军孙巍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生怕这个老家伙一不高兴,自己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中了这个老家伙的毒。
“大概半个多月左右,我们只要站在这个佘山的上面,看着齐国的人不停的倒下就行了!”
半个月的时间,对于齐国来说就跟过了半年差不多,陈凡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睡个回笼觉了。
虽然陈凡采取了强硬的措施,但是陈凡还是不放心。
万一要是有人从里面跑了出来,对于整个齐国来说这将会是灾难性的。
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同时为了麻痹七国还必须的做出一种毫不知情的样子,当真是让陈凡操碎了心。
估摸着七国那边已经开始要有所行动了,陈凡才匆匆的坐上了马车,前往那个高大的将军府。
依旧那个地方,大将军唐致远躺在躺椅之上,悠闲的享受着夕阳。
“你还真会享受,我都快很多天没有睡过回笼觉了!”
“呵呵,你就是一个操心的命,在我们这么严格的把控之下,我就不信还能把病给传播出去!”唐致远本来就是一个胖子,他的衣服也比较宽大,但是这半个月过去了,他的形体明显的要比原来瘦了很多。
唐致远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轻松。